从新一脸菜色,他已被小青操练的不成人样,每天顶着碗扎马步,背石块跑步,比军训还折磨人,好不容易休息一天,还得爬起来工作,“彧哥,该走了。”
“我知道了,累了就在酒店歇着。”
从新立刻打立正,“不累,一点儿都不累。”
要是在酒店休息,小青又要操练他。
可是炎彧是好老板,特别能为员工着想,“你的脸色很差,还是在酒店休息吧,小槿跟我去片场。”砰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从新欲哭无泪,老板,我才是正儿八经招来的,拿着您发的工资,您不能把我丢给小青那个妖精啊,老板!
当然,老板已经听不见了,老板迈着轻快的步伐,跟木槿说,从新的身体状况不好,你还得跟我去片场。
木槿也没有异议,洗了个澡换了件衣服,拎着早餐,和炎彧一起上了车。
走到半路,炎彧的手机响起来,来电显示是连觉,这家伙不会睡在饭店吧,“在哪儿呢?”
连觉气急败坏,“你还好意思问,昨晚为什么丢下我不管,你知道我睡在哪里吗?!”
炎彧勾了勾唇角啊,“不会在饭店的洗手间吧?”
“要是洗手间倒好了,我特么睡在坟地上,这都什么年代了,为什么还有坟地,为什么我一夜之间从市中心跑到了郊外,谁给我解释下!”连觉几乎吼的变了调。
炎彧立时收了玩笑的心思,“不会撞鬼了吧?”
那头突然沉默了,炎彧:“连觉,你没事吧?”
连觉的声音快哭了,“我他妈一身的吻痕……”
炎彧:“……”
“你该不会跟鬼那什么了吧?”
“啊啊啊,我不活了!”
“你千万不要想不开,把定位发给我,我去接你。”
炎彧跟剧组请了会儿假,按照连觉发来的定位找了过去。
连觉耷拉着脑袋坐在马路牙子上,身后几个隆起的坟包。昨晚发生了什么,他一点儿都不记得,早就喝断片了。
炎彧和木槿先后下车,炎彧安慰兄弟,木槿走进坟地。
一共七个隆起的坟包,没有刻名字,坟前三块红色砖头,做了个门的形状,有烧纸的灰烬,其中一个有一块蔫掉的苹果。
木槿问连觉,“昨晚你睡在哪里?”
连觉脸色灰败,朝木槿身后第二个坟包指了指,“那两个之间。”
“玩的挺大啊,三啊。”炎彧咂舌,连觉怒骂,“滚,你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吗,我都想吊死了。”
“别介,那不是遂了她们的愿吗。”炎彧坐在他身侧,拍了拍兄弟的肩,脑子里还是不堪入目的三。
连觉拍掉他的手,“炎彧,你给老子住口!”
“我不是跟你说过,再生气也不能说粗话,有失身份。”
“我都失.身了,还管什么身份!”
炎彧炎彧笑眯眯的,优雅的气质跟身后的坟包一点儿都不搭,还千杀杀地伸手要解连觉的扣子,连觉急忙护住,“你干嘛?”
“我看看昨晚有多疯狂。”
“炎彧,你今天吃错药了吧,还是被鬼上身了,我都被鬼OOXX了,你一点儿都不同情,还看笑话,你的同理心呢?!”
炎彧昨晚睡的太美妙,心情好,他又没有大碍,当然要抓住机会调侃几句,他优雅修养好,不代表他不可以开玩笑,“你别气,有的鬼还挺有情谊的,比方说聂小倩。”
“我才不做宁采臣。”连觉站起来,咬牙往坟堆里跑,“大师,看出来了吗?”
木槿摇头,“要到晚上它们出来才行。”
“那我怎么办?”
“该怎么办怎么办,要是看上了你,今晚肯定还会去找你。”木槿扬起唇角,“恭喜你啊,撞个鬼都有艳遇,真是桃花运来了,挡都挡不住。”
这是桃花运吗,这是霉运,“大师,你再卖我几张符呗。”
“我上次给你的符呢?”
“洗澡的时候被水给泡了,不然也不会遇鬼了。”下次一定收好。
“可以,一万块钱一张。”
“什么?!这么贵,你怎么不去抢劫啊!”连觉瞠目结舌,价格涨的也太快了。
木槿掸了掸并无尘土的衣服,“连先生,小女子初到贵宝地不知道行情,出门一趟,大长见识,我那符纸与一般的不同,效力非比寻常,自然价格也会贵上几倍,连先生买或不买,小女子都不会勉强。”
还跟我拽上文了。
连觉咬牙,“只要不让鬼跟上,一万块就一万块!”
炎彧目瞪口呆,小丫头什么时候这么会抬价了,成长也太快了。对了,他还没问,这趟出去赚了多少钱呢。
回去的路上,炎彧问起,木槿伸出三根手指,炎彧道:“三十万?”
木槿摇头,炎彧:“三百万?”
木槿颔首。
炎彧立马明白了,敢情小丫头知道了玄学这行当,只要有真功夫,报酬也是真真的多。
可照这个赚钱速度,建观指日可待啊,炎彧森森的忧虑起来,这样不成,不能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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