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抱歉,找不出你们所要都山形图,既然帮不上忙,我就回家去了。”
邢苑想一想又道:“在这里待得久了,我越来越觉得你们两个人叫人恶心。”
这句话一落,董宓脸色很是难看。
“事情没有办完,我说过你可以走了吗?”
“事情办完,我想你也不会让我走的。”
董宓见她软硬不吃,已经没有了好耐心:“邢娘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敬酒罚酒,我都不喜欢吃。”
“你个贱货!”冬香早按捺不住,扑过来就想抓花她的脸。
邢苑还真没把她这样的货色放在眼里,还真以为她手无缚鸡之力,看准了冬香的软肋,直接上了一记心窝脚。
这一脚踢出去,她心里爽利多了。
冬香翻到在地,董宓呆了呆:“你居然敢,居然敢……”
“我已经说了,觉得你们两个恶心,你要是也拦着,我照踢不误。”
董宓笑起来:“你以为我做了个师爷,就是个文弱书生,治不了你,那么你就大错特错了。”
那笑容狰狞,他的手掌一张一合,掌心渗出诡异的赤红色。
照着邢苑的肩膀就给抓过来。
邢苑知道那手掌古怪,没准有毒,但是却根本躲不开,只要闭着眼睛大喊了一声:“段磬,你再不出来,我就该被人欺负了。”
眼见着董宓的手指已经碰到邢苑的肩膀衣料,她听到一记锐利的风声,几乎是擦着她的耳廓而去。
董宓捧着那只手,连声怪叫着往后退。
邢苑睁开眼来一看,董宓的掌心正中,插了一根筷子。
下手狠准快,筷子对穿了整只手掌。
那层诡异的赤红色,从伤口处缓缓流出来,手掌仿佛渐渐退了颜色。
越来越白,越来越白。
董宓托着手腕,在原地,惊恐地喝问道:“是谁,是谁躲在暗处,暗箭伤人!”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点。”段磬微笑着道,“你别看这个院子不大,三进前后都有人把守,我看你们聊得热络就出去逛了一圈,将那些看不顺眼的都给放倒了。”
董宓知道遇着了高手,再动手也不是段磬的对手,索性就放了软档:“这一位侠士且听我说,方才我与邢娘子商量过,事成之后给她一成,要是侠士也愿意分一杯羹,那么再分出一成,侠士意下如何?”
这种时候,还有笼络人心之意。
不愧当年是在闵岳身边做过事的,一路货色,一样厚脸皮。
段磬取出腰牌,在他面前一晃,正色道:“扬州城州衙捕快,我不是什么侠士,官差办案而已。”
“官差一年年奉多少,我给你两倍,不,五倍!”
“真可惜,我做捕快,不是为了那些俸禄。”
段磬干脆利落,用锁链将董宓和冬香两个都锁了:“几日之间,弄死多条人命,你要白送人钱的话,还是到州衙大牢里头再慢慢说。”
“官差大人,凡事好商量,凡事好商量的,一成不够,我可以再加一成,有了这些钱,下半辈子想做什么做什么,何必辛苦来办案。”
董宓不死心,还在讨价还价。
“这些话,你有没有对那些无辜送了性命的人说过!”
“我不曾加害过他们,每个人都是自愿前来,我也都付了比市面上多三倍的工钱,是他们运气不好,才会触碰到那些机关,命丧九泉,官差大人怎么能够不分青红皂白就来抓人。”
“这些话,你如果不想在大牢中说,那么我修书一封给青衣候,想来他会对一个曾经在他身边行事,却又存有异心的人很有兴趣。”
就算是闵岳已经碍着段磬,放过邢苑一码。
却不会放过当年破坏他整幅计划,将邢苑从他眼皮子底下救走,再反过来打杜家主意的那个叛徒。
果然,董宓一听闵岳的名字,连声哀求,再不敢说那些废话。
☆、第六十六章: 配不上
恶人自有恶人磨。
把闵岳的名字一提出来。
段磬问什么,他都老老实实回答。
藏宝山离扬州城约摸八十里路,在附近村里招了三十多个壮力,跟着进山。
董宓咽了一口口水道:“官差大人,那些人真的不是我有心害死,山里头有设下的机关,他们都是中了招。”
段磬冷笑:“怎么你就没缺胳膊少腿的,那到底是什么宝藏,被这些人命更要紧。”
董宓讪讪一笑:“他们拿了我的工钱,自然是走在我之前。”
“草菅人命!这山离着天都上千里,你又如何得知其中机密?”
“当日,我在侯爷府,无意中收到的消息,都是前朝留下的,说得云里雾里,线索又多且乱。”
“青衣候可知晓?”
董宓摇了摇头道:“侯爷根本没有当回事情,线报本来是送到侯爷手上,只是他那时候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上头。”
说着话,一双眼瞟了瞟邢苑。
好不容易顺藤摸瓜,到了杜家,闵岳似乎完全将本来的用意给忘记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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