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自己做的隐秘,没想到自己那点事,女儿早就清清楚楚。
很快,刘琴想通,沈海生都外面乱来,她也没有错,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先把财产都转移了,她可不能失去这富贵的生活。
沈初媛不管刘琴每日在外面奔走转移财产,也不去听沈海生与刘琴大吵,恨不得把家都砸了,她戴上耳机,坐在飘窗上,手里捏着酒瓶,一口一口的灌下。
曾经,她高高在上,冰清玉洁,如今,她就像是臭水沟里的老鼠,肮脏,讨人厌。
转眼三天到了,周博给沈初夏带来了好消息:“初夏,我结婚了。”
周博手里扬着结婚证,红彤彤的小本本,晃花了眼。
沈初夏一笑:“你小子行啊,速度贼快,什么时候办酒席。”
她以为顶多周博劝下郑云,留下孩子,结婚的事,再跟周母慢慢周旋,商量,还得有一段拉锯战,这可倒好,结婚证都扯了。
周博眼里透着亏欠:“不办了,我跟郑云是偷偷领的证,我妈不知道,郑云她也说不要婚礼,日子以后是两个人过,她那边也没什么亲戚,就不劳那神了。”
郑家树倒猢狲散,郑云受尽了白眼,自然不会请那些忘恩负义的叔叔们来。
周家,周母不答应,到时候肯定也是一阵难堪。
郑云什么都想清楚了。
沈初夏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半响才道:“好好过日子,不许辜负她,不许欺负她,不然我这半个娘家人可不会饶了你。”
“我哪敢啊。”周博挠头笑了笑。
周博走后,韩原悄无声息的从背后将沈初夏拥入怀里,她回头一笑,蹭了蹭他的脸,在他手心写下:“周博与郑云结婚了,来报喜的。”
韩原眼珠子一凝,望了眼周博远去的方向,尔后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这傻女人,她难道不知道周博心里喜欢的是她自己吗。
“吃饭去吧,今天妈亲自下厨。”他在她耳边说。
韩原的精神越来越好,近日发作的时间也间隔长了许多,柳宗元中午来蹭饭,见到韩原不停的给沈初夏夹菜,觉得有点玄幻。
他几天没来,这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吗?
赵芳赶紧多拿一副碗筷,给柳宗元挪了一个位置,面对他带疑惑的眼神,神秘兮兮的笑道:“这都是小夏的功劳。”
称呼改变了,带着赞扬的话,让韩国荣脸上带了笑,妻子总算是想开了。
沈初夏也不太好意思,拢了拢帽子:“这是大家的功劳。”
柳宗元打趣:“看这小媳妇的模样,韩原,你要不赶紧把这婚复了,正逢过年,来个双喜临门。”
知道韩原听不见,柳宗元扯了扯他胳膊,又指了指沈初夏,用滑稽的手势表达。
虽然那手势有些奇怪,韩原还是看懂了,看了眼沈初夏,目光温柔:“我正在等她点头。”
沈初夏脸更红了,柳宗元起哄:“择日不如撞日,初夏,赶紧点头,吃了饭就去民政局。”
韩国荣说了一句:“今天礼拜六。”
柳宗元豪气道:“没事,我一个电话的事。”
打一通电话,市长发话,民政局工作人员还不麻溜的回来给二人办复婚手续啊。
沈初夏瞥了眼赵芳的脸色。
赵芳端着饭碗,面上没什么表情,说:“看我做什么,这是你们的事,又不是我的事。”
言下之意,默认了。
沈初夏没有嫌弃自家的儿子,加上儿子也确实只要沈初夏,她这母亲的拦着,亲自灭掉儿子眼里的流光溢彩,怎么忍心。
闻言,沈初夏大喜,对韩原连连点头:“我愿意。”
韩原执起沈初夏的手,从脖子上将当年沈初夏拍卖的戒指又重新套上她的手指,在她惊讶的眼神下,莞尔道:“这可不是什么地摊上买的十几块钱的东西,这是独一无二的,为你量身定做的。”
她不知道,他竟一直将戒指留着,之前给他换衣服时,也没见着啊。
沈初夏觉得很幸福,每个细胞都泛着甜蜜。
韩国荣心里高兴,拍桌而起:“我去把珍藏了十年的酒拿出来,今天大家都喝一杯。”
高兴的日子得喝酒庆祝。
幸福来得太猝不及防,下午,韩原就与沈初夏去了民政局,复婚了。
她很高兴,蹦蹦跳跳的勾着他的脖子:“我们结婚了,结婚了,我好开心。”
虽然听不见,韩原却能明白她大致说的什么,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余生有你同行,何其之幸。”
日子像泡在蜜糖里一样,甜蜜前行。
周博与郑云这边的日子却不太好过,周博重新找了房子,与郑云外面单住,郑母以照顾郑云为名,留了下来。
周母被二人私自去领证的事气的不行,几次上门去找郑云,拿钱让她离开,周博听后,回家就是与母亲一顿争执,母子二人的关系,愈加恶劣。
刘琴与沈海生也是吵到了白热化的地步,家里的乌烟瘴气,沈初媛索性收拾了东西离家走了,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沈海生很快发现刘琴转移了自己的财产,自己的公司陷入财务危机,情妇这边抱着儿子威胁他,让他拿钱,他两头受气,气的给刘琴寄了律师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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