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地一阵后怕,也觉得自己蠢,自己既然在一个认识不到几个月的男人家里因为离婚的事借酒消愁,浑浑噩噩的过了一个多月,浑然不觉这个男人接近她的目的。
侯泽明握住郑云的肩膀,笑容刻意变得温和:“郑云,我觉得我们这样挺好的,何必要问那些不愉快的事,我们不是朋友吗?我们相处不是很开心吗?听话,时间不早了,先回房休息吧。”
“你还想骗我。”郑云低吼,打掉侯泽明的手,她盯着侯泽明,步步后退,想逃离这里。
可侯泽明一眼就看穿她的动机,先一步扣住她的肩膀,声音凌厉了几分:“郑云,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老老实实的回房间。”
“我要回去,放开我。”郑云挣扎,可男人与女人在力量上是悬殊的,侯泽明见她不听话,直接扣着她的肩膀,将她连拖带拽的拉回房间。
“郑云,你最好听话,我很欣赏你,别让我失望。”侯泽明将郑云往床上一甩,带着警告道:“我不是他,不会怜香惜玉。”
那时的郑云并未听懂侯泽明话里面那个‘他’指的是谁。
侯泽明伪装褪下,原形毕露,郑云实在无法接受,这哪里还是之前那个给她买水,温声细语安抚她的男人。
她一直拿他当朋友,知己,到头来才知自己就像傻瓜一样,被人骗得团团转。
“侯泽明,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骗我。”
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有让人算计的价值。
侯泽明一笑,捏着她的下巴,笑得阴森,凑在她耳边,讥笑着说:“我是什么人,你难道真没有感觉?郑云,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实诚,我很喜欢你身下呻吟的样子,妩媚极了。”
郑云脑袋一轰,就像是点燃了一个炸药库。
侯泽明他在说什么?
郑云觉得一定是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那不是做的梦吗?
见她呆滞,眼睛里布着迷茫,侯泽明笑了:“我录了我们欢爱的录像,要不要一同欣赏?”
郑云只觉得自己要疯了,可疯的还在后面。
侯泽明真拿出了录像,就在她眼前放,看到画面里出现的真是自己,她恨不得去砸了录像,恨不得杀了侯泽明。
“啊。”郑云失声尖叫:“拿走,拿走,快拿走。”
她捂着耳朵,闭上眼睛,不去听,不去看,她哭得无助,恨也无奈。
原来真的不是梦,不是她跟周博那迤逦又带着悸动的梦,而是她在这一个月里,一次又一次的被侯泽明迷女干。
郑云将自己缩成一团,蜷在角落里,脑海里闪放着这一个月来的记忆,侯泽明给她催眠,经常端一杯热牛奶给她喝。
而他的肮脏阴毒的心,就藏在那温润如玉的外表下,她现在才发现。
已经晚了。
侯泽明大笑着,将房门锁了,听着郑云发狂的哭声,他心里特别畅快,而下一秒,侯泽明的表情变得十分痛苦,狰狞,他的手脚好似不受自己的掌控。
空荡的房子里,忽然出现了两道声音,一道是温和的侯泽明才有的声音:“放了她,不许伤害她。”
“你这个胆小鬼,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不敢碰,哥哥我替你碰了,你难道不该感激我吗。”这是一道邪佞的声音。
诡异的是,这两道声音都是从侯泽明一个人嘴里发出来的,却又完完全全像是两个人,就连侯泽明的面部表情,也是一会儿柔和,一会儿变得狠戾。
温和的侯泽明语气凌厉了几分:“我让你放了她,若是你再敢伤害她,我便与你同归于尽。”
“同归于尽?”邪佞的侯泽明冷讽一笑:“你我可是一体,弟弟,你要为了那个蠢女人跟我同归于尽,你当真敢吗?”
温和的侯泽明沉默了几秒,之后声音温温沉沉:“如果你不停手,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出来。”
这句话十分有用,侯泽明面部表情慢慢的柔和下来,脸上的戾气与阴冷都消失了。
他轻轻拧开郑云的卧室房门,看着她整个人崩溃的痛哭,他竟然不敢将脚踏进去,只能又悄悄关上门。
侯泽明回到自己的卧室,从床头柜里拿了药服下。
口袋里的手机有一条短信提示,他摸出来看了一眼,眉头骤然皱起。
脑海里闪过放了郑云的念头被这短信给掐灭了,上面的人只给了他与易南山一个月的时间,务必拿回藏宝图。
几百公里外,易南山的车子停在路边歇息,沈初夏已经睡着了。
易南山知道,一路上沈初夏都在防备他,最后是实在撑不住了,这才不知不觉的睡过去。
睨着熟睡的沈初夏,易南山嘴角微微上扬,他若是想对她做什么,无论她怎么防备都是白费。
若是今日换做别的女人,他也就不克制了,可偏偏这人是沈初夏,他很清楚,若是他敢做点什么,沈初夏能拼着命跟他同归于尽。
他现在要靠沈初夏拿回东西,不想多生事端。
易南山拧开水喝了一口,又吃了几块巧克力补充能量,摇下一点车窗透气,放低座椅眯一会儿。
天边泛着鱼肚白时,沈初夏醒来了,狭促的空间,四肢蜷缩着睡觉,很难受,她感觉脖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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