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后,还是魏老出来伸张正义,解脱她于苦难之中:“谁想先和我热热身?”
小时候,沙轻舞听蔺焉显摆过蔺晨的战绩,听闻他曾经拿过省羽毛球赛的冠军,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蔺晨打羽毛球的动作并不华丽,站姿和手势都是标准动作,锐利的眼眸紧盯白色的羽毛球,回球动作迅速,无论是怎样的球打过来,他都能稳稳的接住,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回给对方,杀一个措手不及。
“哇喔!”又是一阵欢呼,因为蔺晨的某个杀球。
“沙记者喜欢打羽毛球吗?”一直不参与八卦的徐玉浒忽然问沙轻舞。
沙轻舞侧过来看了她一眼,沙记者?不由地,沙轻舞若有所思的掀起唇角。
“我不擅长羽毛球。”沙轻舞回答。
徐玉浒轻笑,目光看向场上的蔺晨:“是么?我还以为蔺先生喜欢羽毛球是因为沙记者呢!”
“他从小就打羽毛球,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
徐玉浒眼色不自然一闪:“从小?”
“嗯。”沙轻舞点头,“大概是他初中时候我就听小焉说蔺晨拿了省羽毛球赛的冠军。”
“你们从小认识?”这才是徐玉浒关注的重点。
“嗯。”沙轻舞又点头,“从小认识,他家在我家隔壁。”
徐玉浒脸上的笑容在沙轻舞这句话中消失了,对于蔺晨和诸段亦没有结局她一直耿耿于怀,因为她也喜欢蔺晨,所以当她知道蔺晨的女朋友是诸段亦那种大家闺秀的时候,她无法不放弃,因为她确实比不过诸段亦,各个方面。
自从蔺晨与诸段亦分手,她就一直在蔺晨身边工作,就连他调回国内,她也义无反顾的跟了回来,仿佛只要陪在他身边都是一种幸福。沙轻舞的出现让她开始不甘心起来,为什么蔺晨可以选择这样条件的沙轻舞却不能多看她一眼?
刚刚沙轻舞说了什么?从小到大?青梅竹马?
“哇喔!”又是一阵激动的欢呼,将徐玉浒的思绪抽回,她看了眼身侧笑的明媚的沙轻舞,干净的眼眸只有蔺晨一个人。
默默的,徐玉浒起身,然后缓缓离开那个不属于她的世界。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蔺晨的目光,从未给过她。
蔺晨将一瓶矿泉水开封后递给沙轻舞,沙轻舞接过喝了口,然后问他:“你就没有想过当运动员吗?”
“想过。”蔺晨回答。
沙轻舞诧异:“真的想过?”
蔺晨边擦汗边点头,与她一同并排而坐:“小时候我的梦想就是当一名羽毛球选手。”
“那后来为什么放弃了?”沙轻舞追问。
蔺晨看着她的眼睛微垂,落在地上,声音轻轻的:“大概是不够爱吧。”
沙轻舞皱眉:“什么意思?你更爱外交官这个职业吗?”
蔺晨笑着抬眸,漆黑的眼睛看着她,无声抬手去揉她的发心,动作温柔宠溺。
“蔺晨。”沙轻舞忽然喊他。
“怎么了?”
“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欢外交官这个职业?”
倏然,蔺晨眼眸一震,然后一闪,轻笑:“怎么会,你想多了。”
是吗?是她想多了吗?可是,为什么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不爱外交官这个职业呢?
像是为了避开这个敏感话题,蔺晨扬了扬手里的羽毛球拍:“和我来一局,敢不敢?”
沙轻舞笑着应战:“OK啊,输了的人明天做早餐。”
蔺晨唇角一扬,笑了声。
他的笑声爽朗,落在空荡的羽毛球馆里,格外清脆。
见蔺晨起身,沙轻舞对他伸手,蔺晨会意,抓住她的手将她拉了起来,拉的时候故意将力道加了几分,迫使沙轻舞不得不跌进他的怀里。蔺晨顺势将她圈在怀里,低头暧昧一笑:“你这是投怀送抱?”
沙轻舞瞪他,咬牙:“你故意的!”
蔺晨精明的眼光一闪,承认:“就是故意的。”
“快放开我!”沙轻舞挣扎着。
她越是挣扎,蔺晨就越将她禁锢的更紧,不容她逃脱。
在一群人暧昧分明的目光下被他紧紧桎梏在怀,沙轻舞满脸涨红:“蔺晨,他们都看着呢!”
“看什么?”他从容淡定地反问,眼睛却盯着她,满是戏谑。
“看我们!”她没好气的一声低吼。
蔺晨猝然一笑,沉沉的笑声从他胸膛处传来,沙轻舞听的有些心烦意乱,双手去推他,某人却无动无衷。
倏然,蔺晨松开对她的禁锢,掌心攥住她的手腕,逼迫她直视他的眼睛,漫长的沉默过后,等来的却是他不容置喙的一句:“看我可以,看你不准!”
沙轻舞鼓圆眼睛瞪他:霸道!
有时,沙轻舞很怀疑蔺晨的占有欲,因为......
某日黄昏,蔺晨同沙轻舞说起婚纱的事情。
“婚纱?”沙轻舞震惊地瞪大双眼,有些反应不过来。这种措手不及就像是那天早上一醒来就看见无名指上的戒指一样。
蔺晨点头,将手上的杂志放到桌面:“我和柳溪商量好请米兰的设计师珍妮弗来帮你设计婚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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