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僵僵一笑:“不、不用那么麻烦了吧?”
蔺晨纯黑的眼睛看着她,淡笑:“这是我妈和你父母商量之后的结果。”
沙轻舞一颗自刎的心都有了,要知道张雯雯的炫耀程度远远地超过了蔺焉,怕是这场婚宴足够惊天动地。
事后,沙轻舞给张雯雯打电话,试图调解:“妈,我和蔺晨的婚礼不需要这样铺张浪费吧?”
电话那头的张雯雯恨铁不成钢:“什么铺张浪费?你见过哪家嫁女儿不高调的?更何况我就你一个宝贝女儿。”
“人家小焉和晓晨就没有办婚礼。”沙轻舞垂死挣扎。
“正是因为他们没有设婚宴你就更加需要办婚礼了!也不看看你们这一群人,结婚不办婚礼,谈恋爱的不结婚,还有楚楚那个丫头都不知道飞到哪个半球过安生日子去了,现下就只有你了,敢不办婚礼我打断你的腿!”
最后,还是商量未果,沙轻舞头痛的摁了摁眉心。
阳台风大,将她的长裙扬起,风中凌乱。
忽然,有人从身后将她抱住,低头吻了吻她引以为傲的天鹅颈,沉哑的声音伴着夜风从耳畔中传来:“不就是一个婚礼而已,你至于这么苦恼吗?还是说,跟我结婚让你丢脸了?”
沙轻舞失笑:“丢脸?我怕是大大的长脸吧,要不然我妈能这么积极地张罗么!”
“那你捡了便宜怎么还忧心忡忡?”蔺晨不解了。
“那是你不知道我妈!”沙轻舞头疼,“她啊,准能将我们的婚礼搞得天翻地覆、世人皆知。”
蔺晨忽然沉沉一笑:“那很好啊,这样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了。”
沙轻舞皱眉,低头看了他一眼:“好奇怪,你怎么那么喜欢宣誓主权?”
同学会是,羽毛球场的时候也是。
“职业病吧。”说着,蔺晨抬起头来,吻了吻她的唇角,音调格外的暗哑,“你就是我的。”
沙轻舞心弦一颤,然后倾身而去,吻上他的唇。
是的,她是蔺晨的,永远都是。
张雯雯对沙轻舞的婚礼十分专注,并将婚礼策划交给柳溪的婚庆公司承办,柳溪接到沙轻舞和蔺晨这个案子后,无声的被柳睿释放出县城,得自由的柳溪立刻飞到北京,找沙轻舞商量婚礼细节。
当沙轻舞接到柳溪电话时候,足足愣了半分钟:“你说什么?”
“我在北京机场,你快来接我。”
“你在北京机场?”沙轻舞顿觉匪夷所思,“你不是被柳睿禁足在县城吗?”
电话那头的柳溪“哈哈”两声,嗅着自由地气息宣布:“被解禁了,因为你呀,我的新娘。”
沙轻舞掌心直拍脑门,她头疼,疼地格外厉害。
在机场将柳溪接回梵悦时,蔺晨刚下班回家,柳溪见了蔺晨,忙的躲到沙轻舞背后,怯怯地打招呼:“晨哥好。”
蔺晨点头回应:“婚礼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柳溪连忙摆手,“帮你们策划婚礼是我的荣幸,况且......你们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到时候将你们的婚纱照放到店面,一定会......”财源滚滚。
柳溪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沙轻舞横眼一瞪,冷声警告着:“如果我在你的婚庆店内看到我的婚纱照,我一定会起诉你侵犯肖像权!”
被威胁的柳溪撇嘴:“不放就不放,凶什凶!”
这是柳溪第一次踏进梵悦,好奇的不得了,参观了一圈后,柳溪发现了一个很严峻的问题,她指着沙轻舞的房间问:“这是你的房间吗?”
沙轻舞点头。
“可是......”柳溪皱眉,咬着下唇两回打量两个房间门,费解地,“你们不是打算结婚了吗?为什么......要分房睡呢?”
此话一出,喝着水的沙轻舞忽然猛咳了起来。柳溪看了眼咳嗽不止的沙轻舞,又问:“难道你们还没有......”
知道柳溪向来口无遮拦,沙轻舞生怕她语出惊人,连忙捂住她的嘴巴,对着蔺晨呲牙一笑。再回过头看柳溪时,一双纯良的眼睛立刻染上阴恻,咬着牙警告:“姓柳的,你再惹事当心我明天让你见报哈!”
被捂住嘴巴的柳溪拼命点头,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先求饶再说。
沙轻舞见柳溪配合,便松开了她的嘴巴,得到自由空气的柳溪大口喘气,在沙轻舞一双警告意味十分强悍的眼眸下,闪躲着视线,不敢再造次。
蔺晨悠闲地摸着眉骨,目观全程,漆黑如曜的眼眸落在沙轻舞身上,满满都是宠溺。
晚饭是由蔺晨指挥,沙轻舞做,柳溪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轻舞,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
要知道他们这群人的女人当中,除了莱楚楚这只妖精厨艺精湛外几乎都不会做饭,顾晓晨顶多会下个面条,还有就是蔺焉在法国八年学会了做饭令人匪夷所思,现在沙轻舞也学会了做饭,真是......世界未解之谜。
“我学会做饭很费解吗?”沙轻舞纳闷,不就是做饭么!
柳溪忙着摇头:“没!不费解,就是有点......”
“有点什么?”沙轻舞问她。
“就是有点玄幻......”柳溪说着,从上至下将沙轻舞打量个通透,又补充,“看见母猪上树的玄幻事件,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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