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的关键,祁大郎一想也明白,收租子嘛,回钱快一些,比自己经营产业能好一些。
他刚到桃镇,怕是没有什么根基,经营一些不太压钱的买卖回钱快些最好。如果是自己也会这么干。
只是没想到那些个洁具是他的手笔。坐便什么的已经风靡到祁家所在的城里,那些个大户以能用上坐便为荣。还有那些个闲人,谈起洁具以坐便为话题。小娘子出嫁也陪送些洁具。
祁大郎不由得想到怕是中都已经被祁三郎拿下了。
可真没有。
比如圣人的宫殿就没有祁三郎啥事。
听说对人只对瓷器有爱好,那些个陶的东西入不得他的眼,偏这瓷的坐便大夏不生产。
像刘清清前世那样洁白的陶瓷坐便这里还没有工艺可制。
偏是世界再大也会遇到熟人,祁三郎这日里在路边喝茶歇脚就遇到了张县令的小舅子。
这个熊孩子终于被他姐夫给撵回中都了。并给家里写了信,言明一定要看好他,不能再让他交些狐朋狗友。
“呦呵,我还能在这里见着你。”这孩子真的有些彪,把人家都得罪成那样了,还敢在大街上吵吵,还真当庞大的中都是小小的桃镇了。
祁三郎真是没认出来他是谁,因为出事的时候他已经在中都了,对这个狐假虎威的县令小舅子没有印象,而孙三认识他完全是做过功课的。想抢人家的生意不得下点功夫啊。
“我说你行啊,能到中都来做生意了。就是那个什么坐便吧。”
“你是?”
“我姓孙,家中排行老三。”孙三生怕人家不认识自己。
“孙三郎?”祁三郎又确定了一下。
“是我!”还挺得意。
一记飞踹就把他给踢出去了,一想到当初刘清清一个人撑着陶窑的事,他在中都回去都来不及就生气。好在自家老娘和阿耶也在桃镇,不然他这火可上大了。
“你敢打人?!”孙三那傻样,捂着嘴还想跟人家骂架。
祁三郎能给他这机会吗?答案是不会的,先揍了再说。
一顿拳打脚踢下孙三郎大变了样,也不对,应该是变成了大便样。
软趴趴地趴在地上,连哭都不敢大声怕祁三郎再揍他一顿。
“别让我让看到你,不然见一次打你一次!”这话是跟刘清清学的,本来是她在河边货栈后厨里跟那帮小子们闹时说的,哪想今日就排上了用场,说完挺带感。这句也是跟刘清清学的。
孙三边滚带趴地跑了,祁三郎不由得想到自己不能千日防贼,应该主动了解一下形式。怕是当日自己在桃镇也未必能在张县令那里讨到好去,幸好有陈氏兄弟。
其实孙三跟那个南方人并没有断了联系,虽说没有买下陶窑可是他们俩个还是做了不少事情,当然是在桃镇时借着张县令的光。只是回了中都后两个人都有事就不常见面。
孙三郎今天见了祁三郎在这里就想到了要去找他的那个朋友,江患穷。
这个人真如其名,就是怕穷,就怕没有钱。一辈子,当然他才二十出头,整日里想的就是怎么样赚我。
所以有一座私人瓷窑的他一直想着用这私窑发家。当然,他是不会烧什么茶具、花瓶的,也没有那个能耐。
他是看好了坐便,想着如果能做出让圣人喜欢的坐便那他就发了。
正文 第156章 合约
156、合约
被打成大便样的孙三郎回到家里没敢吱声,怕他阿耶再收拾他一顿。
本来家里让他跟着姐夫去上任是想谋一个前程,哪想他会打着姐夫的旗号到处招摇撞骗。孙家虽然只是一个小户,因为孙家的家风还算比较正,只不过孙三郎是惟一的儿子,就没下狠手收拾他罢了。
有时候孙三他爹见着族里其他兄弟的孩子,比如孙九、孙十七谁的都会气得肝疼,自己的儿子怎么就不如人家的有出息。
这次想躲开阿耶的孙三愿望落空了,身上的伤还好说,脸上的伤怕是一时半会儿下不去了,被他阿耶抓个正着。
被自家阿耶用家法收拾了一顿的孙三郎也想明白了,姐夫只是在桃镇那里有些权,如果自己再这么作下去怕是要在中都混不下去了。
反省了一下不是读书的料的孙三郎,自觉也不可能当官了,大夏这里能当官的人还是得有些能耐的,比如说书读的好。
所以他想赚钱,有赚钱的能力也可以啊。他不去欺负别人,别人也不可能欺负到他吧,好在他还有一个当县令的姐夫呢。
如果刘清清知道他是这么想的一定会笑死他。一个县令在中都相当于刘清清前世天朝的帝都,一个板砖下来能砸死一片市长级的。
想着想着就想到了祁三郎,看着这个小子一副单薄的小身板,哪想说动手就动手了,一点还手的机会都没给他,那几脚踹得又快又狠。
江患穷这些日子来看过他好几次,话里话外还没有放弃坐便这事。
孙三郎想着能不能好好找祁三郎说说,这事也不是不能商量的。
能开得了私窑的江患穷还是有些门道的,他族里一个姐姐给六王爷做了妃子。虽不能一人得道,但赚些小钱也是可以的。
听江患穷的意思他也有此打算。
他们只卖贵的,不抢祁三郎手里那些人的生意。他这是想把坐便的生意做到皇宫里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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