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个坐便目前也就是在几家大臣和中都大族中使用最多,要说皇亲贵族,不太可能。他们的生活是十分讲究的。讲究什么?讲究保持以前的生活方式且优雅地生活下去。
其实江患穷这条路子也不错,只不过祁三郎因为前一阵子刘清清受欺负的事很不高兴。
在他眼里这个在桃镇一直帮他的小兄弟是一个十分好的人,让一个孩子顶着那么大的压力保住一座陶窑真是不应该。
打了孙三郎也就打了,他一点后悔的感觉都没有,甚至有些不解气的感觉。
想了想,就把打人这事写了信告诉刘清清,并说在桃镇再见这个混蛋还打他。
哪想收到信的刘清清却是笑个不停,原来见了她家青狼都会怕的祁三郎竟打了人,还是青天白日下于中都的大街上,也不知道这中都的差官会不会抓他。
于时写了回信问有没有事,要不要请人帮忙,他们也只认识陈家的人。
祁三郎收了信很感动,觉得年纪小小的刘清清反比自家那两个兄弟要强,有了什么事会帮他打算找一下门路。
曲氏也收到了祁三郎的信,也是说了中都的事情,只不过没提打架的事。但说了见到了孙三郎,觉得那个家伙不怀好意仍觊觎桃镇这里的陶窑。
见过风浪的曲氏这次尽快回了信,大意是不要被小人算计,如果那人是可以相交的不如谈一谈可以合伙做生意的。
等祁三郎读完这封信,江患穷在孙三郎的带领下已摸到了祁三郎在中都的宅子。
看门的仆人见一个猥琐的郎君带着一位南方人来拜访当即请两个稍等就去传报了。
祁三郎以为这两个人是上门来找事的,一定是替孙三郎出头的,哪想请他们进来之后这个江患穷竟显得很客气,还给祁三郎带来了南边的土产。
人家客客气气地上门拜访总不好先撕破脸。于是祁三郎就按客人上门的规矩正常接待的了这两货。
江患穷也是一个人物,说起天南海北天全是趣闻,也是一个“走过南闯过北”的。
这句话也是跟刘清清学的,有一次河边货栈来了一个关外客,虽然满嘴土话,可是人很风趣,刘清清就这么评价了一下。
话说江患穷老兄在他这里喝了三杯茶了还不走,这是等晚饭的节奏,祁三郎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咱们不是好朋友好不,你们两个这么坐下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不过这话不能这么说。
没想到等了等就等到了江患穷先开口:“祁老弟,老哥哥在这里先跟你倒个歉然。本来呢,我是相中了你和张郎中合作的陶窑,想着入手这一行当。哪想没做好,弄巧成拙了。”
“这次上门来,一是给你赔个不事,二呢是想跟你谈谈一起做这个坐便的事。”挺会说话的一个人。
人家开门见山了,祁三郎也不好直接怼人家吧。
“这样吧,这座窑不是我的,我跟张郎中也是合伙做生意。我去个信问一下,你看行么?”
江患穷报了自家的底,说是皇宫里有路子,想把这些个坐便做得好些卖到皇宫里去,并留下了自己在中都住的地址希望祁三郎能给他一个准信。
不得已,还得写信去问刘清清。
人家回信很干脆,让他学着做,他不是有私窑嘛,派匠人来学,利益分层。
祁三郎一看,小子你傻呀,人家学会了能给你钱?
刘清清说,皇家的买卖他们不做,这种事沾了会出事,江患穷愿意做就给他做,只要他不是想独占坐便生意就行。
谁知道他会不会想到独点这个生意?好办,签个字据,也就是刘清清前世的合同。
于是,一个月内江患穷就回老家去选工匠来桃镇进修了。
曲氏也知晓了刘清清的手段,她是明白刘清清的担忧的,宫里边那些个女人哪一个是安分的,怕是手段一出,出了事,大家都不得好。
刘清清心想:我这一生只是穿越种田的一生,不是宫斗的一生,也没那个智慧就别往里面钻了。好好活着,找个好郎君,再生几个好孩子就成了。
江患穷的工匠来了是刘清清亲自接待的,她和江患穷约定也只是教他坐便的事,可没说按装的事,所以后续什么的可全靠他的悟性了。
正文 第157章 退婚
157、退婚
江患穷派来的这个匠人也是一个老师傅,在他的私窑里也负责一些主要工作,学陶制品也是几天就上手了,一点没麻烦。
冯师傅对在这里学习还挺高兴,有陶窑、有制胚间、还有食堂。那些个学手艺的孩子在这里吃得很好,多多少少都干些活,小一些的也很有眼力,知道围前围后帮些忙。
而刘清清采用了前世那种流水生产的模式,一个小组负责一项工艺,所以祁三郎要的东西再多也难不倒她。
只是要定制的花色是别论的,当然这些经营上的事是不跟冯师傅说的。
刘清清记得前世有那种在高档酒店里用的洁具真适合安装在皇宫里,再铺上水道,方便又好用。只可惜那是她的秘密不能跟江患穷派来的工匠透露。
郝云娘的婚事近了,人就有些焦虑,前世有一种说法叫婚前恐惧症,应该是一种心理方面的问题。
郝云娘最近接连失眠,还爱找刘清清坐着,两个人真就是坐着。
52书库推荐浏览: 清色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