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心软!
“……无事儿!”
罗怀远默了默,似是强压下心底的沮丧,不忍叫对方担心。他就是这样,知道对她有所亏欠,所以之后的苦他愿一力承担。
“不对,肯定是有事儿!”
袁珍珠想了想,结合近几天发生的事儿,终于找出些被自己忽略的东西,比如罗怀远和江师父本是师徒自该情深,可如今却互相躲着,不愿相见。
“没事儿!”
罗怀远松开她,固执地回答。
“!!”
“爱说不说,不说拉倒!”
袁珍珠紧紧的盯着罗怀远的眼睛,似要从中看出些犹豫,但却没有任何发现,这个男人隐藏的太好了。
“哎呦,咳咳!”
正在这时,段氏突然从后院的正屋里走出来倒水,乍一瞧见两人的胳膊还拥在一起,不由挑眉戏谑。
“啊,段嫂子!”
袁珍珠心下一惊,立刻掩饰性的甩开罗怀远的胳膊,顺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别,别过来,继续继续!”
段氏是个开明人,笑过之后便不由打趣,“反正现下不是饭点,没有客人,你们继续继续,就当嫂子没瞧见,嘿嘿!”
话罢,段氏忙不迭地躲进了屋里,不一会儿,那屋里便传出几道低笑,从声音分辨,可知是两个女子,一个在笑,另一个似乎在低声劝诫。
不用说也知道是孟双双和罗小妹两个,这俩人虽说家世背景,生活经历差别都很大,但因着年纪相仿,倒是很快的凑到了一起。
袁珍珠站在门外听了会儿,索性一扭脸转去了店里,坐到柜台上看账本。
限量前二百名免费送的花茶冻(也就是百花羞)成本价也就二百文,随后的花茶冻按半价每份四文销售,统共卖出去128份,这么着一算,刨去成本,还能赚184文,再加上炒饭腌菜之类,光是今儿中午就盈利500多文钱,在开业当天优惠大酬宾的时刻,能赚这么多已经够本儿了。
袁珍珠不熟练的拨拉着算盘,嘴角弯曲的弧度越来越大,照这个客流量走下去,今儿晚上定能来一个开门红!
“娘子好厉害,不过一个中午,便赚了这么多钱。”
便在此时,身后传来一道温热的呼吸声。
“干嘛!”
袁珍珠嚯一下条件反射般起身,生怕自个儿一招不甚,又被这家伙揩油。
“……娘子的字好漂亮!”
罗怀远失笑,却不以为忤,反倒凑近了几分,认真欣赏账本上那娟秀的字迹,下巴磕在桌边,时不时斜眼瞅袁珍珠,整个人透出一股慵懒的委屈。
“行了行了,别看了!”
袁珍珠悻悻地收起账本,不知怎地,一对上这男人她就有种很无力的感觉,不论是示弱还是厚脸皮,他总有办法叫她一次次妥协。
“娘子……”
对,就是这种委屈的调调!
“有事儿说事儿,别磨叽!”
袁珍珠脑仁疼,只得强迫自己避开这男人的目光。
“没事,我就是想时刻看到你。”
罗怀远努力勾起唇角,扯出一抹坏笑。
“……随你!”
袁珍珠咬了咬牙,拿这家伙彻底没辙。
“哈!”
罗怀远不由挑眉,当即露出如获珍宝般的微笑。
午后休息的时间并没有太长,随着日头西斜,街道的人越来越多,驻足在店门外观望的客人们也越来越多。
中午那一顿美味别致的炒饭,已经俘获了很多客人的“芳心”,他们很期待老板娘还能带给他们多少惊喜。
“哎,小心点,慢慢抬!”
袁珍珠嘱咐靳家兄弟将大小共十五个圆形的青花陶瓷缸整齐的摆放到新改装的三层层阶梯状货架上面,里面是品类不一的菜品和肉类。
随着这些东西往外一摆,方才还在观望的客人均好奇的走了进来。
“这是干啥啊?”
生菜生肉不是应该拿到厨房吗?
“难道老板娘是打算表演现场做菜?”
“不会吧,据说很多大厨的菜方都是独门秘技,咋有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整出来呢?”
“……”
一时间,人们议论纷纷,十分好奇。
“弟妹,火生起来了,你来瞧瞧!”
便在这时,靳老二从外面跑进来,脸上还横七竖八的抹着几道锅底灰。
“哎,好!”
袁珍珠满脸喜色,待瞧见靳二哥那张花猫脸的时候,很不客气地笑了出来,“二哥,你这是下煤窑了?”
“啥?”靳老二不明所以!
“嘿呦,笨蛋!”
孟双双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忙掏出手帕帮他擦,靳老二嘿嘿一笑,倒也不拒绝,痴汉一般瞅着眼前的小姑娘。
“咳咳!”
袁珍珠勾唇,戏谑地扫了小两口一眼,信步往外走去。
袁珍珠这一走,看热闹的客人们立马跟了上去,见她捉弄那“马槽”样的铁疙瘩时,隐隐有些明白过来。
“原来这玩意儿是炉灶啊,咋整这么奇怪?这边铁网还好说,可以透过火,那边一块大铁板是干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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