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这样,那我便放心了,只盼着周家的人再也不要出现……”
袁珍珠抿唇,待要以退为进,突然瞧见那二房媳妇周连氏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惊得她后半句话硬生生卡在嗓子眼儿里。
“里正爷爷,我要举报,这事情完全是周三顺和周李氏整出来的,与我们周家其他人无关呀!”周连氏立即跪行几步,扑倒里正面前痛哭不已。
峰回路转,众人见状,心情跌宕起伏,简直比坐了过山车还要酸爽!
“你说清楚点,到底咋回事?”里正蹙眉,不由狐疑。
“那啥,是上次我家开堂会商量求娶罗晓晓之后,我偷偷听到的,三房一家躲在屋子里叽里咕噜说了一下午,隐隐还传出啥分文不花,白得一大闺女的话,我,我……求里正爷明鉴,这真不关我们的事儿,全是三房整出得幺蛾子啊!”
周连氏心慌意乱,竹筒倒豆子般将所有的事实尽数阐明,正好与那周大胖的关键性求救语相互印证!
分文不花,白得一大闺女!呵……想的还真是好,好啊!
“周连氏!”
袁珍珠气得脑仁生疼,“既然你早知道为何不说,你这是包庇,便是里正爷爷不追究,我也会跟你周家死磕到底,大不了咱们同归于尽!”
有些时候,知情不报比蓄意谋害更叫人觉得可恶!
“啊……”
周连氏跪行的身影蓦然一僵,硬生生被袁珍珠这气势震得向后仰去。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老周头怒不可遏,挥着拐杖就要去揍那周连氏。若刚刚他只是难以接受,那此刻便是追悔莫及了,只恨不得将这几个蠢货摁死在茅坑里,也好过几次三番丢人现眼。
“爹,你,你不要打我,这事二顺也听见了,是他不叫我说得,不管我事儿啊!”
周连氏倒在地上,连连后退,生怕被那拐杖砸中。
“二弟妹,你糊涂啊,这么重要的事儿,你咋能听二顺的胡话不告诉咱爹娘哩,你这到底还有没有把咱爹娘放在眼里”,周大顺厉声呵斥,满脸的心痛之色。
“我,我……哇!”
周连氏一阵痛呼尖叫,“里正爷爷,我真的是冤枉的,出嫁从夫,他叫我做啥,我哪敢不听哩!”
“嗐,逆子,逆子啊!”
老周头心痛不已,手里的拐杖一下下戳在地面上,“里正老爷,这事儿您瞧着办吧,我老两口没任何意见!”心如死灰!
“爹,万万不可!”
混乱中,大房周木氏那俩眼骨碌一转,忙急急跪倒不住磕头,“您和娘年纪那么大了,若是离开村子,跟着我们东奔西走,那身子骨怎么受得住啊!”
“里正爷爷开恩,这是子孙不孝,就不要连累无辜的老人家了,但凡有啥惩罚都冲我们来吧,呜……”周李氏痛哭流涕,几步跪行里正脚下,说到无辜二字更是满脸委屈。
便是这敬孝求情,倒让众人看待周木氏的眼神有所改观。
袁珍珠听得一阵冷笑,十分无语,她就知道周家咋也不会那么轻易就接受惩罚,这周木氏倒是明白人,可惜算错了自个儿的猪队友!
“周木氏,你这贱人说得啥话!”一旁周大顺一听那周木氏竟然要主动接受惩罚,立刻就急眼了,“凭啥咱爹娘无辜可以留在村子,咱就必须走?我周大顺可从没掺合过那腌臜事儿。”
“啧……”
此话一出,众人那眼神再次转变!
起始 32 突然起火
隐隐传来“不孝”、“难怪没种”等低嘲,气得老周头面色铁青,偏生周大顺仿若没瞧见一般径自叫嚣:“要走你自己走,老子就不走!”
“都给我闭嘴!”
里正拧眉呵斥,转而又询问袁珍珠的意见,“罗大媳妇,这事你是受害者,你咋说?”
“我……事情已经出了,该咋解决小妇人全凭里正爷爷做主”,袁珍珠抿唇,沉声道:“倘若……周家大房能自证清白,便是饶过他小妇人也绝无二话!”饱含倔强却无比坦荡,便是那爱嚼舌根的婆娘听了,也不由抿唇叹息,赞一声袁氏心胸宽广。
“周大顺,听清楚了吗?既然人家愿意给你这次机会,你可要好好把握!”里正清了清嗓子,神情严肃,明显带着一丝威胁。
“嗯嗯”,周大顺得到肯定,立马屁颠儿屁颠儿的转头去找自个儿老子作证,“爹,娘,你们快跟里正说,我们大房是无辜的,哦哦,还有二弟妹,你们去偷听的时候,我们可没在场,我们啥也不知道……”
老周头正在气头上直接冷哼一声,别过脸去,周大娘只得失望的叹气抿唇不语,至于周连氏更是自顾不暇!
周木氏见状早吓得唇瓣紧咬面色发白,冷眼瞧着周大顺在那里蹦哒,像个跳梁小丑一般。
“爹,娘,二弟妹!”
周大顺面上的喜悦神色渐渐落寞,“你们咋回事?难道真要瞧着咱周家全军覆没不可吗?”那被里正赶出村子的能有几个好?多是居无定所,被野兽吞吃。
“里正老爷,我大儿天性耿直,他说没有应当是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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