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少娇宠:未来大小姐_绵绵妙【完结】(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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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精擦拭身子,可以带走体内一部分热......”

  庭昭麟掐断太医的话,“还有别的方法吗?”她是他的女人,她现在昏睡,他不想再乘人之危,可又不想让别人瞧见她的身子,就算是婢女也不行!

  太医想了一会儿,问言昌钰,“言家主,敢问家中可备有冰窖?”

  “有一处,韩太医难道是想将小女送至冰窖内冻上一冻?”若是如此,他万不会同意。

  “取一些冰块,放置床边,使四周的温度稍微降低一些,在服用汤药试试。”他只能想到这么多。

  言昌钰犹豫了一会儿,吩咐人去冰窖取冰块安置在言欢床边,接着又命人去熬草药。

  太医瞧了病,便被庭昭麟撵了回去。

  他拒绝了言昌钰邀他去正厅坐的请求,留在言欢闺房。

  言昌钰不敢说什么,留了兰儿在门口候着,便离开了。

  房内只剩昏睡的言欢和庭昭麟二人。

  他拨开垂在床沿的纱帐,坐到床沿,低眸看了她好一会儿,忍不住伸手朝她额头探去,想要试试她的体温。

  肌肤相触,他只觉得烫,而她觉得凉。

  “俞繁,俞繁......”她轻轻的叫了他两声。

  很微弱,庭昭麟还是听清楚了,那个俞繁很好?她竟然连做梦都喊着对方的名字。

  刚刚那一阵委屈的哭诉,也是对着那个人?

  他很嫉妒,却又无力阻止。

  轻抿了一下薄唇,收回手,起身四处看了一下,在案子边停下。

  他的视线落在凤归琴上,这琴大概是这屋子里最为昂贵之物,大喇喇的摆在窗口,也不怕被窃贼偷了去。

  随手拨弄了两声,声音清脆似珠落玉盘,好听的不得了。

  眸光一瞥,琴旁放画轴的画筒吸引了他的注目。

  她的收藏?

  随手一抽,展开后一俊美男子的画像映入眼帘。

  这就是她心里的那个男人?

  她画的?拙劣!难看!

  将之扔在案上,折回她的床边,复又坐下,她就这么睡着不动,也莫名的吸引他,他低头想去亲她。

  弯下腰还未贴近她的脸,房外传来动静。

  兰儿怯怯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三殿下,小姐的药熬好了。”

  庭昭麟嗯了一声回应,从床沿边起身坐到床尾的椅子上,她的侍女在,他还是离她远一些为好,免得那婢女在她醒后乱说。

  兰儿和端着汤药的小丫鬟进入卧房,同庭昭麟施礼后,两人合作喂言欢喝药。

  一人作势去捏言欢的下颚,被庭昭麟阻止,“把药放下,我来喂。”

  兰儿和那丫鬟不敢说其他,搁下药站到一边,被庭昭麟挥手撵了出去。

  待二人关上房门,庭昭麟坐在床头作势要扶起言欢。

  言欢卷翘的睫毛在此时轻轻的打了几个颤,庭昭麟未在意,大手触碰到她的肩旁时,言欢睁开了眼睛,一眼瞥见他。

  呆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惊声尖叫,“救命!有淫贼!”

  庭昭麟:“......”该死的女人,又这般称呼他!

  言欢因为昏睡了好几天,除了按时被喂药,她什么也没吃,此时浑身乏力,呼救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她跌回床上,轻喘着气。

  又惊又怕,她怎么了?

  怎么一点儿劲也没有。

  这明明是她的房间,淫贼是如何进来的?

  房外的兰儿一听,顾不得礼数,她这几天从言昌钰和木婉儿的对话中多多少少听出了些关于言欢的事。

  她怕言欢再被欺负,不要命的推门冲了进来护主,只见男人规矩的坐在床沿,她家小姐依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兰儿赶紧跪下磕头,“殿下恕罪。”

  男人像主子般命令兰儿,“出去!没有本宫分命令休得随意进出。”

  言欢气的发抖,兰儿是她的婢女,他凭什么命令?

  兰儿没出息的退了出去,连头也不敢抬一下。

  言欢想要从床上爬起来,费了半天劲没能动弹一下。

  她是不是又被淫贼喂了药,一会儿又要脱她的衣衫?

  他如此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她闺房,想必是经过他爹同意的。

  心下幽幽一叹,只恨鸾月匕首不在身上,否则用它自刎了此残身也好,省得一会儿又要遭淫贼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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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庭昭麟哪里知道言欢在这一小会儿已经又将他从头到尾恨上了一遍,他从她的表情之中看出她在怕他,只觉不知该如何做才能消除他对她的影响,顿了半晌,他解释,“你病了两日,你父母遣人请本宫过府探望,本宫刚刚只是想扶你起来喝药。”

  言欢心中毫不掩饰对他的鄙夷,她信他才有鬼!

  他喂她喝的指不定是什么毒药,好趁机再占她的便宜。

  咽了口唾沫,方回味到自己的嘴里一股子草药的苦味,她真的病了两日,喝了两日的药?

  她为何一点儿知觉都没有?

  回想起俞繁送她的一对翠玉凤镯,她攒了些力气,质问道,“我手腕上的玉镯是不是你摘走的?”

  庭昭麟语气淡淡,“在行宫里,下回还你便是。”

  那晚他觉得那个东西套在她的腕上甚是碍眼,随手便摘下来塞在了枕头边。

  他离开寝室后,她只要稍微注意便能看到,这个丫头不仅观察力不够,脑子也是蠢笨。

  据他调查所知,她大字不识几个,连简单的女红也不会,琴棋书画就别提了,没有一样拿的出手。

  本来他还不信,不过刚才他已经亲眼看过她的画,除了将那个男人画的还像个人样,周遭的一切景致描摹都难登大雅。

  若真的要娶她,估摸着还得费一番功夫。

  他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对这般愚蠢,没有一丝才艺的女子动心。

  且她还有意中人!

  难不成他天生贱骨头?

  放着兰心蕙质的贵女不要专爱草包?

  言欢咬牙,他竟还肖想她去他的行宫,是不是又想……

  不要脸!

  可是她现在如同案板上的鱼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既然死不成,她要赶紧恢复身体,好去庵子,无意识的伸舌头舔了下嫣红却略显干燥的唇瓣,“我的婢女呢,我要她进来喂我喝药。”

  庭昭麟瞥见她的动作,目光一下子便幽灼起来,喉结滚了又滚,“本宫喂你。”

  他不管言欢同不同意,霸道的弯腰扶起了她。

  言欢低头望着贴上她肩旁的手,心尖轻微一颤。

  那天晚上,他也是这般捏她的肩旁,架着她做那种她现在想起来还会羞愤的事。

  她费力的抬起手,因为没有多少力气的缘故,推他的力气有些虚,“你走开!”

  庭昭麟失笑,“你这是欲拒还迎?”

  言欢抬起盛满怒气的双眸瞪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庭昭麟只当没看见,他一直胳膊揽着她圆润的肩膀,让她靠着他的胸口,空出的一只手去端床头柜子上放着的药碗,他从来没有伺候过人,手上的动作有些笨拙,他将碗堵在她唇边,似是要往下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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