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_弦断秋风【完结】(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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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些问题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办法,性格上的问题,是无法医治的。好在他与我和好之后的这七年光景,就再也没有那样过。昨晚地事情,多半是他地梦游症所致,我也用不着疑神疑鬼了。

  “好啦,不要多心了,我看你多半是平日里想事情太多太复杂,所以才会在夜里发了迷症。以后我叫人看你看紧点,就肯定不会再出事了。”

  他总算开口了,“不管怎么说,我昨晚终究是对她不好,估计着她现在应该很怕我,我还是不要再见她为好。”

  “嗯?”我一诧。

  他见我的理解出了歧义,于是解释道:“我是说在回去之前还是不要见她了,等她渐渐地不那么害怕了,我再好好待她。在这之前,你经常过去陪她说说话,或者给她找点事情做,免得闲着无聊,就总是多想。”

  我见他这样安排,总算是稍许放了心。“能这样,自是最好。”

  “我说话算话的,善雅也是个好女人,又是你妹妹,我既然娶了她,也不会对她不管不顾地。以后的事情,你也不必担心,不论如何,我都会给她安排妥当的。”说着,多尔衮放下茶杯,又一次地揽住了我的腰,微微地笑着:“说实在的,看你能够主动回来,我真是高兴,我真害怕你不再理睬我了。”

  见他忽然又柔情蜜意起来了,我也忍俊不禁,连忙往外推着他,嘴巴上故意嗔怪道:“哎呀,没事搞这么肉麻干什么,腻不腻呀?再说了,你有都是女人,也不缺我一个,我理不理你有什么要紧的?”

  “那可不一样,跟你在一起时候的感觉,是她们没法给我的。就像……就像是刚刚从冰天雪地里回来,冻得直打哆嗦,一打开屋门,一股子暖烘烘的热气立即扑面而来一样,从身上到心里头,都跟着暖和起来了。这感觉,实在太好太好了。”

  这算什么比喻呀?果然不是个文人墨客,说起甜言美语来都这么费劲儿。不过,我听着听着,心里面仍是甜滋滋的。人嘛,总归是喜欢赞美的,尤其是来自异性的赞美,来自爱人的赞美。

  他见我一副颇为受用的模样,于是越发得寸进尺了,索性用双臂将我环在怀里,紧紧地搂着,继续说道:“你以后别再撵我去和别的女人睡了,我不情愿不喜欢的事情,做起来自然难以尽兴的。只有搂着你,我才能真正地欢喜,打心眼儿里地欢喜。虽然咱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可我对你从来就没有厌倦过,甚至每次抱着你,我就想着。要是能永永远远地这样下去就好了,咱俩都长生不老,做一对神仙眷侣……你不知道,我每天天刚亮的时候起身去上朝,都是很不情愿地,真想就这样舒舒服服地继续搂着你睡。我每次都要坐在炕沿上,看着你睡觉时的模样,捱到实在捱不过去了。才不得不走掉……”

  我惬意得很。虽然多尔的话很有些肉麻。不过他将面孔埋在我的脖颈之间。轻轻地蹭着,感觉痒痒的,很舒服,像极了楚楚可怜的小猫小狗,抱住我的腿脚讨好一样地蹭呀蹭呀的,顺带着撒娇讨食吃。或者,也只是为了我将它抱入怀里。怜爱地伸手从它地皮毛上抚摸过去。我曾经注意过一个很有意思地地方,那就是,它们在看到我伸手出来地时

  往地把原本直立着的耳朵立即转到后方去,好像已经意图,做好迎接的准备一样。

  想着想着,我忍不住侧脸瞧了瞧,也不知道是心有灵犀还是怎么的。他居然也想有意讨好我。企求得到我爱抚的小动物一样,做好了准备——他的准备是,闭上了眼睛。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我强忍住笑意,在他地眉睫处轻轻地一吻。没想到,亲这一下可好,伪装做乖巧状的他立即就显现了原型,眼睛刚一睁开,就露出了“峥嵘”本质。我被他伸手一拽,立即顺着惯性倒在炕上,还没等我坐起,他就俯身下来,压伏在我身上,温热的唇落了下来,不由分说地封堵住我的嘴巴,让我只能狼狈地发出几声含糊的“呜呜”声。

  我快要被他激烈的吻带走了所有的呼吸,在强烈的窒息中,极力地推搡着,总算是把他推开了。显然,他并没有现在就和我“那个”地意图,否则哪里会这样轻易就被我挣脱?

  “好了好了,别没事瞎胡闹了,你不是不舒服吗,怎么还有这精力这力气和我花言巧语,动手动脚?”我一面忙乱地整理着被他刚刚弄散乱了地发髻,一面嗔怪道。

  多尔衮侧身躺在我边上,以手支额,饶有兴致地盯牢我瞧,“我是见你跑掉了,才不舒服;现在你回来了,我又舒服起来了。”

  “你呀,不但脸皮厚,还极是无赖,跟你斗嘴怎么会赢?我算是甘拜下风了。”我忽然想起了正事,“对了,今天的折子我替你批了一半了,剩下的一半我已经叫人拿来这边了,现在瞧你精神头挺好地,还是别耽搁了,赶快批完了,也就可以安心歇息了。”

  他愁眉苦脸地坐了起来,哀叹了一声:“唉,真是烦哪,你不说我还真就懒得去想了。这样吧,你赶快叫人拿进来。”

  于是,我们掌着灯,一直忙活到了接近三更,这才全部处理完毕,草草地吃过晚饭之后,只觉得眼皮沉重,于是就脱了衣裳,钻进一个被窝里面睡下了。

  多尔衮大概白天睡得多,晚上也就理所当然地失了眠。我见他白天也没有睡着,忽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于是,推了推他,“睡了没有?”

  黑暗中,他的声音很是清醒,“没有,还有什么事情吗?”

  “我跟你说个事儿,今天早上东青来找过我了。”

  他的记性自然比我好多了,一听到我说起东青,立即就想到了是什么事情,“哦,他是来和你回话,要不要娶吴克善家格格的,是不是?他答应了没有?”

  “是啊,他倒是挺爽快的,很干脆地答应了。”

  虽然看不到多尔衮此时的表情,不过我仍然能够感到他好像松了口气一样,很踏实,很欣慰,“能这样,是最好了。我还真怕他犯起混来,直接拒绝了呢。”

  我反问道:“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东青是个什么性子的人,当他和当年的十五爷一样,公然抗婚?东青可是个从小就听话懂事的孩子,最分得清是非好歹。”

  他轻笑了一声,“也是,是我多心了。我原本是琢磨着,他这样十四五岁的人,最是性子别扭,喜欢和大人做对的时候,多铎当年就是个例子。我要不是不到十二岁,还不怎么懂事的时候就给拉去娶了小玉儿的话,没准儿也要抗一抗的,谁不希望正式娶的第一个妻子,是自己最满意的女人呢?”

  我一开口,就后悔了,“你不想娶小玉儿,莫非要抗婚,娶大玉儿?”说到这里,心扑通扑通地狂跳着,怕我这句兴起之时的胡言乱语惹他尴尬。

  我的担心显然多余了,他虽沉寂了片刻,不过回答时的语气还是颇为轻松自然的,“哪有那么简单的,事情和你想象的不同——我是在娶了小玉儿的当天才第一次见到她,难不成我立即悔婚?再说那时候懂得什么呀,无非就是小儿女的欢喜罢了。我就算当真那么中意她,也最多让她当侧妃,无论如何也当不了正妃的。我回盛京之后,整天光琢磨着如何讨父汗喜欢,每天刻苦习武练兵,早把她丢脑后去了。第二年,我听说四贝勒要娶寨桑家的格格,叫做布木布泰的,当时还不知道是她,直到一道出去迎亲时候才发现四贝勒的侧福晋是她。说来说去,我终究还是和她无缘的,就算当时回盛京,央求父汗,娶了她回家,也肯定好不了。她那个阴险性子,估计要不了两三年,小玉儿就得性命难保……唉,现在想想,这姐妹俩虽然都不是好女人,不过小玉儿起码没有害我之心,不像大玉儿……算啦,这么久的事情了,不提也罢,说了怪心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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