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心想,谁知叶甚竟然不要脸的在水下行起了那事。
美其名曰:婠婠流了好多水,咱们一壁在水下快活,爷一壁给你补些水。
秦桑又羞又怒,于是口不择言道:“补甚么水,我水多得是。”
话既出,想要收回已不能了。
“我晓得婠婠水多。”叶甚坏笑的看她。
秦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却因在水中无法逃。叶甚应是看穿了她想法,抱着她潜入了水底.....
回想起前几日的疯狂,秦桑身子不由一软,仿佛又回到那日的水底,她和他抵/死/缠绵。在水底的两人像两条相濡以沫的鱼儿,谁也离不开谁。
想到那日种种,心倏然便疯狂的跳动着,几欲要跳出嗓子眼来。
“婠婠想甚么呢?”冷不防丁,叶甚凑近她,在她唇上偷了一记香吻,他好心情的道:“脸红得像灯笼,别是想些不干净的事儿。”
嘿!
还真让他猜对了,她想的就是不干净的事儿。
秦桑心虚,不敢看他,却还是嘴硬道:“谁想了,休要诬蔑我。”
语毕,方想起她今早儿才赶叶甚出门,怎地一转眼,他又出现在跟前了。于是眉头一拧,秦桑板着脸教训道:“不是跟你说了,没有我点头应允不能回房?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罢,既如此,那今儿晚只有妾睡书房,六爷您睡屋子了。”
这姑奶奶气儿还没消,还要罚呢?可罚他睡书房也罢了,她身子娇气得紧,哪里能睡书房!
想罢,叶甚忽而咚的一声,他双膝跪下,可怜兮兮地讨饶,“姑奶奶,求您饶了小的罢,小的知错了。”
秦桑见他这狗腿样,心下十分好笑。不过她还是强忍着笑意,凝他一眼,高抬下巴,睥睨着他。“你做错了甚么?”
叶甚抱着她的脚,姿势放得极低,倒是有几分奴才向主子认错的姿态。不过出口的话,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儿。“错在小的前几日不该让姑奶奶爽得欲/仙/欲/死。”
噗嗤一笑,秦桑一脚踩他肩上,她没穿袜,白嫩圆润的脚趾一下一下勾着他肩,勾得叶甚头皮发麻,身体大火起。可好歹他还记得他戴罪在身,不能肆意妄为,于是只能咬牙忍着。秦桑没料到他竟如此不经撩,见他明明起了火,却还拼命忍着,自己也于心不忍,便见好就收。
收回脚,秦桑语重心长的道:“下回可不许再那样胡来了。”
“再不敢再不敢。”叶甚连连摆手,他起身坐在她旁边,调笑道:“咱们婠婠可真厉害,将老子治得服服帖帖的。”
秦桑娇哼一声,“还用你说。”
身边的女人眉眼高高的扬着,嘴角带着深深的笑意,那得意洋洋的模样,身后要是有尾巴,尾巴可真要翘上天了。叶甚看着她失神,思绪不觉已飘远,飘到了那个繁华京都。
他想起了她的从前。
他想起她坐在马车上,高高在上的俯视众人的模样;想起她坐在马背上,衣袂飘飘,青丝飞扬的模样;想起她一身红色嫁衣坐在花轿上的模样。
她在他的脑子里,深刻而鲜明。而他记忆中的她,永远是张扬明媚,高不可攀的。并且他在她面前,永远是低人一等的。
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亦或是以后。
他终将一生臣服在她脚下,毫无翻身的余地
他想得太入神了,以至于秦桑喊他,他都没有反应,直到一根白嫩嫩软乎乎的玉指在他手心挠了挠,他方回过神来。
“婠婠?”
“六爷又想哪家姑娘了?”秦桑没好气道:“喊了几声竟一点儿反应也无。您呀,要是看上哪家姑娘,只管抬进门来,反正人家也管不着。”
叶甚笑道:“醋了?”
秦桑道:“哪能呢。”话虽如此,却是一脸的不愉。叶甚也不说话,笑嘻嘻的瞧着她。她自个儿生了会儿闷气,不见叶甚哄人,她脸色更不好了。“觑视您的姐姐妹妹不胜枚举,谁爱醋谁醋去!”
明明在乎得要死,却还装得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叶甚真是爱惨了她别扭的小性子。抓过她抱进怀里,叶甚逮住她小嘴狠狠亲了一口,他方大笑道:“小丫头片子,惯爱口是心非。”
秦桑嘴硬道:“没有口是心非。”
叶甚逗她,“那我怎么闻到一股醋味儿?”
秦桑眼一瞪,身子一扭,哼了声。道:“定是六爷鼻子失灵了。”
第97章 口是心非(2)
虽则秦桑解了叶甚的禁,同意让他回屋睡觉。但因了他那日的孟浪,夜里他再想行那鱼水之欢时,秦桑却不再让他得逞。叶甚使尽浑身解数撩拨她,哄她,秦桑皆无动于衷。叶甚实在没辙,只好来个眼不见为净,自己接手了青楼一事。
建青楼也不是甚么大工程,前前后后一个多月总算完工,成了秦淮一带最富丽堂皇的青楼。青楼建成,就开始找人手,筹备着开业。不过这也难不倒叶甚,他在秦淮荒唐了两年,在吃喝玩乐一事上认识不少纨绔,拖他们的福,他很快找好了老鸨和姑娘们。柱子原本提议要热热闹闹开业的,但是叶甚急着挽回美人心,不同意,找好老鸨和姑娘们的第二日,亲自去开个门,青楼就算是开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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