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秦桑从他嘴里听了青楼开业的过程,被惊得目瞪口呆。
此事暂且不表。
且说叶甚,青楼开业后,他不再跟进,直接将大权交给柱子,自己则带了秦桑出门游玩。秦桑这几日对叶甚一直是冷眼相待,不过她也不是真生气了。她只是是狠下心来不理他,给他点儿颜色瞧瞧罢了,让他长点记性,省得哪日他一个兴起,又在外头行起那事来。而夜里叶甚委委屈屈的求她,她早就想如他愿,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而已。眼下又见叶甚为哄她开心,亲自带她出门,哪里还狠得下心来不理他?
“六爷,我们去哪儿?”
眼前的路越来越偏僻,山路越来越颠簸,秦桑便起了好奇心。
叶甚笑道:“拿你去卖了。”
两人没带仆从,只简单的捡了几件换洗的衣裳和牵了一匹马就出门,秦桑不懂叶甚为何将此事做得神神秘秘的,但要说拿她去卖,她却是不信的。
秦桑嗔怪道:“六爷又欺负我一个妇道人家没有见识。”
叶甚大笑,他笑得胸膛一震一震的,直震得秦桑面红心热。
她靠在他胸前,睁着漂亮的眸子观看山中景。山里都是俊林修竹,有山风吹,竹影在地上斑驳,又有细碎阳光落下,在影影绰绰的林子里撒下一地银辉。秦桑乖巧的窝在叶甚怀里,听着他爽朗的笑声,听着竹林里的鸟鸣声,一时觉得人生一世能得这样一个时时刻刻惦记自己的男人,她知足了。
她觉得自己不再是无根的浮萍。
她在叶甚身上找到了归宿,在叶甚心上安了家。
从此他是她的家,是她的根,她将要依附他一生。
想到他们要一起到百年,秦桑心里更热了,她心尖像是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从而点燃了她对生活的热情。
不久,两人抵达山顶。
山顶上一块平地,地上一间茅草屋,茅草屋隐在高木间。因山势高,山顶有云雾萦绕,人站在雾中,倒像是身处世外仙境般。叶甚下马,将秦桑给抱了下来。秦桑觉得欢喜,提着裙子兴高采烈的在小小的院子里跑来跑去,比那花间的蝴蝶还逍遥自在。
“婠婠,过来。”叶甚喊她。
“不。”秦桑笑着拒绝。
她提着裙摆站在院中一棵桂树后,一手扶着树干,她从树后探出泰半身子,笑吟吟的看着叶甚。
“为甚么不?”
叶甚问,人却迅速的靠近她,将她一把抱了个满怀。秦桑在他怀里扭啊扭,想要扭开。但他抱得紧,又见她扭个不停,于是一只不老实的捏她腰间肉。秦桑怕痒,在他怀里咯咯笑个不住,样子好不快活。叶甚看了眼热,“婠婠为何如此快活?”
秦桑娇娇道:“六爷一下问了两个问题,您让婠婠先回答哪个?”
叶甚笑着将问题抛给她,“婠婠说呢?”
秦桑捶他,“那我偏不说,您自个儿思量去。”
叶甚宠溺的笑道:“坏丫头。”
秦桑顶嘴,“六爷整日整日说我是坏丫头,可我再坏,也没有六爷您坏呀。”
叶甚敷衍地道:“嗯。”
秦桑不满,扭着身子从他怀里钻出来,叶甚想要抓住她,她人已经跑远。秦桑站在屋前,看着那扇门,激动不已。她在想,屋里有甚么呢?
叶甚会给她准备甚么惊喜?
她想推开门,可不知怎地竟然有些胆怯。
叶甚不知甚么时候悄悄来到她身后,看她一副近乡情更怯的架势,未免觉得好笑。
“婠婠,开门。”他用极尽温柔的声音蛊惑她。
听到他的话,秦桑脑中好似有甚么东西流过,她不再犹豫地抬手,轻轻推开门。
推开门,看清屋内布局后,秦桑傻眼了。
屋内摆设简单,仅有一张床,墙上一把弓,一把弯刀,还有一把三弦琴明晃晃的挂在弓和刀的中间。除却这些,就再也没别的了。秦桑真是被这简要的摆设惊得目瞪口呆,待回神后,心里涌起一丝忧虑来。
叶甚是打算带她在山上住些日子的,这山上连生活的基本条件也无,他们要如何住上个几日?
思及此,秦桑不免担忧的问:“山上甚么都没有,我们要如何住个几天?”
从身后搂住她,叶甚视线落在那把三弦琴上,他不答反问,“婠婠能弹三弦琴否?”
能弹三弦琴又如何,不能又如何?若是在山下,她还能靠弹三弦琴挣口饭吃,但在这荒无人烟的山上,她纵然会,也换不来一口饭啊。秦桑呆呆愣愣地,不知为何话题有如此大之跨越。却还是认真答道:“从未碰过的,但应是不大难。”
“那婠婠给我弹可好?”
“只要六爷想,要了婠婠的命也可。”
叶甚抱着她低笑,头埋在她颈处,鼻间全是她的体香。他深吸了一口,尤觉不够,便张嘴一咬,秦桑吃痛,咧嘴嗞了一声。叶甚抱着她安抚,牙齿松开,伸舌舔。
秦桑被他弄得全身酥软,脑中还残留着丝理智,忙讨饶道:“六爷,人家骑了半日的马,身子可疼着呢。”
她身子比其他女子还要娇,平日里欢/好时,叶甚情来不自禁,一时失控掐她狠了些,落她身上的印子要好些时候方能消退。今儿骑着马一路颠簸,他虽则顾及她放慢就速度,可养在深闺的女子到底受不住。叶甚疼她,自不会拿她身子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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