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话,素箩也不犹豫,直接将两床被子都掀了开来。直挺挺的一个男人便出现在了杨之易的眼前。
杨之易的双眼顿时睁的又大又圆:“姐、姐姐,你、你居然金、金屋藏娇!”小小的声音,却完全掩不住其中的激动之意。
“说什么呢。”
素箩嗔怪的睨了一眼杨之易,她素来都知道小易是个爱乱用词之人,倒也没有什么怪责的意思。
杨之易嘻嘻一笑:“阿箩姐姐是不是害羞了?”
素箩忍不住一笑,倒是不再理会杨之易这般明显的作弄:“小易,我不跟你闹了,你帮我看看他是怎么回事?我诊脉不如你好,只感觉他似乎是有些体虚,却不知他为何还不醒。”
闻言,杨之易倒是认真了起来,手搭在了男人的脉上,沉吟许久,圆润的小脸上是一片严肃。
“阿箩姐姐,你说的不错,此人体虚,且是大虚!”
作者有话要说: 想采访一下男主,被女主知道自己体虚是个啥心情(~(@^_^@)~)
☆、救治
杨之易虽还未满十岁,学医也不过四年,真正行医也只有两年。可他在这方面是真正的有天赋,当年李家医馆收了他做学徒不过三日,老馆主便破例将他收做了关门弟子。
这两年来因着与素箩的关系,杨之易倒是经常来花想容行医,常而往之,杨之易便也与花想容里的姑娘、嬷嬷们混的极为熟悉。
且因他天赋极高,这两年里后院姑娘们的大病小灾都能被他治好个七七八八。
这四年来,杨之易也一直在教授着素箩关于医理的知识,虽素箩没有拥有如杨之易这般妖孽的医学天赋,可四年下来,诊个小脉还是没有多大的问题的。
可是现在,看着杨之易严肃的小肉脸,素箩倒是突然理解这个身体大虚的含义了。体虚到无法清醒,那便无法行动,无法进食,最后,便是虚弱至死。
素箩拧起了眉头,说起来可能有些荒谬,但素箩就是直觉认为此人将与她的命运息息相关。
杨之易看着素箩脸上那明显的担忧之意,倒是十分好奇躺在床上之人的身份。
“阿箩姐姐,你可知此人是谁?”
阿箩摇了摇头,眼里带着些迷茫。但她还是毫无保留的说出了从昨晚许愿到今日在房中看到这个昏迷在地上的男人的过程。
越听杨之易的眼睛便睁的越大:“阿箩姐姐,就因为一颗流星,你便要救下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男人吗?”
听到‘野男人’三字,素箩忍不住瞪了一眼杨之易。
“小易,是你同我说过的,若遇流星,诚心许愿,定然生灵!”
杨之易眨巴眨巴眼,忍不住小声嘀咕:“还不是那时见你难过,便将这话来哄哄你嘛。”
“嗯?”
杨之易说的含糊,所以素箩没怎么听清楚。
“没什么,没什么,那阿箩姐姐你确定要救此人,我还是担心这人会危害于你。”
素箩看着杨之易担心的神情,怔了一怔,随后却露出了一抹温暖的笑容。
人生在世,还能有人怀着一份赤诚之心关怀着她,她真的很满足了。
“小易,你莫忧心了,我已决定要救他。若他要害我,那我便当自己终于得了解脱。若他能力平平,为人尚可,能救他那便当我做了件善事,并不违愧本心。可若他为人正直且有不凡之能,那救他,我便是救了我自己。”
素箩脸上挂着恬淡的笑容,说出的话也是风轻云淡。
杨之易却将整张脸皱成了一团,若是他再厉害些,能早些替阿箩姐姐赎身该多好。这样,她便也不用冒这么大的危险。
素箩伸出一根手指,故意戳了戳杨之易的脸:“小易,你看看你这脸,再皱下去,可真成肉包子啦。”
杨之易连忙捂住自己的脸:“姐姐你莫瞎说,别人都夸我长的好看着呢。”
素箩扑哧一笑:“谁这般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月夜姐姐和清荷姐姐就都夸过的。你,你,明明是阿箩姐姐你才睁着眼睛说瞎话!”
大概是谈及面容问题,杨之易顿时显得激动了不少,素箩见他不再一脸愧疚难过的模样,也终是安心的笑了起来。
“好啦好啦,是我说瞎话,姐姐错了,我们小易呀是世间最最好看的男子!没有之一!”
听到了素箩夸赞的话语,杨之易脸上的笑又挂上了一丝得意。
随后觉得自己太过喜形于色,显得猖狂了些,杨之易连忙抿了抿嘴,做出一脸严肃模样,却不知他嘴角那小小的勾起仍是泄露了他的好心情。
两人不再争辩,杨之易尊重了素箩的选择。刚刚收进医箱里的针包又被他取了出来。
“阿箩姐姐,那我这便替他行针了,现在能就近照顾此人的,便也只有姐姐你了。既然姐姐选择了救他,我便不让你避嫌了。”
素箩点了点头。
下定决心之事,没有什么可悔的。
随后两人便开始行动起来,可这第一步就遇上了问题。
原来是这人穿的衣物很是奇特,没有开口没有系带,一时间,两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帮忙脱下。
还是杨之易果断的让素箩拿出剪刀,咔嚓咔嚓便将男子身上的衣物通通给剪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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