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此时他还发现了一个更糟糕的事情,他似乎......没穿衣服!
此时此刻!他!正光着身子和一个陌生的女人躺在同一张床上!
秦莫惊的瞳孔都放大了不少,一口香气又窜进了他的口鼻。他连忙屏住呼吸,凭他的直觉,这香一定含有迷药的成分。
他一直都十分清楚,要想在末世里好好生存下去,在面对任何奇怪且陌生的东西时,都得随时保持着一颗警惕的心。
所以,他不能闻这香,他不能着了别人的道。
秦莫不知是何人将他从那处神秘的地宫给救了出来,但现在的处境,他不得不怀疑,是否有人想利用此时的环境,要抓住他的把柄,好用来威胁他。
想到这,秦莫的眼神瞬时变得锐利无比。
又试着动了动——
“嘶——”
该死的!
身体的状态实在太差了,屏住呼吸后眩晕感也越来越强,秦莫最后看了眼旁边沉睡的少女,脑中还来不及闪过各种复杂的念头,整个人便又晕了过去。
......
“吱——”
素箩的房门被推了开来,走路的声音,碗碟碰撞的声音,各种悉悉索索的声音都交相呼应的传进了素箩的耳朵里。
“砰——”
素箩猛的睁开了双眼,坐在床上发了阵儿呆,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床上还多躺了一人。
素箩气恼于自己的迷糊,用力的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这才悄悄掀起床幔一角,往屋内看了看。
还好没人。
视线一转,这才发现床头放了张凳子,凳子上已经放好了一碗粥。
小易昨日便吩咐过翠衣,这几日只能给她送流食,翠衣已然来过,她却全然不知,真是......
素箩在心中又唾弃了自己一番,这才端起那碗粥喝了起来。
喝到一半,这才想起床上的另外一人。
一日都未进食,应当是很饿了。
这可如何是好?素箩想起了昨日给他喂水时的‘盛况’,算了算了,还是等小易过来后,两人再一起商量一番吧。
反正已经饿了两顿了,再差一顿也不会怎样的。
素箩颇为心虚的看了一眼床上之人,结果又看见光溜溜的一片。
眼睛被恍的赶紧移开,可脸却又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虽然花想容里有过如何伺候男人的训练,可那毕竟也只是一两位前辈在与她们一群小姑娘纸上谈兵。
稍微厉害点,也不过是让她们看看春宫图罢了。
因为曲妈妈曾吩咐过,这些东西她们必须得接触,但未破瓜之前绝对不可让她们这群小姑娘太深入的了解。
清荷姐姐倒是私下与她和月夜说过,曲妈妈这般做的目的,不过是让她们保持着一颗处子之心,作为取悦男人的一种手段罢了。
素箩尚未经历过,倒也不是很明白。
只不过如今第一次与一男子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偏偏还看光了别人的身体,素箩再如何有主意,也控制不了自己那越发害羞的情绪。
一直到杨之易上门,素箩脸上的红才慢慢的减退下来。
杨之易将所有银针取下后,又重新替这人诊了脉。
病情确实在按他预期的方向走着,杨之易满意的点了点头。
待将抓好的药交给了翠衣后,素箩连忙与他商量起病人喝水吃饭的问题。
“看我,我都给忘了,阿箩姐姐,给你,这是我特意准备的。”
杨之易从医箱中翻出了一根细竹竿,递给了素箩。
“阿箩姐姐,你便用这竹管给他喂食吧。昨日我回去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想来想去,倒是觉着这也是个法子。”
素箩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接过了竹管,脑海里却浮现起她以管辅食的画面,脸上忍不住又烫了起来。
杨之易好奇的盯着脸蛋红红的素箩。
还别说,红着脸的阿箩姐姐也是很好看的。
“小易”
阿箩有些羞恼,杨之易捧着自己的小脑袋,仍然看的很是精彩。
“小易...”
杨之易眨巴眨巴眼,朝着阿箩露出一抹乖巧的笑容。
“小易,你怎么还不走?”
羞愤的素箩终于决定赶人。
杨之易瞬间一脸委屈如包子的看向素箩:“阿箩姐姐,你果然是有了野男人便要将我抛弃了。”
素箩呵呵一笑:“所以小易,你得习惯。”
杨之易被这话噎了个半死,扁着嘴哼了一声,随后又拾起医箱准备走人。
走至门口,见素箩还不挽留,回头又是一声哼。
“小易再会呀”
素箩一脸的笑眯眯,在小易身上扳回了一成,果然心情变得舒畅了许多呀。
杨之易又被这笑容噎了一下,再次一哼,提箱走人。
哼哼哼,他要去跟月夜姐姐告状,阿箩姐姐竟也学坏了。
还未出月院的大门,杨之易便看见翠衣从其他房中走出,他停下脚步,想了想,做为阿箩姐姐最亲最亲之人,他还是得替阿箩姐姐善后的。
“翠衣姐姐,关于阿箩姐姐的病情,昨日我倒是忘了件事。”
翠衣顿足,走至杨之易面前,认真的听他嘱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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