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箩姐姐这病还需要多多补充元气,遂这几日你需得为她准备上比平日多一倍的分量。对了,那药一日也只需煎一道便可,喝多了反而虚不受补。”
翠衣满脸的不可思议,脑中充斥着满满的好奇
到底是什么病可以只要在床上多躺几日,然后多多吃饭,甚至每日只喝一碗药就能痊愈?
她也想生个这样的病,好光明正大的躲躲懒......
杨之易觉着交代完毕,正要走,又想起这药还得经过素箩之口,连忙又回头吩咐。
“对了,翠衣姐姐,若是方便的话,再为阿箩姐姐准备上几颗甜枣吧,也好为她入药。”
翠衣麻木的点了点头。
居然还能吃甜枣!
一时间,翠衣对素箩的同情变成了深深的羡慕。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男主的时候莫名的很想笑。
对啦,今天高考结束了,祝福各位骚年仙女们毕业快乐,好好享受你们的假期吧。
嗯,继续求收藏、求虎摸、求摸摸哒~
☆、秦莫
一连两日,素箩都在亲力亲为的照顾着床上的男人,但他却一直未曾苏醒。
好在小易每日都会过来问诊,也说这人的身体正在慢慢恢复中。
素箩到是已经有些习惯了身边躺着这样一个人,现在就连用竹管喂食这等事,她都能不羞不臊不脸红的圆满完成了。
这几日,因为她‘生了病’,所以翠衣便也不曾为她的浴桶提水。如此一来,她便不能沐浴,若不是每日还有些热水可供她擦身,她都会觉得自己早早就发臭了。
想到臭,素箩的脑袋瞬间看向床上之人。
这人可是真真的连着三日未下床呢,他也无法洗漱,也不知这般窝在床上,是否会有异味。
越发这般想着,素箩的眼睛便越是无法从这人的身上挪开。
这人身上自从上次扎完针后便一直没在穿什么衣物,只一直盖着一床薄被,素箩盯着盯着,鬼使神差的用鼻子用力嗅了嗅。
嗯,似乎是没什么味道。
素箩暂时安下心来。
到了晚间,素箩卧在床上,眼睛扫了扫身旁的男人,看了看男人身上的被子,有些难以入眠。
这么久了,是不是也该洗洗了。
这一晚,素箩的爱洁之癖犯了,翻来覆去、覆去翻来,最后也不知是如何安睡过去。
等天一亮,小易到来后,素箩的第一等大事便是拜托杨之易替这人擦洗擦洗身子。
将手巾塞在杨之易手中,又将一盆热水放在了他的身旁,素箩转身便去了屏风后头。
嗯,避嫌,省的见着什么让她脸红心跳的画面。
临危授命的杨之易,看着屏风处消失的人影,除了小声哼了一句,也只得认命的替人擦起了身子。
杨之易擦洗的很是认真卖力,倒是没发现此时床上的人,眉头已然悄悄皱起。
......
秦莫意识尚未回笼,模模糊糊之间倒是感觉到有人正在帮自己擦洗着身体。偏偏眼皮似有千金重,怎么费力也睁不开。
......这为他擦洗的人,是谁?
秦莫脑海里暮然想起那晚身旁的女人,以及那处若有似无的‘迷香’。随着潜意识的驱使,他又闻了闻空中的气息。
竟还是这香!
虽比上次味淡了几分,但秦莫脑中瞬间如警铃作响,意识变的清醒无比。乏力的眼皮还未被撑开,他又感觉到了几分的不对劲。
这人的手,是要往哪里摸!
......
此时的杨之易纠结的看着某人的重要部位,随后又想到阿箩姐姐那偶尔所犯的爱洁之癖,终于决定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一鼓作气,提起剪刀便将这人身上最后的布料给剪了个七零八落。
将碎布料扔在一旁,杨之易从盆里捞出汗巾,拧干后,毅然而然的擦了起来。
才擦了几下,杨之易便感觉有些奇怪,尚未反应过来,他的小胳膊便已被人紧紧的捏住,失去了行动力。
而一道属于男人的声音,带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突兀的响起。
“住...住手!”
秦莫睁眼的一瞬间,便对上了一张男孩儿错愕的脸。
一时间,大眼对小眼,大手抓小手,气氛颇有些微妙的尴尬。
秦莫连忙松手:“不好意思。”
杨之易眨巴眨巴眼恢复了往日的镇定,随后又给了秦莫一个乖巧的笑容。
秦莫看着眼前的小男孩替他盖好了被子,然后又坐在他身边摸了会儿他的脉搏,直到这小男孩又一脸可爱的冲着他笑了笑。
秦莫这才觉得自己此时的处境非常的不对劲。
首先是这小男孩的穿着打扮,他从未见过,似乎是有些像别人口中的古代人的打扮。
但他对这方面完全没有研究,在末世之中,他每天能想到的便只有逃命与食物,除了生存,谁还会去关心千年之前的历史风情呢?
秦莫皱了皱眉,又打量起周边的环境,眼过之处,全然一片陌生。
木制的床,纸糊的窗,房间里没有一丝一毫现代化的气息,简单而雅致。这份安逸与美好在秦莫眼中而言,简直就是奢侈的代表。
不知道是怎样的人物,在末世还能将自己的生活打理的这样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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