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孟春分一个弱女子,怎么和这个再官场浑水摸鱼了几十年的人斗了,几句话没说完就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了。
本来,这条线孟春分已经不准备在跟下去,可是偏偏他的儿子调戏了她,还被江劲给干掉了。
孟春分以为这是一条好的线,她有机会双赢的。
只是——
没有料到,短短的一周时间,她的如意算盘就落空了。
江劲丝毫未损,倒是黄品德给生生的扫了下去。
心中不是滋味,有些怨恨,也有些无奈,最后她听到楼上的那个人再喊。
“孟春分,给我上楼来。”
☆、16
16
孟春分上楼的时候,江劲已经躺在浴缸里,一派的悠闲自得。见她上来,他的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朝她挥挥手,“过来。”
孟春分咬咬唇,感觉到那里已经隐隐能尝到了血腥的味道,才是松了一口气,慢慢的走过去。
“给我擦背。”
男人垂着眸,脸上罕见的放松,指着孟春分,这么命令道。
江劲的背上有很多伤痕,虽然平素他是个率性的人,偶尔也有白日宣淫的习惯,但是孟春分还从来没有仔细的看过他的身体。
现在看来,倒是有些触目惊心。
不知道这些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至少在十年前,他的背上是一片的平滑完整。
和现在一点都不一样,现在的他背上可以用伤痕累累来形容,不大的面积可以看出刀痕,烧伤,还有弹孔的痕迹。
孟春分顿了顿,半晌才是摸着那些伤口,喃喃的开口了一句。
“怎么那么多伤?”
她不觉得自己话中有怜惜,就凭江劲对他们孟家做的事情,她也不会圣母的去同情这个男人。
但是伤口真多很多,孟春分见过孟金宝的背,那上面也是伤痕纵横满地,但是没有想到和孟金宝比起来,江劲却更胜一筹。
“很多。”
她抚着那些伤口,看的出来有些岁月了,伤口的疤痕大部分都发白了,隐隐还有几处带着鲜红,估计是最近一段时间的。
那么强壮孤傲并冷血的男人也会伤成这个样子,孟春分倒是有些好奇了,到底是谁做的。
手上一紧,江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眼睛,抓着她的手往怀中一带,孟春分失去重心,身体一软,直接摔到了大大的浴缸中。
“呵呵……”江劲笑得得意,过来抓着孟春分抵在浴缸的边缘,身下力道掐的紧,嘴上更是不饶她,“怎么了?今天这么听话?以为怀柔手段对我有用吗?”
孟春分别过头,垂眸掩盖住心中的情绪,答道:“你不是喜欢我听话么?”
“那倒是。”江劲松开了握着她手腕的手,却没有放她离开,反而是飞快的剥掉了她身上已经湿透的衣衫。
“来,一起来鸳鸯浴吧。”
孟春分并不喜欢这种赤啊裸相对的感觉,尤其是江劲整个人还趴在她的身上。他一个一米八六体重一百六十多斤的男人压在孟春分一米六三九十二斤的人身上,简直是就酷刑。
孟春分几乎喘息不过来了,挣扎了好久,才把那双粗壮的手臂给搬开。
“重死了……”她松了一口气,却见那个原来假寐的男人忽然翻了个身,把她楼抱起来坐在他毛茸茸的腹部上。
屁股下的肌肤结实有力,隐隐的带有毛茸茸挠着她的心酥酥麻麻的。
可是,就是这么温情的一面,却让孟春分心里更加的惴惴不安。
明明知道,她和徐泽亚在背后做手脚,为什么在整死了黄品德后,对她却没有动作。
是不动作,还是后面有更大的动作?
孟春分实在不知道。就在她心里翻腾着那些念头的时候,江劲的手慢慢的掐住了她的腰,她身心一颤,被男人一捏,朝前面扑去,刚好殷红的花蕊被男人精准的含住。
孟春分深吸了一口气,推攘着身上的男人,却被他吸得更深。从她的角度,她看见自己被他含在薄薄的唇中,一双黑亮的眸子还牢牢的盯住她。
她觉得自己好像被毒舌看住的老鼠一般,原地颤抖起来。
似乎是感觉到她的战栗,江劲长手长脚把她揽入怀中,“怎么了?抖得这么厉害?害怕么?”
怎么能不害怕。
孟春分几乎是自暴自弃的猛然推开身边的男人,不顾一切的朝前跑去。
“要杀要剐,随便你,反正你已经杀了那么多人,也不在乎我一个。”
“哦,我对付黄家,让你很害怕么?”
孟春分已经逃到了浴缸的另外一边,靠在那光滑的壁,她松了一口气。
“你到底想怎么样?”
江劲居然没有追过来,只是扬了扬手上的东西。孟春分一愣,随即看清楚那东西,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这时候,江劲忽然起身,赤啊裸裸的从水中站了起来。俊美如天神般的躯体下,细软的毛从胸口直接蔓延到腹部,和那黑草连层一线,宛如黑龙。此时,黑龙扬起了头,和坐在浴缸中的孟春分深情对望,是不是还吐出两滴垂涎的液珠。
孟春分脸上一红,慌忙的别过头,却听耳边江劲慢悠悠的声音说道:“怎么了?我以为你在找这个呢?”
脸上的红迅速的被惨白给掩盖,孟春分嘴唇哆嗦,说不出一句话来。
早先,在知道黄品德出事的瞬间,孟春分就知道自己暴漏了。只是那个证据,一定不要落到江劲的手中。可是她摸遍了江劲的外套,却没有发现那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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