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提起了一口气。
“录音笔?”江劲扬了扬手上的东西,“就是你把这个东西交给黄品德的吧……”
孟春分别开脸,不说话。
江劲又笑了笑,“很聪明,就算在这个时候,都还留了一手。怎么了?孟春分,你以为有了这些录音笔,能把我怎么样?”
孟春分垂下头,有种成王败寇的无力感。
一直都知道自己这点耗子胆量,小鸡能力不能把江劲怎么样,可是她以为她可以的,可以抗争,可以结束着让她屈辱的一切。
但是——
孟春分垂下头,看不出脸色神色,只有声音消沉如死灰,“你都发现了,你想把我怎么样?”
耳边,清晰的听到一声重物入水的声音,接着是一双手搂了过来,抓着她紧紧的困在了怀中。
耳边,那双带着剥茧的手轻轻的摩挲着她耳后细嫩的皮肤,好像是逗弄一只猫咪一样的力道。可是孟春分却是止不住的发抖起来。
“既然那么怕,为什么当初要做?”
有时候,孟春分觉得自己害怕,不只是害怕江劲的拳头,而是害怕他无形之中的施压。
也怕他阴晴不定的性子,比如现在,上一秒还能温柔的握着她的耳朵,轻轻的舔,但是下一面已经抬高她的腰腹,狠狠的插啊入两指。
“疼……”孟春分闭合的嫩肉被强势的破开,她疼的倒抽了一口气。
“知道疼?以后还敢么?”男人狞笑,并没有因为她的呼疼而停止下来,反而是更加强势的加入第三指,那灵活的指刮着她穴壁的肉,专门挑那敏感的地方,一层一层的刮,一轻一重的捏。她的整个腰部被男人搂在怀中,灵活的手指按着那热源,一个劲儿的抠,她全身战栗,怎么也忍受不了,最后能抱着那坚实的臂膀,眼泪簌簌的落,“放了我吧……好疼……我真的好疼……”
“疼么?”男人轻笑了一声,手上的力道更加重了几分,耳边还戏谑的笑,“我看你是爽的疼吧?”
因为太残暴的抽a插,孟春分很快的感觉到下面一片的火辣辣,她抓着男人的臂膀,无力的哀求,却只能得到了他更狰狞的探入。
疼痛,开始远去。
晶莹的水面,开始弥漫出点点血花。
而孟春分已经完全感觉不到,她白着脸,脑袋无力的垂在男人臂弯,眼睛无声的盯着那浴室的黑色磁砖,想到,若是今天这么去了,以后少些折磨也是好的。
眼前的黑色慢慢的无限度的扩大,她看不清楚,也不想看清楚。
最后,迎接她的是一片黑暗。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果身躺在卧室的大床上,双股之间和下面都清凉一片,隐隐还带着一些熟悉药膏的味道。
孟春分睁开眼睛,用力的抬了抬手,却发现全身怎么也没有力气。
倒是手背一暖,江劲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过来牵住了她的手,眉眼弯弯,似乎不见先前的暴戾之气,“怎么了?醒了么?还疼不疼?”
孟春分真是怕了这个人了,手不停的想抽出来,牙齿也是打颤个不停。
她真是好奇了,这十年来到底发什么了什么,才让他的性格如现在这么变态?
可是,关于这一点,她每次想深入,都觉得那是一个带着魔咒的枯井,仿佛她只要探头过去,那黑色的漩涡就要把她深深的吸入其中。
还是远离吧,既然是那么危险的东西。
得不到她的反应,江劲的目光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大掌钳着她的下巴,摸了摸,似乎很满意她瞳孔中的惊恐,最后他俯身在她毫无血色的唇上轻轻的一吻。
“下次,不要再做傻事了。你知道的,我喜欢你乖乖听话……”
孟春分一滞,随即迅速的挣扎起来,江劲笑笑,温柔的压下她的挣扎,继续说道:“这次,算是小小的惩罚,若是下次……”
他又笑了,明明是笑着的,却阴寒铺面而来。
“我就不知道孟立夏,是不是也能像你这么坚强……怎么……怎么都玩不残……”
☆、17
17
大致是因为惊吓过度,孟春分这一天都昏昏沉沉的,神智不清醒。
就在昏沉的这段时间,她做了好多好多梦。
很凌乱,但是最后无数光线从脑海闪过,留下满目的苍白。
她回到了十年前,那一次和江劲的初遇。
江劲十年前还不叫江劲,和他的模样一样,他有一个斯文的名字,叫江凛洲。
孟春分从学校回来的时候,就听孟金宝的手下再说今天刑房抓了一个俊秀的小生。
她原来是没什么兴趣,孟金宝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并不在怎么避讳她,老实说,孟春分也没什么兴趣。
她想,大约又是在场子里偷偷卖白粉的混混少年吧。
可是,走了没几步,身后又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听说那个妞挺正的啊……我说老大也是,都一把年龄了,还能干得动十八岁的妞儿么……看看,人家男朋友都找过来了……”
手下的一席话让孟春分停住了脚步,虽然孟立夏的母亲已经过世多年,孟金宝也从来不掩盖他在外面有很多女人的事实,但是——
强抢民女?
孟春分脑门一黑,想也不想的推开了那道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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