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和斯文面容完全不一样的狠戾,孟春分心口一酸,但是很快的,她咬紧了牙关,撑着圆目怒视身上的男人。
“你发什么疯?”
“发疯?”江劲身上好大一股酒气,孟春分平素最恨男人喝酒,偏偏孟金宝还是个贪杯的,从小长到大,好多次在外面喝得烂醉如泥回来。并且,任凭孟春分怎么生气,孟金宝都只是当天答应,第二天继续给她喝得醉醺醺的回来。
有孟金宝这个前车之鉴,孟春分发誓,她以后的男人一定不要喝酒的。可是没有想到,这个愿望美好得如美梦一般,随便戳一戳,就碎了。
江劲抓着她的下巴,抬起她巴掌大的笑脸,和身下狂猛的动作不一样,他的面容显得斯文又温润,只是薄薄嘴唇边浮现的一丝冷笑让孟春分感到十分的不安。
“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江劲完全就是个疯子,俯身下来狠狠咬她的唇,孟春分吃疼,惯性的挣扎起来。
不知道是今晚江劲喝了酒失去了平素的战斗力,还是孟春分拼命之下终于得了一丝胜利,居然被她给挣开了。
“长本事了。”江劲被推开后,抹了一把唇边的血,然后在孟春分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抓住了她的那把又黑又长的发丝,狠狠往后一扯,孟春分差点眼泪都掉下来。
“你个疯子!”孟春分怒骂。
江劲冷笑,更加用力的拉扯孟春分的头皮,“我是疯子那又怎么样!你现在在我这个疯子身下呻啊吟!”
孟春分疼得眼泪在眼眶打转,却被她狠狠闭上嘴巴,压抑住眼泪的落下。她刚生病,身体还虚弱着,又被江劲这么一折腾,很快的软了下来。
软趴趴的倒在枕头上喘息,江劲见状,狞笑一声,捏着孟春分的双手压在床头,结实的腰腹贴着她纤细的嫩腰,狠狠的撞,不住的入,把孟春分的脑袋撞到了床头砰砰作响。
孟春分心中暗暗叫苦。她虽然从年龄从已经跨入了成熟剩女阶段,但是从本质上还是伪处。
她唯一的性经验是来自于十年前,那个时候她才十八岁,正是青葱少女一枚。不得不说,那个时候她脑子抽啊搐了,才看上了身上这人。
虽然这些年,他们已经变成了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但是本质上,尤其是这方面,让孟春分隐隐的感觉——
什么嘛!从来没改变过好吧。
江劲长得斯文,可是动手起来却阴狠绝情,办起这事来,更是不分场所,没日没夜。
这三个月,孟春分虽然和他有频繁的关系,但是也受不他如此生猛的动作。
孟春分手脚被定住,好像一只上实验台的青蛙一般,身体穿入一根粗壮的利刃,划破她的血肉,乘风破浪而行。
痛苦,随着男人的动作,慢慢的变得更加强烈,她痛不欲生,偏偏男人还捏着她的下颚,一遍一遍的问疼不疼?
孟春分刚开始还有疼痛的感觉,可是渐渐的,连气息都慢慢的弱了下来。
终于,身上那个禽啊兽连续抖动了数下,孟春分迷迷糊糊之中只感觉那肚皮一热,有什么东西热啪啪的落在了她的腹部。她心中一惊,抬不起任何的力气,只有那柔软的双腿惯性的抽啊搐了几下。
闭上眼睛,也眨回那快要落下的眼泪,孟春分把自己沉入深沉的梦中。
对于她来说,现在只有做梦,才是她唯一放松的时刻。
第二天醒来,孟春分的病果然加重了。
她整个人迷迷糊糊的,红果果的躺在软绵绵的地毯上。身上空无一物,腿啊间更是酸痛难忍,低头一看,那处还有血丝慢慢的溢出来。
孟春分心中骂了一声,再看昨晚上那个禽啊兽男人,和以前的每一次一样,做完就把她踢下床,自己裹着一床被子睡得香甜。
有那么一瞬间,孟春分很想拿东西狠狠的砸在他的脑袋上,杀了他,大家一了百了。
可是,身体酸软,面前的视线都逐渐模糊起来。
身体的意识逐渐远离,孟春分都有一种感觉。如果这一刻,死在这个地方也是不错的。
可是,这个念头刚刚闪过心头,她的脑海中迅速的升起了几张脸。有腆着脸笑的孟金宝,有一脸软弱但是极度漂亮的立夏,最后……
在她脑海深处还有那么一张脸,几乎要和她身前的男人重合的脸。
孟春分深吸了一口气,猛地从梦魇中惊醒过来。
不能死,起码不是现在。
她摇摇头,撑起一点力气摸到床栏,往前爬了几步,想要拿到那床头柜的药,但是面前一黑,整个人也蓦地失去了全部的意识。
☆、2
2
孟春分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的马嫂正在给她换水。
见她醒来,马嫂冲她微微一笑,语气十分和善,“孟小姐,你醒了?”
孟春分挣扎着要坐起来,却被马嫂拦住了,“别动,孟小姐,你的身体还虚着呢,医生说还要吊两瓶水……”
这个时候,孟春分动了动,才发现床头吊着两瓶水,而她隐约可见血管的手腕上现在正插着一根针管。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正准备说话,面前却递了一个杯子。
“孟小姐,先喝点水,你昏迷了两天,估计开口说话喉咙会受不了。”
孟春分接过水,果然是她习惯喝的蜂蜜水。微微甜蜜的温水进入了腹部,孟春分感觉自己好受多了,这时候马嫂已经拿着一个大枕头给她枕在了身后,“吓死我了,孟小姐你那天高烧烧到四十度,如果不少劲少发现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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