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就知道到底是谁做的了……”
长宁大长公主气的手指头点着她,莫夫人见状,上前到,“王妃息怒,怪我们护女心切,没将话说清楚。”
“是今日一早,公主府的下人出去采买,回来就说如今大街上有了些与我家姑娘不好的传言。”
“殿下一审问,这传言据说是从贵府传出去的,所以,我们就想来问问,这些谣言究竟是因何而起。”
“又究竟是怎么偏偏落到我们薰儿的头上的。”
“王妃如果知道,给我们一句明话也好。我们也好找正主去算账不是。”
莫夫人不卑不亢的将话说了出来,既不气也不恼,很冷静,既有算账的意思,也有护女的意思。
顾念看了一眼和那天在宫里判若两人的莫夫人,道,“这话不但不是我说的,也不是我们王府任何一个人说的。”
长宁大长公主冷眼甩过来,“不是你们又是谁?”
静宁郡主道,“公主这话就好笑了,您问我们,我们又如何知道?”
“虽然我上次没去中秋节宴,但也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
事情的起因是你们家姑娘和马姑娘,我们家可是受害人。到现在,我的女儿,都被吓的不敢出门去。”
我们虽然人微言轻,但也不能任由家里子女平白无故的受委屈。
殿下为了您的曾孙女着急上火,我能理解。
只不过,回头我们家王爷,还有我母亲若是为了念念气上头了,到时候还请殿下也得忍着才好。”
长宁大长公主脸色微变,一言不发的看向静宁郡主,说道,“少在这里说这个那个的,如果不是你们说的,你们去把那个说的人找出来。”
静宁郡主护着顾念,冷笑道,“我们又不欠你的,凭什么把人找出来?”
“退一万步说,就算是我们说的那又如何?我们说错了什么吗?冤枉她了吗?
既然是实情,有什么不可以说的?”
“你们莫家的人可真好,事情都做下了,还怕人说?真是应了那句话,既想当表子,还要立牌坊。”
静宁郡主拍在桌上,‘啪’的一声,说话间已经是满脸寒霜。
满屋子的都都被她这番话给震了一震!
顾念满脸崇拜的看着静宁郡主,当年父亲就是这样被母亲吸引的吧,她唇边露出一抹笑。
莫姑娘当日在宫里做下的事情,他们早就该有风声走漏的准备,那天可是五品官员和家眷都在场,如今不关上门来赶紧善后。
反倒寻上门来找他们的麻烦,想逼着顾念出面帮着澄清,当时白凤受的委屈还没找莫姑娘要回来呢。
他们可不是阿猫阿狗随便都能招惹的。
顾念本就因为莫大少入圈套而恼火,这会是一肚子的火,原本想发泄在长宁大长公主的身上的。
这会静宁郡主的话是又毒又辣,让她心里觉得痛快。
不过,面上她到是没显现出来。
“今日你们这样气势汹汹的上门来,指着鼻子说我们造谣生事,这外头的人还不知道怎么想呢。
殿下,您是长辈,应该比我们更懂得这些,更应该以身作则,晋王府大门耗尽,却也不是那么好出的。”
长宁大长公主闻言怔住。
孙儿被她关在府里,暂时切断了他和四皇子之间的联系,宫内,现在已经暂时没可能弄浑水了,要搅和她也只能在外头。
她已经做了两手准备,送了一份礼物去安远侯府,到时候安远侯府也是好戏一场。
而晋王这边,她想到了当日在宫里发生的事情,曾孙女做的事情不可能瞒得住的,所以,她正好借着这个事情来闹一闹。
她也并不是想怎么样,只是想把声势弄大点,逼得顾念无奈之下认个错,赔个不是,全了自己曾孙女的名声,同时,也是做给外人看的。
到时候顾念上门赔礼澄清,这也是场面上人惯常用的方式,但凡晋王府还顾忌点情面,她们上门后,一般情况下都会帮着遮掩着,对外说几句什么。
但没想到顾念这块骨头这样难啃,还加上静宁郡主,都是这么的不留余地。
不过,反正,赔礼不是她的最终目的,长宁大长公主捂着胸口道,“既然你们说和你们没关系,那就算了。
到时候莫家请你们过府吃茶,还望你们能够赏光。”
过府吃茶?
顾念听到这里随即不遮不掩地冷笑起来。
刚刚还是咄咄逼人的,忽然间就软了下来,里头没有猫腻,她的姓倒着写。
到时候叫她们去吃茶,给莫家长脸吗?
顾念垂着眼眸,慢条斯理捧起茶盏,长宁大长公主又换了一幅模样,对着静宁郡主苦口婆心的道,
“说起来,你回来也有段时间了,也不见你打理肃王府,也不出去见人,你这脸上的面纱,可是遮丑的?
你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要带面纱呢?你丈夫为了你守了那么久,你可要对得起他啊。”
长宁大长公主的话没头没脑的,她的唇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静宁啊,你侍奉了佛祖那么多年,身子应该干干净净的啊,这个是好事,应该大大方方的,怎么要用面纱来遮丑呢?你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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