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南风长老bī香丽跟他走,以至于她不幸丧命,是由你一手策划?那么所谓桑雅化作的蓝孔雀,吸走她的妖元,躲进茶花谷,也是你经安排?”灵宣洛咬牙切齿地问,全身绷得紧紧的,已快要疯。
南宫向道:“除了我这个神族幕府的一等谋士,你还能找出第二个高深若此之人吗?桑雅的ròu身,躺进荷花棺后,我把她的魂魄带去茶花谷,开始对她进行心术训练。她悟xing极高,不出几年,就已能将真实与幻境切换自如。虽然因练功导致云彩异常,被纳木措现了她的存在,他却只将她当作不幸的幽灵,因为没能救她,一直心怀愧疚,以至对她做的那些骗人的事,故意视而不见。”
江南君问:“那么香丽呢?香丽姑娘,你又是如何处置的?”
南宫向道:“香丽的魂魄,被我塞进蓝孔雀的体内后,蓝孔雀最终没了ròu身。我就把她收进一只象牙盒子,训练她将我和桑雅认作唯一的主人。等时机一到,就把盒子送给南风,给那火硝水做下手脚。我等了足足几百年,现在这送盒子的机会,终于来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五章 巫雀之殇之坦白
南宫向把他的秘密,一层又一层道出,其用心之险恶,令听者难以置信,又无法承受。
这样隐蔽的yīn谋,常人掩之不及,他却如此无所顾忌地宣扬,江南君不得不怀疑,他追上来送行的目的,远没有他们想象的单纯。但究竟为的什么,到现在他也难以猜测出来。
听到他说此时,就是机会来了,江南君立即警觉,联想这机会定是指他和灵宣洛,忙问:“机会?你此言何意?”
隆象大笑,指着他道:“江南君乃明白人,又何必扮傻?结合我前面的话,这机会,不正是你们吗?金蚕蛊境被封五百年,我虽出来过几次,却皆是来去匆匆,做不了什么大事,最多帮族长打探一点外面的消息。我好不容易盼来你们,帮我打开无影门,现在又即将回转中原,还不乘机好好利用一番?”
说得这样露骨,江南君更觉厌恶,冷笑道:“哦?看来这jiāo易,南宫先生并不吃亏。怎样利用我们,说来听听?”
南宫向舔着老脸,呵呵笑道:“江南君如此大度,老夫就直言不讳了。如果你们这次云南之行,能带回珍贵的蓝孔雀,回去后,消息一定会传进南风耳朵里。据我收到的密报,火铃儿自从失去秦王杨浩的ròu身,魂魄也被曦穆仙锁在了稽洛山。只要他重获魂魄,就能从火硝水里修成人身,重新出世。这就是你们从札赖老口袋里,得到的那封密函上,说要把货给他送过去的意思。”
“什么?”灵宣洛一双星眸,再度因愤怒而充血,喝问道:“南宫向,你这个魔鬼,为了给巫雀门报仇,你到底做过多少坏事?莫非,札赖老和耳江,也是被你所杀?”
南宫向摸摸下巴,哼哼道:“不错,正是我。我从金蚕蛊境出来几次,打听到昆明部落有两个人,与南风有染,但一直不知他们是谁,还是从你口里,得到了他们的名字,没曾想竟是云南境的族长。”
“这……这么说来,耳江竟是受我牵连而丧命?”灵宣洛脑子一炸,差点栽倒。
南宫向道:“是不是你,自己判断。总之我躲在山石后,听你们说一离开神境,就要去找他们,便有了主意。我赶快对这二人下手,不过其中一个,得留一口气。所以等你们到时,见到的场面就是札赖老死透,耳江还能勉qiáng说几个字,临终前,告诉你们关于蓝孔雀的秘密,于是你们把货物抢回中原。这故事合qíng合理,顺理成章,试问南风不是亲眼所见,又怎会怀疑?”
“你……你杀人不说,还一厢qíng愿地指望我们为你演戏,你休想!”灵宣洛再顾不得运动剑气,“唰”的一声,从腰里拔出了蛟虬剑。
江南君这次竟没拦他,右手缩回来,也悄悄按向了自己的殷螭剑。
殷螭蛟虬双剑合璧,威力无穷,若真jiāo战,澜沧江边势必掀起一场恶斗,这可不是南宫向送行的目的。
他挑挑眉,淡然道:“二位何须如此激动?那二人身为昆明部落族,不为族人着想,却私通南风与假鬼王云清,根本就是死有余辜。我不杀他们,他们照样是该死之人,所gān勾当一旦被部落中人察觉,也难逃一死!”
“你胡说!”灵宣洛怒喝:“事qíng怎会是你想的那样?札赖老利yù熏心,确实做过不少坏事,可是耳江全因被札赖老教唆,成了他cao纵的傀儡,根本就罪不该死,你却为何连他都不放过?”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六章 巫雀之殇之象牙盒
南宫向如开闸放水般,连连道出秘密。于是乎,曾经笼罩在江南君与灵宣洛心头的迷雾,被逐层驱散,原来杀害札赖老与耳江的人,也是当时他们还称为隆象的南宫向。
南宫向见灵宣洛为耳江不平,怪笑道:“呵呵,看来灵留仙,真是一个有着禅心佛xing的大善人,难怪修为能到指天禅七层,平时怕是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吧?我南宫向做事,素来深思熟虑,无论采取什么行动,目的永远在第一位,任何阻碍我的人,都会毫不犹豫地铲除,至于他是否该死,从不在考虑之列。如果留耳江活口,对我无益,他就必须死。”
“你……”灵宣洛血液倒冲入脑,只想即刻手刃此人,为耳江报仇。
南宫向无动于衷,继续道:“杀了我,对你们没任何好处。香丽的魂魄在此,你们既有机会拿走,我猜不会因赌气而放弃吧?我不qiáng求你们拿了东西,就去敲他南风长老那西王山鹿鸣宫的大门。只要他收到风声,知道妖血血源在你们手里,就会自投罗网,想办法前来抢夺,那时我安排的好戏,就真正上演了。南风和你们之间,仇恨也不小,虽然我此举是为巫雀门报仇,却也对你们有利,你们又何乐而不为?这个jiāo易,你我可是双赢!”
说完这一大通,他两手一摇,捧出个光滑的象牙盒,一把塞到他二人眼前。盒子正反面都雕有的孔雀图案,看上去极其jīng美。
“哥哥,这个象牙盒里,装的就是香丽?”灵宣洛顾不得杀念,放开蛟虬剑柄,望着盒子,悲痛难忍,不知该不该接。
南宫向不等江南君开口,抢着回答:“正是。这么多年了,香丽就一直被我关在里面。她产生出的孔雀妖血,也已被我注入剧毒。一旦火铃儿bī她现形,吸她的妖血炼制火硝水,那么不光是他自己,还包括那些他们炼制的钢魂兵,全都会中毒。”
说到这儿,他略作间歇,继续道:“这些云南旧事,你们已了解到这份上,还有最为重要的一点,我不防也坦言相告。近千年来,南风无论gān过多少卑鄙勾当,火铃儿都可说是幕后谋划者,甚至包括当年洛阳紫微城里,针对曦穆仙制造的那场谋杀。因为这些所谓的功绩,火铃儿傲慢地自称,是什么六界里最大的暗影。这暗影到底是他,还是另有其人,老夫不予争论,将来自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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