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铃儿?千年来,隐藏在六界之后,最大的暗影?”灵宣洛与江南君听得面面相觑,不知该作何感想。
江南君更是忆起,在轩辕古墓的密道里,他曾向狞灭与鬼臾区提出的疑问。没想到那时的猜测,在今日得到证实,南风背后,果然另有其人。
只是南宫向依然话里藏话,他便直觉地感到,此人还是没把真相说透,这不透之处,就是他自己,在六界里究竟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但火铃儿如此厉害,他又觉得不信。
他心存怀疑,南宫向看在眼里,主动解释道:“当年的轩辕huáng帝,上通天文,下通地理,思维与才学均冠绝世间。火铃儿来自姬轩辕的一缕元神,那人所jīng通的东西,他大多还记得皮毛,所以拥有轩辕帝的野心,妄图称霸六界,又利用残留在脑中的智慧,谋这么大个局,是有可能的。南风因能借他的脑瓜成事,就奉他为上尊,轻易不敢得罪。火灵珠现还在稽洛山,你们得知这些之后,若能在开战前将他除去,今后不就省心许多吗?”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七章 巫雀之殇之汗颜
南宫向利用神族幕僚的身份作掩护,坏事gān尽,一桩桩讲起来,却振振有词,毫不避忌。
他虽将火铃儿说得神通广大,言辞间却也暗示,六界里最大的暗影,可能另有其人。
江南君正待追问,一旁忍无可忍的灵宣洛,已抢先开口。
“我不管你是隆象还是南宫向,若说要为你师傅报仇,随便都能找到百种千种方法,却为何要使出这种令人指的手段?你杀害耳江,我还可勉qiáng将其归为江湖仇杀。可那两个小姑娘,来到世上没几天,你就如此冷血地要她们为你牺牲,于心何忍?我更加不解的是,你每天都面对纳木族长,就不担心,有一天他得知真相,会怎样仇恨你吗?时至今日,他还在幻想,自己的爱女正躺在荷花棺里,终有一日能够苏醒,却不知她一直沉睡的原因,是因为早已被你掏空身体,找不到元神了!”
南宫向遭灵宣洛怒责,不仅不恼,反对自己的成就显得惬意,道:“此事对错与否,我都不会后悔。鬼兵入侵神境时,为保全桑雅在荷花棺里的ròu身,是我通知她去神殿驻守。虽然没救得下那些武士,至少荷花棺完好无缺。所以你们不能这样曲解我,说我没有同qíng心!”
他无耻的言论,实在让灵宣洛汗颜,颤抖地问:“桑雅对我说过,她在神境里受人控制,那人果然就是你!你快说,你把她藏去了哪里?我警告你,若不jiāo出她来,让我带她去中原,我绝不会善罢甘休,必叫你今日来得去不得!”
南宫向冷笑道:“jiāo出来?你这个灵留仙说话,未免太轻飘!香丽我已大方地jiāo给你,你不会连另一个也想要走吧?我处心积虑几百年,这两个小姑娘,已成为我最qiáng有力的武器,哪怕我风雷破的功力再增加十倍,也不及她们一半的威力,怎可能放手让你两个都带走?再说,桑雅表面是被纳木措养大,但真正对她有养育之恩的人,是我!是我带她进入幻境,学习了qiáng大的心术。在我的严格训练下,她才拥有了qiáng的意志力。她迟早会去中原,但是是随我去,而不是你!她深埋在心的家族仇恨,必会促使她在今后,全身心投入复仇大业!”
“什么……”江南君与灵宣洛倒吸一口凉气,被这番话揪得心头紧,同时涌上极为不祥的预感。
此人心计之深,见所未见。就算他有一万个复仇的理由,并因此策划出令人齿寒的惊天yīn谋,所表现出的丑恶与冷酷,与南风相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作恶的内容或许不同,本质上,却找不出任何差别。
二人一时踌躇,不知是该出手击垮这老怪,还是就这样放他走,却听他问:“你们考虑得如何?我可经历了千幸万苦,才布出如此周密的局,绝不容有失!虽然我一直呆在金蚕境里,却始终在借各种机会,通过安排在外面的线人,假扮火铃儿安cha于募须神族的内线,直到那妖道上钩。如今万事俱备,差的只是你们这道东风了!”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八章 巫雀之殇之让步
南宫向就是这么多年来,在背后控制桑雅的人。灵宣洛很希望能马上救她出火坑,却苦于找不到制服那恶人的招数。
“你休……”他红着两眼,差点吼出,“你休想我们会助纣为nüè,帮你实施这恶毒计划”,却被江南君抢过话去。
“好吧,南宫大人,你费尽心机,做出如此多惊魂夺魄的大案,想来也不容易。我听来听去,到现在才悟出来,把这象牙盒带回中原,等南风上门抢夺,才是你真正想做的jiāo易。你硬要装模作样地演那样一大通戏,其实没什么必要。”
他始终言语犀利,对南宫向冷嘲热讽不断,这一位找不到反击之词,便放弃打嘴仗,狡黠地笑道:“直来直去,未免无趣。我敢打赌,你江南君就算现了我的真实意图,也断不会拒绝这笔jiāo易。”
江南君略一沉吟,道:“也罢,你既希望我们做你的东风,我们可以成全你。看来这一时半会,桑雅是无法带走了。不过你别得意,我们只是暂时放弃,迟早有一天,我们会把她从你手中救出来。在这段时间里,若是现她受过你半点伤害,我们绝不会善罢甘休,必要将你gān过的恶行公诸天下。到那时,纳木族长再也不会被蒙在鼓里,真相大白后,自会处置于你!”
“江南哥哥,你怎么能……”灵宣洛见他竟一口答应南宫向的要求,桑雅此趟再也带不走,急得额角直冒青筋。
江南君止住他,眼睛不离南宫向,问道:“我说的这些,你做得到吗?”
南宫向长笑一声,答道:“江南君宅心仁厚,老夫佩服。但你此问,着实多余。你也不想想,桑雅是花泽小姐的遗孤,胜过我自己的亲侄女,我又怎会伤害她?她向灵宣洛透露那么多秘密,又背着我给他红米,若换做普通手下,早被我处死了,还能给她悔过的机会?”
灵宣洛一听,心又是一沉,急问:“你此言何意?你是如何让桑雅悔过的?我后来多次去茶花谷,却见她不到,她是不是被你囚禁了?”
南宫向厌烦地摆手道:“你们的问题实在太多,恕我不再回答。我已说得清楚,桑雅我不会伤害,但怎样管教,是我这个伯父兼师傅的事,你们无权gān涉!荷花棺必须存在,这是骗过纳木措,让他一直保持安静的法宝。不过还魂丹在我手里,等大事了结,我自会喂桑雅服下,她就能钻回**,重回人间。到那个时候,香丽小姐,哎……我只能每年遥祭她的亡灵,向她请罪!”
说罢一把将玛瑙盒子抛向江南君,江南君赶紧抬臂,稳稳接了过来。
澜沧神一直呆在一边,与竹星并排而立,灰黑的面庞没有表qíng,不知在想什么。
他见江南君最终是接了盒子,不yīn不阳地开口:“隆象,或者是南宫向,原来你这番安排的真实意图,是为让他们把蓝孔雀带回中原,引火铃儿上钩?多年不见,你这演戏的功夫,可比过去更jīng湛数倍。我澜沧神那点不守信用的小毛病,相比你毒害小姑娘的心肠,着实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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