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儒风身上腿上多处伤痕,却也只能害怕的抱头躲藏,试图想从谁的脚底下溜走,却被百姓围堵的严严实实。
“让你平日作威作福,落得如此下场,活该!”
“就是,就是!连女子孩子都要欺负,不是人!”
大家说完,又是对着金儒风一通乱扔,此时各种烂菜叶臭鸡蛋满地都是,身上就更别说了,就是娄伊璟这么远远的看着,也能闻到扑面而来的恶臭味,再转身看身后跟着的苏占,他面色平静,不悲不喜,也丝毫不受恶臭的影响。
娄伊璟意外的从他眼里看出一丝冷意,似万年冰封般的寒冷。
这是她从未见过的他的样子,如今看来有些后怕,可又一想,他本就是这样的人,只是因为家道中落才不得已转了性子,即便显得透彻,但心里还是有些害怕,这万一高中状元步入仕途又该如何?
会成为他故事里的那个人吗?
“你在想什么?”
娄伊璟吓一跳,抬眼看去,苏占正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己,眼里冷意一扫而光,转而浮现出浓浓暖意,这份暖意倒是让她心中一软,不再多想。
“他这下场,是你弄的?”
苏占不否认,“必须有此一劫,让他也尝尝当初绮芳的感受。只不过我还给他留了一条底裤,已经很仁慈了。”
娄伊璟点点头,不得不感慨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想想如今的金儒风,再想想先前的金儒风,还真是判若两人啊。
不过,“不过你这么明目张胆的弄他,也不怕背后的人知道了?要知道他们金家在朝廷可是有不少门生的,你就不怕他们……”
苏占淡然分析,“朝中势力三分,大臣们站边的站边,置身事外的置身事外,如今这情况,谁敢出面,都嫌命太久远了不是?”
“那他们不会暗中出手吗?”娄伊璟还是有些不放心。
但苏占却放心的很,“不会!金家此刻对官场无任何用处,他们为何要出手相助,就是连报仇的理由也是没有的。”
娄伊璟这才放心。
后来,金家就彻底到了,金儒风也不见了,没人知道他是生是死,身在何处。
人们只知道,金家是被苏占打垮的,苏占又是绸缎庄的庄主,所以苏占的名声不知不觉就传遍了大街小巷,因着金儒风是恶,他除恶,就是英雄。
但这英雄也不是和善的英雄,老百姓对此事件也有英明的看法,就冲苏占敢这么对金儒风,就知道此人也是个厉害的主,所以人们心中对他是敬畏。
金家倒了之后,原本金家的家产被金家其他旁支夺走,地产责备县令分了。原本租着金家昂贵租金的掌柜们乐了,县令说了,以后这些店铺归他们所有,不用再交租。
掌柜们欢呼雀跃,县令还因此得了个好名声。
娄伊璟还讽刺县令这是空大方,苏占解释,那是因为衙门那块地也是金家的。县令也是不想交租,所以才想出这招,一句量得。
娄伊璟简直不可置信,金家还能强悍到这种地步。
苏占说,在衙门干活时听过金家的事。金家在前朝也是富商,到了本朝,买官入仕,所以金家产业从前朝延续至本朝,而衙门才不过几年。前朝时,这里还不是县,自然就没衙门。
后造的衙门也只能跟金家打商量。
好吧,故事太长,娄伊璟表示不太关心,她所关心的是,为什么自己总是与好事绝缘,明明那家炙烤店是她的,要不是被金儒风赶了出去,现在这家店可就原原本本的姓了娄了,如今倒好,便宜那家人了。
娄伊璟嘟囔着嘴,目光泛酸的望着那家炙烤店。
炙烤店生意不算多,但三三两两的总是有人。
苏占看穿了她的心思,便说,“你现在买下来还来得及。反正那家炙烤店也只会普通炙烤,做不了你那些果汁呀酱料呀,你还有机会!”
娄伊璟点点头,当即就买下了,这样,心里才算平衡。
再后来,随着避暑山村生意大好,赚的钱多了,娄伊璟又在炙烤店旁买下了四家店。她打算往镇上发展,虽然避暑山村生意还不错,但毕竟路远,无法做到像镇上这么繁荣,全仰仗一个避暑山村实在不妥。
所以娄伊璟决定往镇上发展。
跟她一块的铁老板听闻这事也跟着她连买了五家店,就买在娄伊璟店铺的对面。这样一来,这条街左右两面,就都是避暑山村牌子的店了,算是把口碑打了出去。
后来,他们又把街边布置了一下,每家自己的店门口都有统一的小泥塑,是避暑山村的原形,渐渐的越来越多人知道此地。
娄伊璟有言在先,凡是本县人士,凭一口流利方言,过去可打七折。
此话一出,生意又是好上了几倍。想去旅游玩耍的可以去,不想去的可以在镇上玩耍,镇上这条街,三分之一充满了避暑山村的味道,且卖的也是原汁原味避暑山村里的特产。
那个秦掌柜,买了他们家好几次菜,才知道原来都是避暑山村里来的,且幕后大老板是娄伊璟,秦掌柜脸都红了,但为了生意又不得已,便厚着脸皮来谈价,希望与他们合作,把自己的客栈也冠上避暑山村的名。
娄伊璟同意了,尽管对秦掌柜这种势利小人没什么好感,但送上门店生意不要白不要,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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