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占这才气愤的松了手,回过头来怒瞪黄忠,黄忠被点了穴,即便知道自己下场不必那丫鬟好,却也没办法,只能畏畏惧惧的等待各种惩罚降临。
谁知,苏占却并没有动手,而只是跟娄阳开口要求带走黄忠,“此人趁着我们夫妻二人熟睡时,偷摸进来,欲偷盗,实在不能原谅,我要把他带走,堂哥意下如何?”
娄阳嘴角抽搐,“此人既然是在我府上犯错,理应由我处理,也好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妹夫以为如何?”
苏占摆手,“不必了,我想堂哥也是不知道的。所以我并不怪你,你也无需自责。他黄忠与我颇有仇恨,今日定然是寻仇来了。我看还是把他移交乐州县县令吧。”
于私,娄阳是东家,他们是客人,东家家里发生事,东家可以处理,但苏占明显是拒绝了。
于公,黄忠是乐州县人,娄阳是他县县令,插不上手,所以苏占说要报官,那么娄阳根本不用说话了。
但这个人,他不能让苏占带走,一旦此人扛不住,审问下去,便把今天的都抖了出来,所以娄阳坚决不让苏占带走。
但苏占非要带走,所以,娄阳急了,隐隐的开始调动暗影。
苏占拎着黄忠走的时候,也隐隐的聚集了内力,握紧了拳头,时刻准备着开战。
就在形式十分紧张之时,外头忽然又来了人,说是乐州县县令来了。
很快人就由下人指引进到这里。
来的是个浓眉大眼粗胡子的年轻人,他说接到有人报案,说黄忠对前妻纠缠不清,严重扰了别人正常生活,是以他来大人回去。
说话间,这位大人已经命衙役进来,苏占起先有些不放心,直到那县令靠近自己,接着娄伊璟和苏占,以及他自己的三人死角,偷偷将胡子摘开一半,才知来的竟然是邵呈婉,她竟然女扮男装当了县令,这,实在是吃惊不小。
毕竟当官是要科考的,最新一次科考要明年,她如何就坐上了县令,中间是不是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起来就觉得后脑勺一凉,不禁觉得能谋划此计的人很是厉害,想来应该不止邵呈婉一人,否则根本做不到如此天衣无缝。
不管怎么说,既然是邵呈婉来拿人,苏占稍有些放心,把黄忠交给了她。
他自己也搂着娄伊璟先行告辞,今晚这一遭,苏占总算有了离开娄府的由头,娄阳也不拿不出理由挽留了。
就这样人被带走了,娄阳跟娄伊璟和苏占的关系算是彻底决裂了。
苏占好奇邵呈婉为何会来的如此及时,是否真的有人报案,若是没有,她这番及时出场想来事先一直关注着,那么定然在娄府安插了眼线。
但邵呈婉说是一个叫盛启的人报的案,他也就放心了,料想一个寻常女子也做不到这么多稠密的计划。
且如果是盛启报案,就意味着他已经安全了,想来苏府此刻也已经安全了吧。
后来,黄忠这案子就由邵呈婉插手审理了,而苏府里一切正常,娄阳的爹娘娄广川和李氏真的只是来看看,并不敢乱动。
娄阳先前那番话并不是威胁,只是说出来断了苏占离开的念头罢了。
黄忠的案子审理了,现场不少证人,证明他们亲眼看见黄家母子两上门打骂娄伊璟,并且还有不少庙圈里村的村民,也前来作证。他们是得了娄伊璟不少恩惠,自然要帮着他们。并且在吐露当中,村民们还说起黄忠的各种恶行。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八章数罪不并罚
其实不说,邵呈婉也会把此人判了,因为黄忠当初打死的可是她的爹呀,杀父之仇岂能不报。
娄伊璟和苏占也是知道这些,所以才很放心邵呈婉对黄忠的判决。
果不其然,黄忠被判的很惨,偷盗罪,骚扰罪,以及杀人罪等,数罪不并罚。
什么叫不并罚,就是一条罪对应一条惩罚,数罪并罚也就杀人偿命把人一刀咔嚓了,但不并罚就意味着一样样来。
前几条罪,罪名尚轻,也就打个十大板,五项罪名,连续挨上五天。
后面杀人罪那是可大可小,故意杀人,是大罪需得一命偿一命,若是过失杀人,也就入个大狱。
黄氏看准了这一条,到处请状师,找证据。
无奈,这年头,没点钱,谁来给你当状师,且状师都是一堆文人,文人嘴巴传的最快,先前苏占在衙门当过差知道文人不好惹,自然也知道,黄氏在娄阳府上闹得那一出很快就传了过来。
这样的人家,谁还乐意给人当状师。
黄氏自然是求不上,只能求娄阳。
但娄阳巴不得黄忠死了才好,毕竟这厮愚蠢,办不了大事,另外,这厮知道自己酒宴上对娄伊璟和苏占做的事,所以他更不想留他了。
这么一来,黄氏求不上门,哭喊着回了乐州县,想来想去也只能豁出老脸去求苏家。
苏家大宅门口,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面容憔悴的跪在外面,连哭带嚎非要见苏占或者娄伊璟。
但已经在外面跪了三个时辰也不见人,娄伊璟未免人在他们家门口死了,叫人临时给她搭了个棚,又放了水和食物。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不曾见过光明。
换过来,黄氏本可以忍受饥饿,如果不曾见过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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