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启倒是看得开,“她并没对我如何,只是,这几日心情不好,郁郁寡欢,难免食不知味。”
娄伊璟不相信,“你为何还要帮她说话,她都这样对你!莫非,你也……”爱上她了?
这话,她差一点就说出口了,但想到欺君之罪的后果,不想让盛启跟着受罪,也就只能忍下了。
巡按听到一半见其故意隐藏后半句,便追着娄伊璟往下说,“莫非什么?”
娄伊璟叹了口气,“我是想说莫非他也有心病?”
巡按点了点头,“的确有病。”
盛启不说话。
娄伊璟恨铁不成钢,苏占走过来握住了她的肩,提醒了一句,“心病还须心药医,我们这局外人,不懂便不要妄自揣测了!”
娄伊璟无奈,也只能无奈,若不是因为盛启,她早就将邵呈婉女扮男装的事说出去了,可如今才发现她做不到心硬,做不到将无辜之人一并拖出去问罪!
哎,好气呦。
然而更气的事情还在后面,巡按要查当初的科考,还让苏占查。他是查还是不查,查出来,自然盛启难道一死,不查,这事也不好糊弄,看巡按那张严肃脸,就知道不会善罢甘休的。
正文 第二百五十六章包庇是大罪
后来,娄阳那边传来消息,当初案子的结果是,县令戚哼命人偷走了盛况的试卷,导致其不能参加科考,里头还塞着证据,一些证明戚哼不是好人的证据。
但却没有足够多的证据证明戚哼真的这么做了,只是有些证词而已,并且动机也是没有的。
由此,这件案子就真的很有问题了。
巡按大人又细细看了看,却始终没有交代娄阳在里头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只是前面稍稍提了一些,就是盛启状告娄阳的时候提了一句,后面各种证词证据都与娄阳无关。
对此,娄阳在心中的解释是,自己树大招风了,引起了盛启的误会。
巡按对此不满意,也就不让他回来,让他在乐州县好好呆着。
这件案子直接交给了苏占处理。
苏占也为难上了,如果公事公办,盛启乱改证词,跟着一块欺上瞒下,也是大罪,他定然也是思路一条,这么做就有些残忍了。
可不这么做,包庇是大罪,他们家都跟着连累。
苏占想了想,看着一旁的盛启叹气连连,“哎,你说你当初为何要蹚这浑水!”
盛启苦笑不说话,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吧,糊里糊涂就这么做了。
恍然间他感觉生死近在咫尺,似乎一睁眼就是生,一闭眼即是死。他闭上眼试着感受了死亡之后,猛地睁开了眼,“我要见一个人。”
……于是乎,苏占和娄伊璟带着他重新回到盛府,里头住着的却是邵呈婉。
娄伊璟对他的执着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说是病入膏肓了,并不是贬义,有时候相思也是一种病。
邵呈婉是静思己过了但并不是软禁,还是能自由见客的,只是无奈,盛启求见人家不见。这就有点感慨了,“哎,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娄伊璟感慨万千的拍了拍盛启的肩膀,让他退后,转手示意苏占上前。
于是命守卫通报,说是苏占前来求见,不多时果然得到了应允。
娄伊璟又一阵感慨。
苏占是不愿意进去的,只是借自己的名给盛启行个方便之门。
没想到的是,邵呈婉竟然亲自来迎,看到苏占并未入内,就直接相邀,“难道,我们之间连普通朋友那样说说话都不成吗?”
苏占看了娄伊璟一眼,娄伊璟对他十分放心,也就答应了。
却没想到自己被拦在了外面,娄伊璟冷眼以嗤。
苏占到了前院见娄伊璟并未如内,便也不再往前踏步,任凭邵呈婉如何的好说歹说也是一步不前。
邵呈婉后来急了,看了盛启一眼,威胁道,“你若不肯正眼瞧我,那我也绝不正眼瞧他!”
盛启垂眸哀叹,苏占也垂眸,只是为他哀叹。
“随便吧。反正人已带到,我要做的也都已经做到了。你们要不要说话,是你们自己的事!”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转身往门外走,门口的娄伊璟正看着呢,不由得被他这种拒人千里的冷,而独对自己的暖,感动。
邵呈婉看着背影渐行渐远,奋不顾身呐喊,“为何,如果先遇到的人是我,你会选择我吗?”
苏占的脚步顿了顿,目光澄澄的望着娄伊璟,同样的问题她也很想知道答案。
苏占看她似乎很想知道,就回答了。
“真若是如此,我也不会选择你。你心太狠了,你的所作所为,以及那一掌,我是全然看见了!而我的夫人,她不会,她比你心善,比你单纯一百倍!”
邵呈婉欲哭无泪到几近咆哮,“那是因为她有你宠着疼着根本不需要争抢。如果,两情相悦的是我们,你看她会不会嫉妒的发疯?”
苏占一怔,抬眸看向娄伊璟。
娄伊璟双眸幽深,略带几分迟疑,很明显,她会,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这种单相思会让人发疯,她也不例外。
想到这里,他们似乎都能体谅邵呈婉的心,但不会原谅她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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