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碎片四散飞舞,落了一地。
可没料到的是,清脆的落地声没能让他清醒,反而让他更加疯狂。
他直接扯掉了她肩头的衣裙,啮咬上她的脖子,落下红晕点点后,热吻又从脖子滑到了胸前锁骨,细细吻咬,星星点点落下,又痒又疼,差点令她失笑出声,同时又因疼痛而落出眼泪。
更可怕的是,当她伸出腿把花瓶架子推倒后,他居然要将自己的硬物抵入她刚踢花瓶架子而分开的双腿中间。
她便用刚解放的双手扯住他的头发,试图推开他,可她柔软的十根指头插入他头发的感觉却令他更疯狂更努力地将自己硬物抵入她的腿间。
他狂野而热烈地亲吻她,虽隔着彼此的衣物,可那种无间隙的疯狂亲密感竟使她觉得与没穿衣服没两样。
她的脸上火辣辣,差点要羞死。
她闭着眼睛,收回手指,开始向两边摸,希望能再摸到什么东西结束这一切。
终于,她又摸到了一个花瓶,这是放在另一个角落里的花瓶架子。
她深呼吸几下,然后用尽全身力,将整个木架子连同花瓶一起推倒,再次发出砰的一声巨响,花瓶的碎裂声在寂静的水晶大殿尤为清晰。
他却依然不肯放开她,硬物已狠狠抵在她的腿间,开始有节奏地推送……
按住她的双肩,再次热吻她的嘴唇,然后移到小巧下巴,又移吻到雪白脖子,在上面还狠狠咬了几口,她痛呼出声,这时却忽然听到殿门口传来艾纱的惊呼声:“天啊,殿下!”
原来,木架子和花瓶摔落在地的声音没有惊动他,却惊动了一直守候在水晶大殿外的人。
适才艾纱、薇妮和一帮侍女一直站在殿外。
现在,她们都惊得睁大了眼睛,惊惧地看着大殿内两个正在角落里热情拥吻的人。
他们衣衫不整,尤其是女王的,光滑肩头裸.露着,胸前的衣服微微敞开,长发凌乱不堪,一半被汗水浸湿的长发还缠绕在那个俊美绝伦王太子的脖子上。
从她们的角度看,这两个人的姿势暧昧得很,王太子的身体几乎全压在女王身上,他们纠缠得那么紧密,看起来怎么都不可能分开。
一行人全都目瞪口呆地站在殿门口,一时竟回不过神。
吻得正在兴头上的王太子不由得蹙起眉,又用力地狠狠吻了她一口才放开,喘息着在她耳边道:“你们这里的人真没规矩,得好好调/教下才行!”
她气愤难当,又用大力在他脚上踩了一下。
他却纹丝不动,同时还把滚烫的脸埋进她的潮湿长发。
“快放开我!”她气急败坏。
“不想,”他懒洋洋地道,“我有点累了,带我去你的寝宫。”
他的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她再次狠狠踩了他一脚,同样是卯足了全力,这一次,他终于痛叫出了声,“你谋杀亲夫啊!”
“艾纱,”她对着殿外怒道,“把希达尔斯王太子的随从叫过来,王太子的脚受伤了,把他抬走。”
艾纱忙不迭地离开,薇妮的脸上嫉恨交加,整个人僵在殿门外。
此刻,她终于与他分开,长长地舒了口气,一边恶狠狠地瞪着他,一边慌张地整理衣裙。
他俊美的脸上则挂着满足的笑容,一脸得逞的表情。
第20章 清晨意外
当天晚上,她独自待在宽阔的白色睡房里,手边放着的便是之前王国探子交给她的关于希达尔斯王太子的资料。
这三年来,他的进步确实非常大,但过程之血腥几近令人瞠目结舌。她的手指在颤抖,几乎就要拿不住这张薄薄的纸。
弑兄、弑姐、弑妹、弑弟,他全都做到了,除了暂时还没有弑父与弑母以外,难以相信这是一个才二十岁的男孩子做到的事情。
或者说,他做这些事的时候可能还不到二十岁。
她的脸色因此而煞白,简直不敢相信这还是她当年收留的那个天真无邪的弟弟,那个去学堂时还需要她保护的小弟弟。
所有的曾经仿佛一瞬间灰飞烟灭,他不再是他,而她似乎也不再是她,曾经历过惊悚火烧事件之后的她,怎可能还是从前的她?
她的身体在不断发抖,即使成为了女王,但是在她内心深处,她仍是那个纯真单纯的大学生,虽然曾在希达尔斯的宫廷里待过几年,但是她的很多包括善恶的想法仍是当初在那个现代社会里的想法,而不是被这里的三观浸淫后的想法。
她发呆了好久,看着窗外的圆月发呆。直到上下眼皮开始打架,打哈欠的时候,她才突然想起她是不是还没问为什么他当初要骗她上火刑架?她的全身徒然又是一阵冰凉。
他现在对她态度的转变,也让她有些惊悚。他曾经的冷漠、喜怒无常,还有对她时好时坏的态度,全都历历在目。
她还有可能相信他吗?他怎么可能爱她呢,如他刚刚对她所说的那样?是为了骗取森暗之国的财富吗?不排除这个可能。
这个弟弟,她颇为了解,是一个极贪恋权势贪图财富,世俗欲望极为强烈的那种人。
想了很久,倦意滚滚袭来,使她再也撑不住了,倒头就在床上睡着了。
她倒不担心他会闯进来,森暗之国的魔法结界是出了名的,她的寝宫四周全都布满保护结界,他不大可能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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