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已经许久没有躺在一块了,可以理解。
夏幼幼无奈的抚上他的脖子,傅明礼顿了一下,抱着她的头吻了上去。房间里充斥着暧昧的声音,不多会儿夏幼幼的身子便像被点燃了一般,眼角微红的看着他。
傅明礼从她唇上离开,伸出拇指轻拭她唇角的晶莹,然后毫不犹豫的挤进她的双腿之间,低声道:“可以吗?”
“……”又是那该死的熟悉的玩意儿,夏幼幼很想开口拒绝,可看到傅明礼期待的眼神后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半晌还是艰难的点了点头。
傅明礼轻笑一声,奖励似的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以不容拒绝的姿态侵入。夏幼幼只觉得天地混沌被一把斧头劈开,内心除了“卧槽卧槽卧槽”没有任何语言。
她眼角因为疼痛直往下掉眼泪,嘴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得拼命去推傅明礼,可惜身上那牲口此刻正陷在动情中无法自拔,她失了力气的挣扎被他误以为是欲拒还迎,因此更加卖力起来。
“……”夏幼幼有一下没一下的挠他,结果每次动手都会换来更加不留情面的冲击,时间一久她也麻木了,无力的躺在床上任他折腾。
好在疼痛没有持续多久就缓和了,因为傅明礼提前那什么了。
夏幼幼总算可以休息了,看着面色难看的傅明礼,想了一下还是虚情假意的安慰一下:“那什么,男人第一次都这样,别担心。”她现在再不知道这货那玩意儿是真是假,她可就真是个棒槌了!
这个老王八蛋,竟然骗了自己这么久,夏幼幼面上假笑,心里磨刀霍霍向夫郎,想等自己恢复了再跟他算账。
“……你连男人第一次多久都知道?”傅明礼眯起眼睛道。
废话,穿越前她好歹也是受过专业知识教育的,这点基础的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夏幼幼含蓄的看他一眼:“进青楼的时候无意中听到的,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傅明礼郁闷的看她一眼,从旁边的桌子上取了杯凉茶给她,夏幼幼立刻喝了润嗓子,方才虽然没叫出声来,但着实累得狠了,好像在KTV浪了三天三夜一样。
夏幼幼喝完,将空杯子还给傅明礼,看着他拿着放桌子上,突然乐了一声:“不过我没想到会这么短。”话说有三分钟吗?有吗?有吗?没有吧哈哈哈。
“……”傅明礼本来情绪就已经低到谷底,没想到她这个时候竟然还敢嘲笑自己,当即脸就彻底黑了。
夏幼幼意识到危险果断往床脚爬,却被他一把抓住脚腕,直接翻了个四脚朝天,接着便压了上去。
夏幼幼彻底惊了,忙伸手去推他的胸膛,却在摸到他之后因为手感实在太好,没忍住又多摸了两边。
傅明礼看着不断作死的小姑娘,身体力行的告诉她惹恼一个男人会有什么代价。
日头渐渐从最东方慢慢爬上中空,督主寝房的门却始终紧闭,外头守着的宫人犹豫着要不要送些吃的进去时,刘成就走了过来,听说督主和夫人还在里面没起后,二话不说转身离开了。
宫人们一看刘成都不敢进去,当即打消了送饭的念头,只是吩咐小厨房待命,随时备着食物等督主出来。
寝房里暧昧的味道和熏香味渐渐合在一起,形成更加让人脸红心跳的气味。夏幼幼原先还喊上两嗓子,后来直接没声响了,如上岸的鱼一般紧紧抓着傅明礼的肩膀,任由其对自己这样那样。
时间慢慢过去,在夏幼幼以为今天可能会死在这里的时候,傅明礼总算停了下来,倒在她身上抱着她的腰,闷声道:“好累。”
“……”你他妈还委屈上了?夏幼幼无力吐槽,只有默默翻个白眼以示不屑,此刻的她终于明白‘被压路机碾过’是种什么感觉了,若不是胳膊腿儿还能感知到酸麻,她真以为自己重度瘫痪了。
傅明礼笑笑,摸了摸她的脸问:“饿吗?”
“饿,但是我要先睡会儿。”夏幼幼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彻底哑了,听上去跟个破锣一样,一点都不可爱,她恨恨的瞪了一眼罪魁祸首。
傅明礼假装没看到,只是起身披了件外衣道:“我让他们弄些吃食,你吃完再睡。”
“……你怎么看着好好的?”按理说犁地的是他,怎么反而自己更半身不遂?夏幼幼觉得自己又一次受到打击。
她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傅明礼却听得很明白,忍着笑回头亲了亲她的脸,沉声道:“都要被你榨干了,还好好的?”
“……”卧槽他这张脸配上纵欲过度的气息,还有身上自己制造的斑斑点点,在说这话的时候简直不要更犯规,虽然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朝他翻白眼,可夏幼幼还是脸红了。
傅明礼好笑的看她一眼,转身出去了,他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转角处,夏幼幼皱了一下眉头,怎么感觉他背上的伤好像裂了?
这个时候她才后知后觉的去看自己的手,看到指尖上的淡淡血迹后立刻无语了,这个牲口,自己弄伤他了都不知道说的吗?!
外头的人一直将饭食备着,傅明礼出门吩咐一声便有人立刻去传膳了,他本想回房陪夏幼幼等着,但想了一下还是留在了门口,等传膳的人过来了,他挑了几样菜直接端了进去,将准备伺候的宫人挡在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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