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子龙接过信一看,顿时大惊失色,那字迹他再熟悉不过,那是他已故的妹妹付静淑的字迹,而上面写的事情更是让她吃惊,原来害死她妹妹的竟然是明妃娘娘。他有些不敢置信,这封信就如一个钥匙,将所有的一切都揭开,将所有的事情都串联在了一起。
因为付静淑知道了明妃的秘密,所以被明妃杀人灭口,那么付家安排杀手引出明妃一事就变的合情合理了。可是他的母亲怎么会背着他与父亲干这种事,他不敢相信。
付子龙急忙道:“陛下,这一定是栽赃嫁祸,有人冒充舍妹的字迹陷害付家。”
欧阳倩冷冷一笑,道:“一个刺客的三言两语,你就断定了是我师傅安排刺客刺杀三皇子,现在人证物证具在,指向你付家,你却说是栽赃嫁祸,付子龙,你可真是可笑!”
付子龙心中一沉,急忙道 :“陛下,下官的母亲一直本本份份,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请陛下明察啊。”
欧阳白容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双手紧紧的袖中握紧,就一会的功夫一切都转了一个圈,现在付家成了众矢之的。
“是真是假,一查便知。”罗南笙轻轻开口道。
众臣纷纷点头,这仿冒的字迹,就算学的再像,也有破绽。
“傅太傅是书法鉴赏大家,是不是仿冒的字迹,他一查便知。”李侍郎开口道。
众人皆是点头赞同。
☆、覆手为雨2
召尊吩咐道:“去付府取一些付小姐的书写过来。”
一个小太监,便匆匆忙忙跑了出去。
付家父子的双手紧紧的攥着,额头上全都是汗水。
大概半个时辰左右,一个身着华服的女子被带了上来,她的神色淡然从容,气质从容不迫。
“臣妇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严氏跪下行礼道。
召尊冷冷道:“看看,这封书信你可认得?”
小公公将书信交与严氏手中,严氏一看,浑身一颤,手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再看看一旁跪着打颤的俞侍郎,严氏心中已是了然。她有些困惑,这封书信明明自己藏了起来,为何会到了召尊手中,今日将自己带入大殿看来就是对簿公堂,就是为了刺杀一事。
她是护国公的女儿,自小懂得这些局势,自然知道该怎么应付,神色一变,一脸吃惊道:“陛下,这可是我女儿静淑的笔记啊,这信中写的可是真的?”她语气中带着不可思议。
付召与付子龙一瞧,心中微微放下心来,看来是有人栽赃嫁祸,严氏对于此事并不知情。
南笙嘴角露出若有似无的冷笑,严氏乃是护国公府的嫡女,家族权利之间的利益斗争早就玩弄与掌心,这点小事,还不会让她露出破绽。
见众人不说话,严氏双眼含泪,瞬间痛哭起来:“我的淑儿,原来你死的如此冤枉,都是母亲无能啊,今日才知道事情的原委,淑儿,母亲对不起你啊。”
那哭声当真是肝肠寸断,让人闻着伤心。严氏的伤心有一半是真的为了付静淑的死而难过,另一半恐怕就是作秀给召尊看。
欧阳倩表情有些微怒,道:“付夫人,这封信可是从你房中搜出来的,你现在演这出戏又有何意义。”
严氏泪眼婆娑的望向欧阳倩,手中紧紧攥着那封书信,道:“公主,臣妇也是今日才看到这封信的,您为何这么说?况且,如果这信是在我房间放的,公主殿下又是如何得到的?”
欧阳倩哪里是严氏的对手,两句话就被严氏噎的说不出话来,众人也是窃窃私语,刚才事态紧急,根本就没有想到公主怎么会得到这封书信的,现在想来确实有太多的疑惑。
欧阳倩脸色一青,急声道:“怎么?你是在怀疑本公主诬陷你们付家?”她气愤的望向严氏,有些着急。
这件事情本来就是自己求长孙忆之帮忙的,这些证人证据也都是长孙忆之给她的,为了避嫌长孙忆之不方便出面,但是现在她又不能说出长孙忆之的名字,只能气的只跺脚。
“臣妇不敢,只是公主天生单纯善良,怕是会被有心之人利用。”严氏淡淡道,即帮欧阳倩解了围,又替付家解了难。
南笙双眼微眯,果真是难缠的家伙啊。
召尊望向欧阳倩,冷声道:“倩儿,这信到底是谁给你的?”
“父皇,这信就是从付夫人的房间搜出来的,这俞侍郎可以作证。”欧阳倩急忙指向颤颤巍巍的俞侍郎道。
俞侍郎急忙道:“陛下,臣所言千真万确,那日表演的舞姬全都是付夫人的人,是她给了微臣银子,说是她的远房亲戚,让微臣安排的。”
“俞大人,我与你有何仇怨,你竟如此诬陷与我?我一个足不出户的妇人,做这些干什么!”严氏厉声道。
“当然是为了给你的女儿报仇了。”南笙冷冷一笑道:“从这封信上不难看出,是付小姐撞破了贺江雪的丑事,贺江雪杀人灭口,你得知付小姐的真正死因后,便利用那日宴请吴越三皇子的机会揭露了贺江雪的丑闻,从而给自己的女儿报仇,在接下来让自己的儿子抓一个刺客来诬陷我罗家,当真是好大一个局啊,一石二鸟。”
“罗南笙,你休要胡言,我看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才对。”付子龙急忙道,恶狠狠的看着罗南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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