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南笙轻蔑的一笑,道:“付大人抓到的那个刺客大家都看到了,没有任何证据只凭空口白话就想定我的罪,现在又是死无对证了。我现在想想,大理寺监牢的那把火就是你放的吧,这样我死了也就死无对证了,那么我罗家的冤屈就怎么都洗不干净了。”
“胡说,我看那火就是你放的,就是想祸水东引,让大家都认为你是无辜的,其实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付子龙厉声道。
南笙冷冷一笑,道:“我设计好的?那这刺客也是我设计的?我设计让自己坐牢,毁了自己一个女儿家的清誉吗?我设计大火,毁了我这洁白如玉的身子吗?付大人,你这话真是可笑啊。”
众人纷纷点头,这女子向来注重清誉,这坐过牢的女人大家都是知道的,没有几个活着出来的,就算出来了也都是出家为尼,因为是世人的眼中,这种女人已经不洁,不管去哪里都会带上这坐牢的名声,就算身份显赫,也没有一个男子敢娶。
“陛下,真的冤枉啊。”付召磕头道。
“够了,在别吵了。”召尊拍案,厉声呵斥道,本来一件简单的事情现在是越来越复杂了,他甚至能感觉到这些事情背后还牵扯着一大堆的事情,他本想大事化小,给罗家微惩就好,现在有长孙忆之看着,看来是停不下来了。
长孙忆之望着召尊紧锁的眉头,微微一笑,道:“其实这件事情很简单,只要认证那封书信是不是付家大小姐所写就可以了。”
“对,对,这肯定不是小妹所写的,还望陛下明察。”付子龙连忙道。
严氏没有说话,表情略微僵硬,握着信的力道也不经重了三分。
就在之时,一个小公公,拿着一本书走了进来,道:“陛下,这是付小姐曾抄录的诗经。”
召尊淡淡道:“交给傅太师。”
傅太师接过那本手抄本,又将严氏手中的信拿过,仔细对比,最后,表情变的严肃起来,道:“陛下,这封信确实与这手抄本的字迹完全吻合,不是别人仿写的,是出自付小姐之手。”
此话一出,众人如热水般沸腾起来。
付召与付子龙皆是大惊失色,而严氏压低了头,看不出她的表情。
“陛下,这不可能的,这其中肯定是有误会的,付家一直对陛下忠心耿耿,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付召脸上露出惊慌的神情来。
“哼,现在物证人证俱在,你们还要狡辩吗?明明就是你们心怀鬼胎,却还要诬陷他人,这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欧阳倩冷哼道。
“就算这封信是付小姐写的,可是并不能证明这件事付夫人是知情的。”一个温和的声音说道。
南笙听到此声音,眼神寒气闪过,欧阳白容,你终于坐不住了吧。
欧阳白容正色道:“也可能是被有心之人拿去,策划了这些。”他现在仔细想想还真是恐怖,从明妃一案开始,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冲着他来的,当真是好深的计谋啊。他再也坐不住了,若是连付家都失去了,那么他将在朝堂上孤立无援,还怎么与太子争夺高位。他的目光望向罗南笙,见她神色淡然的跪在一旁,他的心中一沉,这件事情一定要尽快解决,不然这把火一定会烧到自己身上。
“六弟这话未免也太牵强了。”欧阳兆轩站出身来淡淡一笑:“贺家之事乃实属事实,并不是被冤枉的,而付家抓到的刺客诬陷罗家一事大家也都看在眼里,父皇也是明白是非之人,难道这点看不清吗?”
欧阳白容冷冷的看了欧阳兆轩一眼,接着道:“这件事情还有很多漏洞,还望父皇明鉴。”
召尊看着底下的一切,感觉头都大了,就像是个巨大的蜘蛛网,不知道该从哪里入手。
“陛下,付家之女付静仪求见。”一个小公公上前禀报道。
南笙嘴角一扬,望向欧阳兆轩,见他的表情也是豁然开朗。
付家人一愣,这个时候,付静仪怎么进宫了。
“宣吧。”召尊早已是焦头烂额,他倒想看看事情会如何发展。
一身白衣的付静淑走了进来,温婉端庄,眼睛瞟见欧阳兆轩的时候,闪过一丝羞赧,两人眼神交汇,便心中已是明了。
“臣女参见陛下。”
“付家人这算是到齐了吗?”召尊手指敲敲桌面,继续道:“你来是有什么事情所说吗?”
付静仪立马磕头,声音变的无措道:“陛下,臣女虽是庶出,但是父亲一项对臣女家教严格,让臣女懂得明辨是非,区分是非大义,臣女知道一些事情之后一直寝食难安,今日见母亲被宣进宫便知道此事已是瞒不住了,便特来请罪。”
付静仪的一番话让人满是疑惑,严氏的脸色瞬间一僵,顿声道:“付静仪,你就是个庶女,身份低贱,你的话只会污了陛下的耳朵,还不快快下去。”
付静仪一听,瞬身打了个寒颤,趴的更低了,似乎对严氏很是害怕。
付静仪心中冷笑,在这里还耍什么主母的身份,那就让你看看一个小小低贱的庶女怎么扳倒你这个主母。
☆、覆手为雨3
南笙冷冷一笑,语气轻蔑道:“付夫人急什么,这付小姐不是还没说是什么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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