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说:“我真的没想到啊——你以前说过不要谈恋爱什么的——”
“是啊——”王新蕾低声应了一句,也有些奇妙的语气。
“他是你的高中同学吗?”辛赏问道。
“不是,他比我大了五岁,是我妈一个朋友的儿子——”王新蕾说道。
“你怎么会想和他,交往的呀?”辛赏不太懂,人是怎么做出这么重要的决定的。
“就是——”王新蕾刚想告诉辛赏,宿管阿姨走了进来,她打断了两人的聊天。
“马上就熄灯了!还在聊什么天?赶快收拾好回自己寝室去!”宿管阿姨嚷道。
辛赏和王新蕾忙加快速度洗好衣物,端上盆提上桶和开水瓶低头出了洗漱房往寝室快步走。
在路上,王新蕾对辛赏说:“改天聊吧。”
“嗯,好。”辛赏应道。
两人各自回到自己宿舍,辛赏钻到阳台上晒衣服,下意识看了看方才许钦平停车的地方,虽然知道他已经开走了,但辛赏就是想再看看。
晒完衣服,辛赏带着外面的寒气往床上爬,她爬到顶还没有钻被窝,先探头对邻床的金莹说:“谢谢你,金莹。”她今晚的热水是金莹帮她提的。
金莹笑了声说不用谢,她还说:“我给你灌了热水袋。”
当辛赏躺在被窝里,浑身一下暖和,她忍不住又说谢谢金莹。
而这样的暖和让辛赏有种满足感,她的心不知道为什么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她在黑暗里望着天花板,好像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期待。辛赏很想把这种感动和谁分享,却不知道和谁说,仿佛有个人虚无缥缈,但又是那么熟悉。
方则衡一直在等辛赏回信息,他先去洗了个澡,出来看了看手机没回复,他就去了客厅看电视。看了一会,方则衡站起来在客厅里溜达,看到高尔夫球杆,他抽出一根挥了挥,好像是在练习动作,挥完,他把球杆放回去便觉得已经过去很长的时间了,于是他回到了书房看手机。
辛赏还是没有回复,方则衡就纳闷了这姑娘干嘛去了,他也没说什么话让人不想接,她说自己哥哥好,他就说的确很好,他说之前在肯尼亚就看得出她哥哥很关心她。就这样没话聊了,方则衡都想打电话给辛赏了,拨号的时候他看了看时间,才想到她宿舍里可能熄灯了。
找到了这个理由,方则衡一下心平气和了,接着他觉得自己方才的行为很好笑。方则衡坐到椅子上,他靠翻了椅背,抬脚搁在桌子上,他的书房有一个很大的落地窗,他每晚都能看到灯海闪耀,他从来没有在意,此刻却想知道辛赏会不会喜欢。
想着,方则衡笑了笑,他觉得自己今晚又会失眠了。
辛赏的晚上其实也有点失眠,她从方才的莫名兴奋到徒然冷静,因为她想起了晚上和许钦平聊天的点滴。
辛赏那句去哪找一个像哥一样的人,其实在说出来的时候少了一个字,她是想说像哥一样的男人,但她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她的心情有些像和父母在一起不小心看到电视里有人接吻的尴尬害羞,但又不全是。
辛赏想不明白是为什么,她只是觉得许钦平的脸在她的脑海里很清楚,她一直崇拜信赖的哥哥,她对他真的非常熟悉,此刻又一次异常熟悉。
辛赏想着变得清醒又冷静,她侧过身望着墙,不由再一次想起那天晚宴的事情。
这件事情在辛赏脑海里来回了多久,后来疲惫感涌上来的时候,辛赏又想起晚上许钦平对她那句话的回答,他说:希望你对感情的事情不要那么着急,悉悉,或许,他自己会来找你的。哥就希望你以后开心点幸福点,能去到你想要的生活里。
这种兄长的关爱之情,又暖又无故青涩起来。
第22章 (22)
过完十二月到了一月,学校里临近期末,辛赏的时间变得很繁忙,因为她复习最忙的是这段时间,补习班最忙的也是这段时间。
辛赏在宿舍里待的时间很少,她在学校大部分时间在教室上课或者图书馆写作业复习,不在学校的时间就是去补习班兼职。所以,辛赏不是很清楚,在她的身后,有些关于她的事情在被人说道。
阮贝贝借了辛赏的两千五百块钱有两三个月了,一直没还,之前她说每个月还一点,但第一个月,她见辛赏没问她要钱,她便当自己忘了,也没有主动解释没还的原因。
辛赏经过这段时间是多少了解了阮贝贝,她没找兼职也没有花钱规划,于是一月份的时候,她直接问阮贝贝要钱了,她和阮贝贝说学期结束前应该把钱还给她。
阮贝贝这人有些奇怪,被辛赏催还钱,她气得半死,她认为辛赏有钱却小气,她更觉得辛赏是瞧不起她怕她不还钱,更令人讨厌的是辛赏开年第一个月就向她要钱。于是,为了还辛赏的钱,阮贝贝又到处和别人借钱,东拼西凑借到了两千五百块钱还给辛赏。而阮贝贝向每一个人借钱的理由都是:我当时奶奶生病没办法问她借了一点钱,她就一直催着我要。好像辛赏在给她困难的生活雪上加霜。
被阮贝贝还了钱的辛赏,有了钱就去买了一件中意很久的羊绒大衣。辛赏计划今年就买两件外套,一件羊绒,再存钱买一件羽绒服就差不多了,为此她拒绝了很多夜市的逛街邀请要控制自己的购买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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