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辛赏走得近的金莹十分佩服辛赏自律和勤奋,而不了解辛赏的人,听了些片面之词看到了一些表象就议论辛赏这个人没什么同情心,冷漠高傲,眼高过顶。
这些话传久了,在方则衡有天又开着他那豪车来看辛赏的时候,有不怀好意的人说辛赏被人包养了。就是辛赏是这样物质的女孩,所以连隔壁学院的校草张卫追她,她都看不上。
这个“新”辛赏,许致良也听说了,他听到别人说辛赏被人包养,很生气和人吵了一架,吵完他跑去找辛赏问情况,结果正看到辛赏和一个男人有说有笑走了。她怀里抱着书,那男人还体贴帮辛赏拿书开车门,两人上了车,车子就扬长而去。
许致良急了,他给辛赏打电话,劈头盖脸就问她:“你刚上的是谁的车啊?”
辛赏对于许致良语气的冲劲有些意外,她说道:“你有什么事吗?”
“我问你呢,你现在和谁在一起啊?”许致良重复自己的问题。
“一个朋友。”辛赏这么定义方则衡。
“谁啊,你的朋友我都认识,你说是谁?”许致良打破沙锅问到底。
辛赏沉默了会,说道:“方则衡。”
“谁?”许致良不太记得方则衡了,模糊有个印象。
辛赏就知道许致良会是这样的反应,她又得和他说:“方氏,你记得吗?我爸以前在他们公司当司机的。”
“什么?!你干嘛和他一起啊?!”许致良认为辛赏应该很讨厌很讨厌方则衡才是。
辛赏不知道怎么回答许致良了,她只能说道:“没你想的那么夸张。”
“你别和他一起啊,你怎么回事?你知道现在大家都怎么说你吗?我都不知道你怎么了,别人说你被人包养了,你知道吗?”许致良可气了。
“什么?”辛赏惊诧。
“还什么,你都不知道别人怎么说你的吗?别做一些让人误会的事啊!”许致良觉得辛赏可真傻。
“他们才有病。”辛赏实在是听不下去这些话了,她觉得莫名其妙很生气很委屈,她就挂了电话,原本要去马场看小马的心情都被破坏了。
方则衡多少听到许致良在那头的“咆哮”,他见辛赏挂了电话,故作诧异说道:“哎,你们现在大学生的思想都这么龌龊了啊?自己怎么样就怎么样想别人的吗?现在都是这样的吗?”
方则衡的话让辛赏抬起了头,她听得出方则衡的安慰,她笑了笑没搭腔转头看着窗外。
马场在郊区,辛赏以前听说过但从来没有去过,而小马一出生就能站立这种事情书上有看过,见确实没有亲眼见过,辛赏很好奇。
方则衡今天是临时告诉辛赏要带她去看母马生小马的,他赶去接她的时候,一直催辛赏说赶紧赶紧,他说这件事情不等人,辛赏觉得方则衡急匆匆的样子很好笑。
现在他们赶到了,母马还在生,辛赏和方则衡都紧张站在马厩外等,有一个饲养员开玩笑问道:“呦,你们两个到底谁是父亲?”
方则衡抬脚踹了那人一脚,让他安静闭嘴,那人嘻嘻哈哈走开了,他说方总今天开不起玩笑。
等小马终于生下来,两个人又是探头紧张在等小马站起来,那饲养员又回来了,他站在辛赏旁边对辛赏说:“你要这样给它打气,加油,萌萌,加油,萌萌——”他捏着拳头,声音迷离发嗲学得是电影里的一个场景。
辛赏哭笑不得,方则衡伸过手越过辛赏揪住那饲养员的衣领,他把他扯过来又是踢了踢他的屁股气笑道:“你他妈能不能走远点?”
饲养员哈哈笑挣脱方则衡,一边走远一边还在加油萌萌。
母马生完小马后不久就能站立,她会嗅舔小马去记住它的气味,然后她等待她的孩子自己站起来。小马已经是筋疲力尽了,它站起来是摇摇晃晃,走两步又跌倒,再站起来继续走,继续跌,有一会,它的头贴伏在地上,撅着屁股后腿还在尝试行走。
这个过程自然又辛苦,辛赏时常在想动物有没有痛苦感,她相信动物是有感情的,但他们的痛苦感是不是会像人一样持久,辛赏很想知道。
“几个小时后,这只小马就能到处去了。”方则衡松了口气说道,他是放心终于让辛赏看到完整的小马出生了。
辛赏笑了声,她说:“真好。”
两人又看了会小马,离开马厩,马场就在不远处,有人在骑马,方则衡问辛赏要不要学一学。
辛赏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马场在郊区离学校有点远,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多,再迟她晚上就没时间复习了。
于是,辛赏笑说道:“你是不是还想待一会?”她想他开了一路的车到这了肯定要玩一会,“要不,你在这玩,我自己先打车回去。”
方则衡听笑了,他说道:“我一个人有什么好玩的?”
“你骑马玩么。”辛赏笑说道,“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毕竟你开车,马上叫你走好像很累的样子。”
方则衡笑出声,觉得辛赏太逗了,他说道:“不累啊,走,我送你回去。”
“真的?”辛赏确认一遍。
方则衡斜了他一眼,阔步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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