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是人尽可夫的下贱人吗?反正都要你算计了。”
她又不熟练的解他的衣服。
“你别这样,我怕我克制不住。”
她仍旧乱动着。他心里恨死了她,心痒难耐,翻身搂住,干柴烈火烧起来。
云收雨歇后,他倒在她身上,道:“这是你自己要的。”
她喘着气,道:“你上次也是。”
“什么?”
她调皮道:“你都是只能……一次吗?”
他看着她的眼睛道:“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说着又紧紧搂住恣意癫狂起来。几番颠鸾倒凤后,他乱吻着她,气喘吁吁问道:“还想要吗?”
她羸弱道:“我不行了,我再也不敢那样说了。”
他生平第一次听到她说不敢两个字,心里很欢喜。这才从她身上下来,把她搂到怀里,两人很快睡去。从来到这里,第一次她睡得安慰。也不只这一次,以后的几夜里,两人春宵苦短,缠绵近死。她努力把自己最大的美好给他。
看着她在怀里安静的睡着,他想:她是我的人,若是她愿意,我留她在身边一辈子又如何?只是她的性子怕是不肯。萱孜夜里醒来,月光照在他脸上。
实际上,他比肖恪贞要俊美,官也比他作的大,本事才情也比他高。第一次她想到这些没有咬牙切齿。
这段日子好像隔了沧海桑田,细算算也不过三十几天。在那之前,她作梦也不会想到她会和他睡在一张床上,要他取走她的贞操,和他恣意作那件事。过去他们一见面就要吵架,他好像很讨厌她。
七天之后她走了,他醒来身旁没有人,书案上放着一张字条:即便你对我有恩,我也已经报答过你了。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得以身相许。最俗气又才子佳人的故事。到了他这里却成了狭义江湖。
他心里怅然道:她不过是不想欠人的。
萱孜还是又回了肖恪贞那里,因为他抓住了她姨母家的表妹。表妹自幼由她母亲养大的,两人情同姐妹。她以为肖恪贞要斩草除根,原来是想要她祖传的《毒鉴》。
“真的没有,我只是精通黎薰毒理,家里根本没有那东西。”
他不信,面目狰狞。那时候他已经和甄家小姐成了婚,是皇上赐婚。
一日趁着夫人出门,大中午他闯进她房里意图不轨。她一脚踢出老远。
他捂着胸口,恶狠狠道:“□□,你能和他睡,怎么就不能和我睡。我还和你订过亲。”
萱孜不语,她生平第一次知道,厚颜无耻至极,是让人无言以对的。
她心生一计,拔出根银簪子,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他合谷穴一刺。
他捂着手道:“你干什么?”
她媚笑道:“没有解药,不出十日,你定口眼流脓,全身溃烂而死。”
他掐住她脖子,大惊失色道:“贱*人,你敢害我!你有这手段,不趁床上杀了他,竟然用到我头上。”
她媚态横生道:“你夫人在,你到我房里多有不便,夜里三更以后,你到西屋去。我自然给你解药。服过十日,就可痊愈。”
肖恪贞转怒为喜,笑道:“一言为定。我定不辜负你。”
肖恪贞一出门,萱孜瘫倒在地,难怪他瞧不上她,竟然看上这样的禽兽不如之人,她自己都没脸。
她在肖恪贞小姨子甄怀娥的晚饭里下了药,等甄怀娥晕的死狗一样,从后面花园挪到西屋去。她收了屋子的火烛,量肖恪贞也不敢点灯,又潜回甄怀娥房里假装她睡下。
夜里肖恪贞抹黑进到房里,伸手不见五指,只听见床上有女子熟睡之声。
“小娼妇,自己先睡了。”
说着迫不及待脱衣上床,胡乱轻薄起来。
任凭他如何行事,身下人就是昏睡不醒。肖恪贞自觉扫兴,但想起已经先让许荇芳尝了滋味,心中不甘,又几番乱弄才罢。
萱孜估摸那边也该完了事,悄悄爬窗出去,听屋里没了动静,蹑手蹑脚进去,肖恪贞已然走了。她悄悄燃了根蜡烛,见甄怀娥赤身裸体在床上,四仰八叉的呼呼大睡,知道两人定然成了事,依旧悄悄把人送回房去。第二日甄怀娥到快中午才醒,自觉身乏体倦,只是她虽然恶毒啧舌,却是心智蠢笨,也不朝别处想。
肖恪贞到萱孜房里,笑嘻嘻道:“你一直睡什么?”
“我若清醒,也就没有脸那样做了。”
他涎皮赖脸道:“那解药呢?说好了。”
她取出一枚丸药给他,他看了看道:“你别骗我。”
她笑道:“骗你还要给你便宜吗?”
他服下,靠近她道:“你睡了,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意思。”
她“哼”了一声道:“都给你一个人乐还不行?”
说完推出门去,开着一条缝道:“他可是……你别处处不及人。”
说着哐啷关了门。肖恪贞隔着房门道:“小贱人,你看我弄不死你。”
萱孜靠在门上,听到这句心里颤了一下。许荇芳也和她说过,感觉一点都不同。那家伙早忘了她吧,没准正悠闲自在的和人携妓游玩。
萱孜怕甄怀娥有所觉察,便改为隔几日才叫肖恪贞去。肖恪贞连服了十丸她给的解药,越发神清气爽。她阴深的笑着看他吃下那断子绝孙的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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