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头嗓子都叫哑了。
被迫成龙阳,菊花残,满地伤,怎一个痛字了得?
而亲手导演了这场大戏的娇小清丽的少女却懒懒地坐在干草堆里若无其事地打瞌睡。
正文 第23章 混战
其实狱头的运气已经比那两只鹌鹑好多了。
昨夜一整夜,他们就没休息过。
现在狱头虽然也没有休息,而且某处还一直承受着撕裂般的痛楚,但毕竟只过了一个时辰。
骆清心打了个盹,睁开眼睛一看,一脸惊讶,十分诧异地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狱卒:“……”
男囚:“……”
狱头:“……”
骆清心嫌弃地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几个大男人这么龌龊,未免也太不要脸了吧?”
众人:“……”
听这意思,这煞星不会再逼着他们做这么有伤风化的事了?按手按脚的人赶紧住了手,只有正在猛攻的人一时还刹不住,不过狱头手脚得空,又疼得受不了,进行了自救,可自救的时候,却不小心踹着了一个男囚,顿时又引发五人大混战。
最后,以狱头被四人围殴一顿收场。毕竟他是被蹂躏的那个,身上有伤。
骆清心冷眼看着这边打成一团,无聊得直打哈欠。打架姿势太难看了,动作太绵软了,没用的动作太多了,一个个好像没吃饭。
看烦了,她不耐烦地喝道:“真把这儿当你们家了?滚!”
一听这声音,五人立刻连滚带爬地爬向角落。
他们不敢把这里当家,可貌似她说出这句话,倒当是她家一样。
骆清心看着挤在一起离她远远的狱头狱卒,似笑非笑地道:“三位想在这里过年?”
狱头眼泪汪汪,一半是疼的,一半是委屈的,他在外面小酒有得喝,想坐就坐,想站就站,闲得无聊了还能拉个犯人过去抽几鞭子找找乐,要不是被这煞星一脚踹进来,又把钥匙给扔了,他至于在这里受这样的欺负吗?
此刻,这煞星竟然还一脸嫌弃,一脸鄙夷,他想怒怼,但是没这胆子,只是委委屈屈地道:“我们出不去,你不是把钥匙扔了吗?”
今天他最惨,心中也分外的恨,不过他清楚,小煞星踹人太厉害,三脚两脚,哪疼往哪踹,踹着哪儿哪儿疼,全身力气都抽空了一般,所以不能得罪她,要收拾,也得等出去再说,他发誓,出去之后,一定要报告大人,把这煞星重重地治罪。
骆清心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们:“谁说钥匙扔了就出不去了?牢门又没锁!”
没锁?
狱头顾不得全身疼痛,衣衫不整,某处正流血不止,连滚带爬地扑向牢门,牢门是用铁链套着,然后外面落上大大的铜锁。
他们之前分明看见骆清心落锁,然后扔掉钥匙,心里认定牢门已锁,此刻一看,那铜锁挂着一半锁链在那里晃荡,果真没锁。
也就是说,他们只要稍稍动了逃走的心思,把牢门一推,就会开了。
可是,没有一个人想逃,他固然是手足被制无法逃走,另四个人也只全心全意着意在他身上耕耘,努力落实着那小煞星的那句:你们可以休息,他不能休息!
狱头此刻感觉万箭穿心,几乎要被这一幕给怄死了。
正文 第24章 证人
狱头好不容易穿好衣服,和狱卒急忙连滚带爬地滚了出去,见骆清心还安然坐在角落,连动一动的意思也没有,狱头捡回钥匙,急忙把牢门锁上了。
一抬眼,就见囚室之中,少女目光明亮如星辰,唇角带着灿烂的笑意,正看着他。
狱头打了个哆嗦,不行,他得赶紧的去报告大人,这牢里是住了一个煞星,连他们的生命安全都受到了威胁。
他走路不便,狠狠瞪了两个狱卒一眼,刚才,这两人可没少占他便宜,以后这笔账,他得一一讨回来。
两狱卒心中暗暗叫苦,急忙过来献媚地一左一右扶了他往外走。
狱头原本是想直接上报的,但是他伤得比较重,简直是走一步疼一步,一步一流血,他要先回去给自己上点伤药。
可怜的狱头没好意思叫大夫,毕竟伤在那不能言说的部位,好在他备有金创药粉。就在他趴在住处的床上,小心地给自己上药,却疼得眼泪直流,要靠骂那小煞星解疼的时候,突然感觉屋子里一黑,有人进来了。
他抬起头,还没看见来人,头上就被罩了个大麻袋,而后,他全身便动弹不得了。
他大惊失色,惊声道:“你是谁,要干什么?”
一个声音冷冷地道:“王家和方家的钱这么好拿,看来你都已经忘了自己的本份了!”
说话之间,他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被拿起,接着,指尖传来尖锐的疼痛,那份疼痛比起之前菊花残还要疼痛。
狱头惨叫一声,晕死过去。
但晕死去的狱头,又被另一根指尖上尖锐的疼痛给疼醒。
这一切的狱头,简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与此同时,京兆尹韩子骥找到了证人,证明当初那两个地痞,的确是那个娇弱的小女子杀害的。
据说证人是当晚打更的更夫,亲眼所见杀人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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