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拔,拔了之后还要涂细盐,这种疼痛,那狱头必然三生三世都记得。看这情形,王爷是在为那位出气?
可王爷的性子,怎么可能对一个新婚之夜就逃婚,如此不把他放在眼里的人这么看重呢?
一定是他的错觉,主子心思深不可测,他还是别瞎琢磨了。
待到邢影离开,半倚在车壁上神情舒适的端木北曜摸着下巴,唇角微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自语:“逼男囚行龙阳之事,在一边围观?还真是……有伤风化啊!”
他道:“元寒!”
元寒立刻凑近窗边。
端木北曜低声吩咐了他几句,元寒脸上神色变幻,表情诡异,但还是没有丝毫犹豫地脱离开队离去。
京兆尹大牢,骆清心又被押回来了。
说是押,不如说是欢送。
她在前面走得大摇大摆,狱头和两个狱卒在后面亦步亦趋。
经过昨夜的事,那狱头大概也知道她不好惹,主动谄媚地道:“姑娘,那边有间干净的囚室,姑娘换到那边,可以安心休息!”
骆清心理都没理他,径自走到昨夜的囚室,道:“开门!”
狱头苦着脸,道:“姑娘……”
骆清心扫过去一眼,狱头竟然觉得身上被一股冷气覆盖一般,不由自主地去开了门。
那狱头刚要转头,骆清心这边伸出脚,一脚就把他踹进囚室了。
两个狱卒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手按刀柄。
可是,骆清心也不知道怎么动了一动,两人也连滚带爬地被骆清心踹进了囚室。
狱头厉声道:“你想越狱?”
骆清心咧咧嘴:“你想多了!”
她扬着刚从狱头手中夺到的那串钥匙,大摇大摆地走进囚室之中,拉过铁链,把囚室门给锁上了。
狱头和狱卒不知道她要干什么,怔怔地看着她。钥匙在骆清心的手中呈抛物线抛上抛下,突然,那抛物线就失了控制,从栅栏的空隙处呼地飞了出去,掉落在两米多远的走道上。
狱头扑过去抓住栅栏,神情悲愤又气怒:“你怎么把钥匙扔了,我们怎么出去?”
骆清心摊摊手:“不好意思,手滑!”
狱头:“……”
众人:“……”
太不要脸了,明明是故意扔出去的。
正文 第22章 代价
在骆清心回来的时候,原本在囚室之中的两个男囚已经自动缩在了最角落,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只鹌鹑,减少存在感。
狱头和狱卒在心疼了钥匙五秒后,突然觉得后背一凉,有一种寒冬降临的感觉。
他们一回头,就见到双手抱胸,悠闲地站在那里,带着恶意满满的笑容的骆清心。
那笑容明明十分娇艳美丽,可却让他们冷汗直冒。
狱头立刻就想起今天早上看到的那一幕,太诡异了,太蹊跷了。一定跟这个女子有关。
想到这里,他不禁菊花一紧。
骆清心没理他,只是笑眯眯地对两个狱卒道:“你们想死,还是想活?”
这两个狱卒被个才到他们肩膀高的小女子这样问,顿时激起大男子的自尊,左边那个刷地把先前来不及拔的刀拔了出来,有刀在手,胆气顿壮,他怒道:“大胆女囚,你还想反了不成?”
说着,作势就拿刀劈了过去。
骆清心当头一脚踹来。
啪地一声,一个身影飞了起来,接着,叭地一声贴在墙上,再从墙上滑落。
骆清心一脚踹在刀身上,那刀在狱卒的脸上重重一击,受力十分平均,差点把一张脸啪成黄瓜。
此刻那狱卒后背撞得骨头都差点断了,脸上被刀拍得鼻血直流。
另一个狱卒吓坏了,原本想拔刀的,也不敢拔了,立刻陪着笑脸道:“想活,姑娘脚下留情!”
看着娇娇小小一小姑娘,动不动就一脚踹来,好可怕。
骆清心看向正贴在墙上不动的另一个。
那狱卒被踹之后倒老实了,也忙道:“活,活!”
骆清心指狱头:“既然想活,你们两个把他按住。”
两人不敢多问,急忙跑过来按人。
狱头大惊,他刚才就有种不好的预感,此刻色厉内荏地道:“大胆女囚,我乃堂堂狱头,你竟然敢戏耍我?”
骆清心笑嘻嘻地对扮鹌鹑的两个男囚招手:“把他扒了,赶紧上,本姑娘等着看戏!”
两个男囚苦不堪言,昨夜他们太累了,还没缓过来。可是这女煞星说话了,他们不敢不抖擞精神,再接再励,毕竟,他们主攻,总比被别人攻好。
很快,这囚室里就响起狱头那杀猪般的叫声。
骆清心唇角含笑,眼中却殊无笑意,冷冷道:“敢算计本姑娘,总得付出一点代价!你们四个轮流服侍他,你们可以休息,他不能休息!”
两男囚昨夜被收拾得服贴,一句话也不敢反抗,两狱卒显然还看不清自己的处境,但是,反抗的话还没说出口,骆清心几脚踹过去,也立马服服贴贴了。
于是,牢室中又现诡异一幕,四个大男人对狱头进行了惨无人道的蹂躏,他们分工合作,按手的按手,按脚的按脚,主攻的主攻,一个萎了,另一个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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