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到厨房去看,食物保存在一个藤篮里面,在藤篮里面还有一个瓢瓜剖开做的勺子,用来舀水。
顶部有一个洞,用以悬挂。
看来后世常用的洞洞挂在这个时代,基本上就已经非常流行了,他们的取水不是有自来水,而是到远方的溪里。
取水和别的分社相同,据说有的家庭也会在屋檐下装设破开的竹桶,下面用木柱支撑,每逢下雨的时候,利用这屋檐的主管接雨水备用这种方法接近于存于木桶的水。
天光渐渐亮了,这时候他们应该为一天的生活而努力,在这个时期,很少有人是闲暇状态的大部分,一天的努力就是为了获得一天的食物,更多的休闲时间是不存在的。
虽然很多人说野人时代的人都很悠闲,其实大部分看似悠闲的样子都是他们在努力观察,猎物的时候,他们并不是真的悠闲,因为如果不费心猎取食物,并且储藏起来,他们很可能在什么时候就会因为饥饿而死。
如果是在族群里被饿死的往往是女人,还有老人。
小孩以及壮年人会更多的被保存下来。
其实他们也有农业,农业的方式是到处撒上种子,等他们撒出种子,长出一丛一丛的样子就用他们的工具把他们挖出来。
这样的方式,对于生产量并没有什么提高作用,所以狩猎以及采集仍然是他们最主要的生活方式,估计等他们学会农作的时候。
他们的人口就会有一段时间增加了,这个时代,仍然有人不时的会被饿死在族群里面,饿死可能是被规定的。
老弱病残只有饿死的命运,或者有人干脆结束他们的生命,免得他们受这种苦。
还好,大部分的人为了部落的延续,都有自我牺牲的精神,要不然这种情形估计迟早会有人反抗的。
由于还没有形成织布的习惯,这个地方的布料几乎都是毛皮,不像后代原住民已经出现了各种精彩的织布形式,形成他们服装的艺术。
这个时候,不管是哪个部落,他们的衣服服饰看起来都跟野人差不多。
也没有什么美观可言,顶多只有他们缝制部落的衣服的形式有所不同,还有她们的装饰的样子还是会有点差异。
有一些现象可以看出,他们跟后世的原住民有点像是他们男子把头发束于后脑,而女子则在前额分书再用草把头发束成两三圈,然后把发术中央的分盘盘于头顶的前方,有的女子把头发竖起来之后,便把尾辨尾端剪断。
不过在这个时代,由于这里的瘴厉之气非常的严重,而且这里的水资源也比较丰富,所以钱汝君发现他们不论男女,每个都会比较注重洗浴,对于头发的洗发就很特殊。
他们洗发的时候,用于去垢的东西是一种树的树根的一体,他们挖出之后去除表皮,放在石板上,用一根木棒,边打边加水,树根就会生出发泡一体,把这种天然皂液涂在头发上,揉洗就能够把头发洗的很干净。
他们的女孩子会将头发上方插上长方形的骨片或胶片,作为法事,男女都用长方形或正方形的骨片或胶片,缠成颈饰。
至于,男子用长度一寸左右的竹管插入耳垂,这种耳垂叫做颥踏。
女子的方式使用梯形的角片。
钱汝君注意到,有少数人的脸上有黑色的黥文,而这个,黥文的来由,钱汝君让学堂岛学生听到他们说话才知道,原来他们是用一种木头存在一种树上的汁液涂上,然后涂上碳粉形成的,黥文的人,一般都是猎获人头的,所以也就是他们在族与族的战斗之上,曾经得过功勋,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刺的。
这个时候他们取得铁器,比较困难,所以铁器看来不多,而他们的铁器几乎都是十三行文化所生产的。
不过钱汝君注意到,竟然有一把铁器,是属于汉人制作的铁器估计就是来自于小金麦城,或者是对岸不小心带来。
但是这里的人跟海上的人比较不会遇到一起,就算有,大概也是对方发生船难的时候捡来的,最常看到的武器其实还是木头跟石头所合并成的一种东西,在这个地方已经可以发现黏板岩
这种石头比是平面的,而且比较有菱角,稍微打磨一下就能够当斧头来劈砍。
当然这种斧头劈砍的东西没有办法太坚硬,只能劈砍一些血肉比较脆弱的东西,另外有一种细长的组织或木条,用小火烤成弯曲状,可以做烤肉叉子这种东西,比较原始,估计这个东西能够当,武器的架子,还有烤肉的差距,估计就没有别的用途了。
他们盛粥的碗是把一种木头挖成木钵,可以盛饭,木钵叫做搭扣。
从他们的对话可以知道他们和布农族是世仇,见面时就要互相枪杀,所以说他们这里的很多人头基本上是布农族的人头,有没有小金麦城的钱汝君,还不知道。
不过小金麦城来到这个地方的时间还很短,估计没有什么机会被人家砍到人头。
而且在小金麦城,钱汝君也没有听说他们有任何的损伤。
再继续向前走,钱汝君到达一个很可能是他记忆中的埔里的地方附近,这个地方是这附近唯一可以看到比较平坦的地方,而是周边一望无际的群山所围绕风景深幽邃的湖水,终于抵达日月潭,在这里有一个社是叫做水社。
四周大山,山外溪流包络,自山口入形成一个大潭,曲曲如环,围二十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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