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满意的应该是那些大地主,这段时间,他们的佃农的主力都去挖水圳了,而他们的田地就有一些妇人小孩耕作,收成减少了许多,而且虽然钱汝君补充了,他们不分的店租,但是在他们看起来,他们的佃租就是减少了,本来应该可以耕种出更多的粮食。
然而他们却不敢对这些佃农发作,因为他们知道佃农分发了新的田地之后,或许就不会再耕作他们的田地,他们的田地就没有人耕种了。
就算这块田地原本是佃农家的田地,但是田地已经卖给大地主了,他们只是佃农,耕种田地时,大部分的收获还是别人的。
怎么比得上这些,完全是自己开发的土地,就算他们还想租地来分担风险,可能他们也没有这个精力来耕种这么大的土地了。
这时候他们就会知道取舍。
就是在仍然在工作,但是一定不会在地主的土地上用心用力,收获就会减少了,他们只要能够耕种约定的,谷物还多一点的东西就可以了。
但是这个约定的产量可不是地主心目中的最高产量,地主心目中的最高产量往往是佃农非常努力之后生产出来的结果,因为在那时候他们就是依照分成来计算,应该缴纳的地租。
这样让他们必须想办法找人来耕种,但是又有哪些人能够比这些佃农耕种的更好呢?
何况在这次分发田地之后,他们可能已经没有人可以找了,附近没有地的人都被搜罗一空,分了土地。
“那些小孩子指导之下挖出来的水圳怎么能够用?没有几年就被水冲走了,到时候就让他们哭着回来找我们。”
很多大地主,愤愤不平的叫嚣着,有些佃农其实也真的是非常的担心,因为没有看到实际的结果,他们担心万一地主的话成真了怎么办。
对事物无知的人,对于未知的事情总是比较不敢尝试,何况如果土地都被冲走了,他们没有田地耕作怎么办?难道只有流落他乡了吗?
他们放相信他们放弃的土地,很快就有人过来耕种了,如果他们放弃耕地,就可能永远回不去,而新的土地如果出状况,他们就衣食无着了。
所以大部分的佃农还是会跟耕种地主的土地让地主为了一口气,但是又为了未来感到担忧。
“不行,现在的保底跟他们约定的太低了,既然他们有新的土地,要是我们的土地不好好工作,肯定就只有保底可以收了,不行我们得调高保底。”
“可是如果调高了保底,他们放弃我们的耕地怎么办?”
也有些大地主,也有其他的担心。
“家里的人力都跑到水圳的开发地点盖水圳了,整个春天夏天,我们田地里根本没有什么收成……”
这个大地主,睁眼说瞎话。按照道理来说,好像应该是真的,可是他没有看到,其实女人的工作能力不见得比男人弱。
当女人力气办不到的事情,女人就会去寻找工具。
而不像男人,有什么就用什么,平常是不太去思考的,只是把他的力气用完了就回家睡觉。
学堂岛学生知道这一天钱汝君会莅临,所以帮钱汝君准备了一个帐篷。
帐篷的材料不用说,自然是,来自于电纸书空间。
帐篷的材质是对大汉而言,非常高贵奢华的皮制品。
但是对金麦城来说,与银河城的关系建立起来之后,皮制品已经成为廉价的产品很多适合用皮件做的东西,现在已经是真皮了。
在这个时代,想制作假皮,或许成本比真皮还高。
或许只有猪皮能够用便宜的价格冒充牛皮。
虽然这一次分发钱汝君并没有露面,但是学堂岛学生已经说好了,这一次开发水圳的功劳,还是要挂在钱汝君身上。
对他们来说,这整个工程其实出大部分力量的还是钱汝君,他们只不过在其中参与设计以及带领工程队伍,实际上的工作,如果没有钱汝君的力量参与其中,是没有办法走到这一步的。
虽然他们能言善道,但是如果没有钱汝君站在背后,这些衙门里的人不要说是县令,就是普通的胥吏都不会理他们。
钱汝君看似无所事事,但是却起到了关键作用。
“开始了吗?”钱汝君问学堂岛学生。
外面现在闹哄哄的,虽然人数不满千人,但是这个声势比万人都还来个吵闹。
“开始了,不过因为土地有插有好,我们必须跟他们说明,为什么土地有大有小不同的划分,而且他们每个人的劳动力不同,我们给他们划分的土地也不同,我们必须把所有的一切跟他们讲清楚,说明白。”
学堂导学生知道他们这样做,其实对大部分的人来说,他们不会觉得感恩,只会觉得不满。
因为有人分多了,有人自然就会分少了,会偷懒的人往往是认为自己偷懒也能够得到更多,努力工作的人不见得会需要更多,往往他们是属于弱势。
只能用更努力的工作来减少别人的歧视或者是伤害。
这世间就是这么奇怪,一个和气的人,这个世界往往不见得会因为他的和气而退让,而会因为他的和气而进一步的逼迫他,直到和气的人不在和气。
他们的确与别人的冲突会比较少,但是别人若与他们冲突,但是对他们的逼迫并不会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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