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地形变化的关系,每个地方的灌溉水源是有多有少,没有办法改变,如果要再增加一些工序,反而会使以后的维护变得更加困难。这样的状况已经是各方面取得平衡的结果。”
钱汝君点点头,给予最后的评价。
“公主有没有什么需要保留下来的田地,还是全部分发给当地人民?”
学堂岛学生问道。
“还是全部分给他们吧,我们不要存有私心,毕竟他们能够领到的土地只有我们才会无私的给予。
如果是后来其他人在兴建水圳就没有这么好的事情了。”
钱汝君没有犹豫就给予回答。
“可是这些田地不知道多久就会被这些大地主拿走。即使他们勤勤恳恳的耕种,还是有很多的手段,可以从他们的手中,拿走这些田地。
其实我担心的是,这个水圳如果要继续维护下去,必须要有懂的人,如果懂的人被逼离了这块土地,来接手的都是被这块土地,没有实际操作能力的人,那么这段水圳的维护工作,将由谁来进行?
我们好不容易把这个工程完工了。
真的舍不得,他们未来荒废掉。”
“你们有没有教会他们如何维持这个水圳?就算他们不在这个地方继续耕作下去,你必须把维持的水圳的方法教给别人。
这块田地是大家共有的,任何一部分的人不参与维护水圳,对这个地方,都会带来整体的破坏,所以接手这个地方的人,不敢不学习着维护,只要你们在这之前把这些事情说清楚就好了。
只要维护这些良田永远在,不好好维护,这些田地就会荒废,农民会知道如何去做选择。”
“现在水圳刚开辟,大概还能够维持五年吧!希望我们主持开辟的水圳未来能够有好下场。为什么这么多人会这么贪心呢?”
学堂岛学生论道贪心的问题,总是不能够理解。
“因为每个人都想要过更好的生活,得到了更好的生活的时候,他们又会看到别人过得更好的生活,当一个人活得非常好的时候往往它是真相就跟随了很多依靠他们生存的人,他也不得不在努力的求取,更大的来维护这些人的生存,因为这些人维护好了,才能够提供他更好的服务。
这个集体将会在某一刻崩溃,然后再从某一个地方重新开始。不是时常有人说嘛,富不过三代,不过如果有哪个家族维护超过时代,持续下去的可能性就很高了。”
“或许一个人贫穷,有贫穷的错处吧!”
“关于如何修水圳的事情,我们都跟他们说了,不过要如何做,他们没有现成的范例,所以我们可能还要过来做实际的指导。”
“你们不也是没有经验吗?”钱汝君感到无语。
“但我们知道每一部分的功用是什么,只要把它恢复原状,不影响到这个功用的执行就可以了。”
“我们就怕他们不知道如何恢复原状,我们在交代的时候难免有误差,何况他们基本上是不设置的,不是只能够凭记忆把事情记下来,但是如果没有实际看过的事情,想要记下来太难,怕他们经过了一年之后,寄的东西已经有误差了,而这些误差有大有小,或许会影响到水圳的功能,所以实际上做一遍给他们看会是最好的方式。”
“或许最适合的时间不是一年之后,而是当地水位最低的时候,当水位低,我们再来整治的时候,遇到的危险就会比较少。”
“你们分配的方案已经出来了吗?”
“方案基本上我们已经讨论出来了,由于每个人参与工作的时间点不一样,而且每个人的工作分量也不同,我们原则上让每一个人都能够分到,足以耕种出,让他们一家吃饱的分量,不过有些人的工作分量是比较大的,所以我们会再多分一些给他们,事实上,我们相信这些工作分量比较大的人,在实际工作的时候,一定能够发挥比跟工作分量做不到一定数值的人来的多这些田地也不会浪费掉。
我们认为,平均分配或许才是一种不公平,按照有所的才是一种公平,这样每个人才知道要努力,要不然人类的惰性实在太可怕了。”
第八四四章 恐惧源于未知
在获得的时候,总是令人觉得轻松惬意,钱汝君站在帐篷里,看着外面忙碌的景象。
这是在外面的,不是只有学堂岛学生,还有朝廷派来地方官员,由于钱汝君在,而且学堂岛学生,每一个都能以一打十,所以地方官员的胥吏,不敢造次,基本上,朝廷任命的地方官员,真正能够做的事还是比较少,大部分的事情都是胥吏一代接一代的传承下去做事的方法更是他们特地教的,如果有外来的人受到排斥,说不定因为得不到他们教学反而会做不好。
做胥吏,做得好也不是简单的事。
用最简单的办法去说,就是他们要做到,朝廷交代的所有任务,轻松的要做到,难的要做到,做不到的更要做到,在这之外,他们才能够上下其手,霸凌相邻。
若他们上头的地方官,没有办法轻松过日子,他们也就没有办法欢欢喜喜的继续做官,除非他们能够凌驾于地方官之上,让地方官听他们的话。
但是他们也知道,如果长久以来,不管换哪个地方官都会出问题,上头可能会派人来查,所以地方官应尽的义务,胥吏多半也会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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