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钱汝君非常努力,教人们开发田地,改进耕作方式,甚至兴修水利,但是钱汝君的能力还是有限的,整个大汉还是有非常非常多的地方,仍然没有任何改变。
即使就在轨道交通隔壁,对他们的生活来说也没有任何改变。
他们对他们来说,轨道经过没有车站能够改进的,大概只有治安,而他们本来是马路旁的强盗土匪,但却是因为这些人的巡逻让他们不敢做,平白无故的少了不少的收入。
钱汝君觉得,大汉对社会还非常原始,能够在历史留下名字的人,他们出身的地方,会跟这些地方一样吗?
走了一会,钱汝君就遇到了田地。
在这个地方,想要找到一条马路,竟然还真不容易。
因为轨道运输,取的是最短路径,所以,很多并没有跟这个时代的路联通在一起。
而马路,只要一天没人走,就可能成为荒烟蔓草占据的地方。
“要从田地穿越过去吗?会不会有瓜田李下的嫌疑?我们是不怕人家打我们,但是我们怕破坏了公主的名誉。”
“公主就算想吃他们的农作物,他们都要感恩戴德呢!或许他们到时候税收就会被减免了。这些地方官的脾气就是这样,总是想要贿赂上面的人,但是这里如果不缴税的话,其他地方税收就多了。”
钱汝君耳边听着他们的讨论。
他们小时候住在各自的乡下的时候,虽然不懂事,但随着他们长大,慢慢懂得思考之后,这些事他们也慢慢想通了。
想通了之后,对于官府其实他们没有什么好感,毕竟任何人来抢走他们收入。对他们来说都是敌人。
他们所有的收入,能够让他们吃饱,额一部分被收走,他们就可能会饿肚子了。
大汉事情,对人民的保障制度,还很缺乏。
很多优惠,都被有关系的人拿去了。
或许,这也是汉人重视关系到原因。
“我们也只能走啊,要不然难道你们飞过去,我是可以。但我可不能带人飞!”
有些没有看过钱汝君飞的南下学生,感到很惊讶,人怎么可能飞呢?公主为什么会这么说?
钱汝君知道他们不相信,所以凌空飞了起来。
这一幕刚好被田里的农夫看到了纷纷跪了下来。
事实上不止他们跪,学堂岛的学生南下的那一批竟然也跟着跪了下来。
这让钱汝君觉得苦笑。
学生的事情好解决,但是她怎么刚才就没有注意到农夫会在那里呢!
对于无知无识的农民来说,这些事解释不通。
但是她知道走过这片田估计没有问题了,所以她飞到那个农民的身边,用长安话缓慢的跟他说道:“发生的事情不要跟别人说。”
可惜钱汝君从他的眼神就看出来他听不懂。
这个时代的人更封闭,听不懂别的地方的话的情况很正常。
第六〇五章 生产
人就是这样子,坐久了想站,站久了,想坐。活动久了,想躺下。躺久了想要活动。
这个世界充满了想要睡眠的人,代表大家都活动过度了。
代表这个社会,极端忙碌,让你没有就躺的时间。
所以睡觉就成了最大的愿望。
所以坐在车上的人,看着外面的景色,就想要出去走走。
但真的顺从她的**出去走走之后,很快的,当身体的汗水涌现出来,之后,她就觉得走路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了。
“我们找个地方休息吧,好累啊!”
这个时候有资格说出这句话的只有钱汝君了。
钱汝君知道,如果她不说这样的话,学生是不会说的。
这跟他们带着他们到朝鲜,夫余探险不一样。
他们清楚的认知到在那里他们只是学生,钱汝君就是他们的老师。
虽然他们口中叫着公主,但是钱汝君是用老师的身份,跟他们相处。
在这个过程,他们可以顽皮捣蛋,都没有什么关系。
现在,钱汝君并没有改变,也没有要求他们什么。
但是很自然的,他们却知道,他们应该做的事情。
他们现在是钱汝君的属下,是钱汝君的卫士。
不要说钱汝君很强,不需要他们的保护,他们根本不应该让,钱汝君有动手的可能。
这就是他们存在的意义。
其实他们一直以来就是在学习,如何成为钱汝君的护卫,他们必须了解到钱汝君想要什么。
钱汝君这个组织比较复杂,如果是单纯的护卫,纯粹的上下关系,钱汝君不会喜欢他们在身边。
但是如果是不知分寸的学生,钱汝君也不喜欢。
她喜欢的是能干的学生,确实能够跟他,聊天讲话,而且又能够表现自己。
到了关键时刻还能够保护钱汝君。
有些学生其实已经接近十五岁了,在这个时代许多孩子到了十二岁就会认为自己是成人,而开始负担起成人的义务。
在他们自己看起来,他们其实已经长大了,甚至视十三四岁的弟弟妹妹们为小朋友。
对于他们这种心理钱汝君,并没有多管,在大部分的时候她不想违反档案的规则。除了对女性的尊严的尊重以外,对于大汉的规则,她大部分是尊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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