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亲们,他们要救走祭品。快,拦下他们。”
在巫师的呼声下,台下的乡民们纷纷涌上来。
池墨等人抓紧时间,挥舞手中的长剑,砍断将明章的妻儿绑在柱子上的绳子,将他们解下来。然后抱住他们,施展轻功,从乡民们的眼前飞跃过去。用飞快的速度,很快消失在乡民们的视线中。
一路狂奔,池墨等人不敢直接回到临池的县衙。而是左拐右拐的,拐到当初一入临池时,马郡守用来安置他们的那所宅子。
因明诚跟池墨等人选择去县衙落脚,所以宅子也一并空置下来,就连宅子里的下人,也被马郡守调走了。所以池墨等人到时,宅子里头空无一人。
随意选了一间偏僻的院子,池墨将明家的母子放下,与他们道,
“这儿暂时是安全的,但是你们最好不要到处乱走。你们先在此地暂住几日,等的风声过一些,我安排你们离开临江府。”
“恩人。”池墨说完,正要走,冷不丁被妇人拉住衣角。她已经跪在池墨身后,
“恩人大恩大德,妇人无力回报,还请恩人告知大名。”
“好了,其他的话不必多说,我先走了。你且记得,莫要出去。膳食的话,我会派人送过来的。”没有领明夫人的谢意,池墨回一句,落开明夫人的就纠缠,走了出去。
正文 第295章明家母子
离开宅子,池墨径自回到临池的县衙。
不顾明诚还在休息,池墨一下子闯入到明诚的房里。
池墨进来时,明诚正躺在床上休息,忽然见到池墨,明诚赶紧从床上跳了起来。一脸疑惑的看着池墨,
“墨公子有何要事?”
“你跟我走。”不由分说,池墨拉上了明诚。
不知池墨是要将自己拉到哪儿去,何况眼下天色也晚了,天边的暮色消失的一干二净,只剩下伸手不见五十的漆黑。明诚心里更是觉得奇怪,硬是拉住池墨的脚步,站定定的问着池墨,
“墨公子,你这是怎么了,白日里不是跟着那群刁民去看什么巫师求雨么。怎么,你这火急火燎的拉着本世子往外走,是要告诉本世子,那巫师求雨的过程?”
白日里受了气,晚上正想好好歇息下,好梦却被池墨打扰了。明诚心头,正是气不打一处来,因此跟池墨说话的口吻,也不是那么的好。
池墨也不以为然,只是淡淡的扫过明诚一眼,顿默许久,认真探视过周围,确定没有人后才是开口,
“你可知道,今日被巫师用来求雨的那几个人祭,可是何人?”
“什么意思?”被池墨的话弄的一头雾水,明诚的目光里,更是茫然,
“你说的清楚些。”
“明章的妻子跟儿女被人抓到了,今日巫师要用火烧死他们,说是用来求雨。”事情紧急,池墨也来不及跟明诚说的更加清楚,只能长话短说,简略的跟明诚说个大概。话一落,明诚就明白过来。
茫然的表情,愕然一愣。
“你说的可是真的,确实是明章的妻儿?”
“是与不是,你过去看看不就知道。”懒的跟明诚再废话,池墨继续开口。
既然池墨都如是说,明诚哪儿还等的几,跟着池墨就往外走。
可池墨带着明诚并不走正门,而是翻墙出去。直到来到那座宅子里,池墨才是跟明诚解释道,说是怕有耳目盯着他们,所以要小心为上。明诚自然可以理解,所以也没有太过在意。让池墨带着自己,径直就去到明章的妻儿跟前。
夜已经逐渐的有些深了,明家母子在池墨的叮嘱下,并不敢有太多的举动。甚至连灯,都不敢点。
池墨敲门的时候,连连敲了好几声,才听到屋内的回应,
“是何人。”
“我,今日带你们到此处的那人。”池墨回应一句。
“吱呀”一声,明夫人这才敢将门打开。
池墨带着明诚入内后,立马就让人点上灯火。灯火盈盈照耀下,将明家母子的惶惶不安,及楚楚可怜照的尤为清楚。看一眼,池墨跟明诚心头,便是有些于心不忍。努了努唇,明诚皱眉看着明夫人,
“你是明章的妻子,这两个孩子,是明章的孩子?”
“我……”不知道明诚的身份,明夫人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见明夫人有所顾忌,池墨上前一步,投给明夫人一个温柔的眼神,道,
“夫人请放心,这位乃是临沂候府的世子,也是明章明大人族兄临沂候的独子。所以夫人大可将心中委屈,如数与世子说。”
“是,其中到底是何缘故,你大可与本世子说。还有你那位夫君,为何会如此的糊涂,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身为督水使,竟然将十二渠的水如数泄掉,将临江府的二十万百姓,置身在水深火热当中。眼下他倒是好,自己逃的无影无踪,留下你们母子,承受这滔天的怒火。”本是想与池墨一般,安慰下惊魂未定的明家母子,但是说起明章,想到临沂候府因此而受到的连累,明诚当下就忍不住满心的火气。
“世子有所不知,其实夫君他们,也是无奈。”自然知道,明章此举所带来的后果。特别是看到临江府的百姓们,因为明章的过失,而深陷困境。明夫人的心里,特别的不是滋味。辗转开口的时候,泪水先落满了双颊。无奈的摇着头,低声哭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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