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袖子随意的撂下,趋步走到水池,用冷水冲洗了一下手,然后取过毛巾将手擦拭干净。
再平常不过的一个举动,看在安七月的眼里出的好看,赏心悦目。
夏殇对她莞尔的笑了一下,道:“小七,清早吃点什么?”
安七月黑漆漆的眸子是亮晶晶的光束,她慵懒缱绻的带着一丝娇憨,扯唇露出一抹温婉的笑意。
她道:“水晶虾饺,蛋黄汤泡,白米粥、红豆浆,小菜酸溜白萝卜…”
说到这里,安七月顿了顿,又道:“是不是很难做?要不要我给你打下手?”
说完,安七月后悔了,季豹子的脸像被人泼了团墨,然后又被喷了一脸的牛粪,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她侧首抬眸对一脸阴沉的男人,轻笑了一下,道:“噢,忘了,要不你也来帮忙,顺便我教教你怎么做小笼包?”
季流年气的恨不能血溅三升,内伤不要不不要的。
不等他说话,夏殇的话接着砸来。
他道:“嗯,是有点小麻烦,但你想吃,我也不介意做。不过,做这个较耗费时间,你若是很饿,可以先给你做个煎蛋,冲杯牛奶喝,嗯?”
安七月几乎是下意识的点头,这样的安排对她而言再好不过。
季流年嘴角抽抽,他没见过这么没骨气的安七月。
他嘴角抽抽,视线凉凉的看了眼安七月,道:“回去再睡一会儿,好了我叫你。”
安七月扁扁嘴,道:“我饿着呢,睡不着,我不睡。”
十分钟后,安七月吃到夏殇做的煎蛋以及浓浓的牛奶。
讲真,隔家饭是香啊,何况夏殇的厨艺在某种意义,莫临风要更成熟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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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4章 他成了她眼底的唯一
讲真,隔家饭是香啊,何况夏殇的厨艺在某种意义,莫临风要更成熟一些。
安七月原本对吃的没什么讲究,基本食可以裹腹,不咸不淡可以吞咽,她便不会挑剔。
但在宛城那阵子,因莫临风对她的特殊照顾,她的嘴还是养刁了一些。
索性,夏殇的厨艺是真的好。
简单的一个煎蛋,不焦不腻,老嫩合适,还配了一些蔬菜沙拉给以点缀,可以看出做点心的主人心思极为细腻。
美味的点心,似曾相识的味道,在安七月的唇齿间慢慢顺着味蕾开始四处蔓延……
最后绵延至心脏,无孔不入的掀起细微的狷狂。
她脑畔里猛然炸现一个模糊的画面。
那应该是个蝉鸣不绝于耳的盛夏,还是在这个院子,风一来,满院栀子飘香。
清早的阳光穿过纱窗落在厨房,男人醉儒清雅的在案板切着什么,他的身后立着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孩。
她眉眼是浓浓的爱意,看着男人的眼眸神情专注,烦躁的酷暑早已被她遗忘,这个世界仿佛他成为了她眼底的唯一。
她说——
【夏殇,你给我做个煎蛋好不好,做成爱心那样的。】
厨房里,刀落案板的声音微微停滞,片刻之后响起男人清凉如泉的嗓音,很好听。
【好!】
…
记忆拉回现实,安七月放下筷子,闷头将眼前玻璃杯里冒着热气的牛奶喝掉。
她将杯子轻轻的搁下,掀眸看了眼坐在她对面一直一瞬不瞬盯着她看的男人,心虚的连头皮都在发颤。
季流年凤眸冷沉着一抹幽暗的光束,那抹光隐约透着刺骨的寒凉,以及微不可见的刺痛。
他一早知道,夏殇是她心的魔。
一旦他们相遇,这个黑暗的魔早晚有一天会将她彻底吞噬,而后彻底消失。
季流年从未像此时此刻惶惶不安,他感觉安七月像他手里的沙,眼里的云,耳畔的风,随时都有可能离他而去。
他讨厌这种无法驾驭她的感觉,更讨厌心里如芒在背的危机感,所以他走了一步险棋。
既然逃不过,那早点迎头解决。
让她早点记起往事,对他们三个人而言,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有了记忆,她才能有正确的认知,正确的判断。
她爱谁,她要谁。
而不是让她明明跟他在一起,她还在对过去而耿耿于怀,那样的刺卡在她的心,他会她更疼。
季流年掩去眼底暗潮的流波,性感的嗓音清凉的好听。
他道:“是在他这等,还是回去等?”
安七月勾唇,笑的清爽如云,不让男人看到自己的神慌。
她道:“人家早出门都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呢,当然是回去啦。”
季流年从沙发起身,他向女人走过去,握女人的手将她牵起。
他道:“现在知道自己没换衣服了?跑出来嘚瑟的时候,怎么没发现?”
安七月半个身子都挎在他的胳膊,柔软的力挺贴在他的手臂,弹力十足的隔着衣服磨蹭着他。
季流年暗眸深敛着幽幽的赤红,嗓音贴在她的耳际,轻笑了一下,“注意点形象,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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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5章 失魂落魄,痛到难能自已
季流年暗眸深敛着幽幽的赤红,嗓音贴在她的耳际,轻笑了一下,“注意点形象,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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