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y在季流年摇下车窗时,甜软的嗓音带着几缕疑惑而后的肯定。
她道:“他是夏殇吗?”
季流年眼神一眯,轻缓低声的嗯了一声,然后手便情不自禁的将她的手反握在手心里,紧紧的,像是害怕失去。
amy隔着男人温热的掌心,似是感受到了男人心底暗暗炸裂开的一抹旧伤,在隐隐作痛。
她想起前后也半小时的时间,他才刚刚对她坦露过——
【七月,你跟夏殇的确有过一段感情纠葛。对我而言,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都像是一根埋在心的刺,平时看不见不觉得什么,等哪天它冒出尖锐的肉刺时,会扎心的疼。】
amy微仰着细嫩的脖子,眸光清浅水灵的看着男人冷硬的俊脸。
她的嗓音多半带着宽慰,像一抹抚慰人心的良药,可以治疗男人的心痛。
“流年哥哥,安七月即便是曾经同夏殇有过什么,但你看她最后还是选择了跟你在一起,你们成了法律的夫妻,没有这个更具说服力——她爱你的心,大过于她当时放下与夏殇的那段纠葛。何况,现在我已经记不得他是谁,算我再一次拥有你们的记忆,我想我还是愿意跟你从心动走到古稀,你信我吗?”
季流年偏过头,眸色深沉而又热烈。
他心底掠过起起伏伏的潮涌,像海风掀起的巨浪,撞击的五脏六腑都在发颤。
他情绪稍稍有些激动,眼眶泛着点猩红的热。
他抬手捧住女人盈白的小脸,火唇那么毫无征兆的压了下去。
好像,只有亲吻,才能抚平心翻滚的浪潮。
他深深的吻了好一会儿,乃至立在车窗外敲门的夏殇,有些烦躁了。
季流年松开amy,然后摇下车窗。
许久不见的两个男人,四目碰撞,平静的背后是无法言喻的情愫。
彼此谈不有多好,也谈不有多熟稔,更谈不有多恨。
但偏偏那种不吭不响的两两相看,使得局外人误以为他们之间算不是什么深仇大恨,那也一定是夺妻之恨的糟糕。
夏殇视线直接掠过季流年,温凉的眸清浅的一斜,轻轻软软的落在amy脸。
女孩的唇色泛着樱红,饱满盈亮。
她的脸颊也是绯红的,惟有看他的黑眸,清冽干净还夹杂着几缕陌生和疏离。
夏殇温润的眸轻微的黯淡了一度灰,他弯弯嘴角,展开一抹温雅致的笑意,对季流年道:“流年,不好意我许久不曾来探望季伯伯,走错了门,倒车时挡住了你的去路了。”
季流年心里冷笑,堂堂一个首长,大清早会闲的蛋疼来探望他家老爷子,说给鬼信,季流年都是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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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2章 心像被火钳烫出了一个窟窿,疼的空洞
季流年心里冷笑,堂堂一个首长,大清早会闲的蛋疼来探望他家老爷子,说给鬼信,季流年都是不信的。
季流年将车子稍稍往后倒了几下,与夏殇的越野车错开一段距离,然后不咸不淡的道:“也真是难为殇帅你了,大清早为了探望老爷子,连门都进错了。这样,你的车先进,我们稍后。”
夏殇勾唇微笑,对还在驾驶座的慰官池木打了记响指,示意他调转车头先开进去。
然后自己不紧不慢的跟着走了进去。
季流年等他走出一段距离时,全然没了开车的心情。
他打开车门下车,又绕过车头到amy那一侧给她开门,他牵着她走下车,对门卫招呼一声,叫他们稍后把车开进庄园里,这才不紧不慢的与女人并肩往里走。
夏殇并没有走远,好像故意在等他们。
amy侧首看了眼牵着她的男人,要该怎么形容他呢?
说他脸色阴沉的难看,谈不。
说他面无表情,平淡无波,又太过于牵强。
是介于那种看似冷静实则内心已经到了疯狂极限却刚刚好的被控制住的两者之间。
amy没忍住,咯咯的轻笑。
季流年偏过头,薄唇淡淡的勾起,挑眉道:“旧爱新欢欢聚一堂,很好笑?”
amy撇嘴,道:“严格意义来说,你们都应该算是旧爱吧,还谈不新欢。毕竟,你目前在我心的地位,还没达到盛宠的地步。”
季流年有一瞬心塞,但也没自己预料般的那样难受。
…
季氏老宅建筑风格古风,但古风又隐隐透漏着西方宫廷式的装修。
宽阔的马路,此起彼伏的罗马柱,宫格游廊,从进了大门到季氏老宅的大宅院,至少要走个十几分钟的路程。
季流年牵着amy大概距离夏殇还有不到百米距离的时候,忽然轻不可闻的对她笑道。
“夏殇,这是故意来堵你的。你说,等会儿他主动向你做自我介绍的时候,你该怎么介绍,才能令我感到满意呢?”
amy眉梢轻轻一扬,勾唇讥诮的道:“除了说我是季少奶奶以外,好像也是凡凡妈咪这个称谓能让你满意了。”
季流年心尖掠过暖意,抬手捏了捏她柔软的脸蛋,俯身在她的腮边印下凉凉的一个吻。
他做这些时,一直故意等候他们的夏殇快看不下去了。
他仍旧立在他们百米之外的距离,没有要走,也没有去打扰他们。
而是,那么幽幽深深的看着阳光下相拥亲密无间的男人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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