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嘎就赤|裸着背,在背上背着一枝枣树枝走进议事厅,跪到他面前,呜咽道:“主子,下属有辱使命,竟然让闰小姐被鹰影抢走了,下属护主不力,请主子责罚。”
切岩摆摆手让阿嘎站起身,让他穿上衣,心情沉重地对他道:“此事不是你的错,我怎能让你受责罚?”
“那鹰影里的成员,都是我南诏国最顶尖的武功高手,又是我父王最忠诚的御林军,连我都要忌讳一二,你又怎是他们的对手呢?此事就此打住,不要再提了。”
切岩的话让阿嘎听得甚是感激。
阿嘎立刻对切岩一拱手,对切岩谢道:“下属谢主人不罚之恩。”接着就问道:“主人,闰小姐现在已经被擒到了南诏国,我们眼下可该怎么办?”
正文 第155章 君心难测(三)
阿嘎对切岩一拱手,对切岩问道:“主人,闰小姐现在已经被擒到了南诏国,我们眼下可该怎么办?”
阿嘎问的问题,正是切岩正在思考和担忧的问题。
而阿嘎的这一问,立刻就让切岩想起了方才在王宫时,他和他父王对峙的那一幕,就让切岩的心情顿时沉重。
切岩不由得长叹一声道:“是啊,我们眼下可该怎么办?而适才在王宫时,我父王嫌凰儿长得丑,故而就决定要将凰儿送回国,因我坚持要和凰儿一起走,差一点,我就被贬为了奴隶。”
“可我父王却突然间又改变主意又留下了凰儿,这就让我很担心,恐怕凰儿会身陷险境啊!阿嘎……”
“主人……”阿嘎回应道。
切岩面色凝重,用眼睛盯住阿嘎:“从即刻起,你带领一队死士暗中去保护我的凰儿,一定不能让她有闪失。如若她再出了事,你就离开亲王府自己去过活,我此生就不再与你相见了。”
“是,主人……”阿嘎唯唯着退了出去。
切岩看着阿嘎走出了亲王府,就让他的心中顿时愁云缠绕,一双剑眉就蹙了起来。
切岩知道阿嘎绝对忠心,绝对护主,对他的命令绝对是无条件的去执行。
可阿嘎面对的是一个强大的国家武器,阿嘎憾不动。若是他父王打定主意要对他的凰儿下毒手,阿嘎即便赔上性命,他也不一定能护得他凰儿的周全。
而他竟然让阿嘎去担挡如此不能胜任的重任,他是强人所难了。
切岩心中痛苦,不由得望天一声长叹,道:“唉,若是父王要对凰儿动杀心,我切岩绝对要拼上性命救凰儿。”
“若是凰儿丢了命,我切岩就剔骨还父,割肉还母,绝不苟活!我切岩这辈子,注定是要为爱而献身了。”
大理皇城,王宫外。
在一条闹中取静的街道里,有一座盖有三间正屋、四间厢房、一间厨房的四合小院。
小院的院墙上爬着紫色的三叶瑾,门楼上写着“鸟巢”二字,挂着宫灯,显示着院主人的身份。
小院内栽着灯笼花,海棠花,搭着葡萄架。
在葡萄架下,放着一张朱红色的小木桌,摆着香蕉、山竹、芒果、茶水、和一副围棋,和两把竹藤椅。
在葡萄架上,还挂有一张铺着锦被的、晃晃荡荡的吊床,躺着这家的女主人——
闰乌凰。
她闭着眼,正在享受和煦的日光浴,看似惬意满足,而内心却焦虑不安,因为她已经有一个月都没有见到切岩的面了。
刚被皮逻阁王掳来南诏国的皇城时,切岩几乎每天都到她的小院来探望,给她温暖和力量,支撑她度过了一个个难熬的黑夜。
可是渐渐地……
切岩来小院的次数越来越少,越来越少,问他,说是忙。
又渐渐地……
几乎就不来了,难道这也是忙吗?
闰乌凰不能忍受切岩的冷淡和疏远,就想回去南赡国,可皮逻阁王派给她的那两个名字叫做梅和秋桃的婢女,居然监视她!
她两个事无巨细通通回禀皮逻阁王,使她几次逃走又几次被皮逻阁王派兵追回来,她走不出这座皇城,她被软禁了。
闰乌凰叹息一声将身子侧转,刚想闭上眼睛睡个白日觉……
不想却从院墙外飞来几只山麻雀落到她的吊床上,叽叽喳喳地对她说:“九公主别懒了,走出这个小院子到外面去转一转,大理城外的无量山风景美得很,九公主不想去饱饱眼福吗?”
“嘘——”
闰乌凰将食指放到嘴上,低声对麻雀道:“小声点,小心被那两个密探看到我会懂鸟语。”
她说着就抬起头,就拿眼去望在厨房里忙活的春梅和秋桃,看到她们没有注意她,她就放心了。
她将眼睛收回来,情绪低落地对麻雀道:“你们要我去到无量山上去看景?可皮逻阁王却派了春梅秋桃来监视我!”
“且不说我要走出小院去游山,我就是在被窝里放个臭臭,都会被她们回禀到王宫去。所以我就是去玩,我也玩得不开心,我还不如躺在吊床上睡觉呢,我不去。”
闰乌凰说着,又要闭上眼睛去睡觉,谁知道……
正文 第156章 万物的生死使命
闰乌凰说着,又要闭上眼睛去睡觉,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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