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这就把玉玺拿到手,然后堂堂皇皇走出去,看谁敢不服朕的管?看你的灿还敢来杀朕?朕要把灿捆到你的灵柩前,让你看着他挨朕的千刀杀,万刀剐,朕要让你死不安稳呢!吕良……”
站在一旁看呆了的吕良听到喊,赶紧低头抱拳上前一步走,回应道:“皇上……”
宣扭转头厌恶地望了韩太监一眼,鄙夷道:“将这个腌臜阉人与朕捆到朕的枣树上,问他将玉玺藏到了哪里了?”
“他若回答了,你就给他一个痛快死,他若不回答,你就用你手中的钢刀在他身上到处划,划一下问一声,看是他的骨头硬,还是你手中的这把杀人的钢刀硬!”
“是,皇上!”
吕良应着,就把已被宣踢得半死的韩太监绑到枣树上,用刀尖在韩太监的胸脯上“嗞”地一下,就划开了一条口。
看到韩太监负疼睁开了他半昏的眼,他“嘿嘿”一笑,就开始了他对他的一刀一逼问,霎时间……
韩太监的身上犹如天女散花般、尽是血流如注的刀口。而从刀口中发出的、令人难以忍受的疼,疼得韩太监浑身颤抖,几乎昏厥。
韩太监实在忍受不了这刀刀割肉的痛苦了。
他就不再去装疯。
他就抬起他一直低垂着的头,用他哀伤的眼睛,望着一直都在用仇恨的眼睛瞪着他的宣,喊了一声:“小主子……”
正文 第411章 死也不叛主
韩太监用他哀伤的眼睛,望着一直都在用仇恨的眼睛瞪着他的宣,喊了声,“小主子,老奴我装疯,只不过是觉得伴君如伴虎,太危险,让我不想再伺候主子们,所以我才装了疯。”
“可老奴的手里却没有小主子所说的传国玉玺啊。”
“前些天吕总管不是带着人,把这个小院子挖了个底朝天了吗?若是有玉玺,还不早就挖出了,还如何等到现在让老奴再受这般苦?”
“再说了,老奴是何等卑贱的人,先皇如何会把传国玉玺交于老奴来保管?小主子若不信,小主子就再去搜,若是搜出玉玺来,小主子就把老奴拿刀剁成泥,老奴甘愿伏诛啊!”
宣听着,就用鼻子“哼”了一声响。
然后宣走上前,把他手中的宝剑指向韩太监的鼻尖,沉声道:“你这个老不死的贱奴才,你以为朕还会信你吗?你以为朕当初年幼,就不记得你是父皇的贴身太监了吗?真是笑话了。”
“你若不是父皇的亲信,而一直都对朕的母妃和外公有防范的父皇,如何会把你调来?如何会让你来服侍朕这个让父皇厌恶的皇儿呢?”
“父皇这样做,还不就是要把传国玉玺藏匿到朕的身边来,好让朕的亲人想不到?”
“还真就把那句‘越是最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的话用到了极致,让朕和母妃和外公百密一疏,让朕没有玉玺无法登上龙位!”
宣讲到此,就恨得手中发痒,就拿剑一挑——
就挑出韩太监的左眼球扔到地上,用脚碾碎。
然后对韩太监恨声道:“老贱奴你可真是阴毒啊,对父皇可真是忠心啊。”
“你知道年幼时的朕对你有依赖,你就和父皇串通一气,你装疯,父皇假装驱赶你,让朕为你跪地去求情!”
“如此,就让你名正言顺地、拿着玉玺在朕的身边隐下来,让你成为朕登基的最后一道致命的障碍!”
“只可叹朕醒悟得太晚,朕的性命就要毁在你手中,朕真想把你的心挑出来看看是红还是黑?不过嘛……”
宣说到此,他就用他恶毒的眼睛望定韩太监,森森道:“你死前,你得把藏匿玉玺的地方,给朕说出来。”
“若不然,朕一旦杀出皇宫去,朕定灭你全族人,朕让这世上再没人姓韩!你快说,你把传国玉玺藏到哪里了?”
“小主子……”
韩太监喘着虚弱的气息对宣喃喃道:“老奴手中没有玉玺,你让老奴如何说?你还是快些把老奴给杀了吧,老奴想死个痛快啊。”
“你想死个痛快吗?那你就说出玉玺的藏匿处,不然朕就不让你痛快,吕良!”
“皇上。”
宣将狼眼一瞪,道:“与朕砍下这贱奴的一条腿!”
“是,皇上!”
吕良应着,手起刀落,韩太监的左腿就和身子分了家,疼得韩太监“啊”地一声惨叫,人就昏了过去。
吕良看到韩太监昏死了,就扁了一扁嘴蔑声道:“你的嘴巴那么硬,咱家还以为你是钢筋铁骨呢,原来你也是血肉之躯啊。”
“才是一条腿,人就昏死了,若是剁了你四肢,还不知你要如何去昏呢,真是不经杀。”
说着……
就走去井边绞起一桶冷水,浇到了韩太监的头上。
看到韩太监被冷水激醒了,吕良就将牙一呲,用尖细地嗓音对韩太监劝解道:“老东西你就不要嘴硬了,还是快些说出玉玺的去处吧,这样你就给你的族人留条活路了。”
“而这样也就省得皇上心烦,省得咱家麻烦,省得你再受罪了。反正早晚都是死,又何必如此固执、而让自己多受折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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