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愤怒像狂澜一样席卷向晏展雷,反手抓住段宇达的手,轻轻一扭,剧痛传来,迫使段宇达放手,晏展雷狂躁的迈着步伐。
段宇达怕出事,追了出去,只见晏展雷抬起一脚将病房的门踢开。
“展雷。”早知道展雷的反应这么激烈,他就该瞒着,或是暗着给余思薇吃药,悄无声息把她肚子里的孩子解决了。
“滚。”晏展雷朝跟上来的段宇达怒吼,砰,大力将段宇达关在门外,隔绝他的进入。
“展雷,出什么事了?”余思薇弱弱的问道。
晏展雷一把将病床上的余思薇给提起,粗鲁的将她丢在冰冷的地板上。
“啪!”一个耳光狠狠打在她的脸上,一时间天旋地转,余思薇还没反应过来,脖子也被人掐住,接着头顶上传来晏展雷怒不可遏的话。“说,你肚子里那个野种的父亲是谁?”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余思薇不懂。
“你怀孕了,还在我面前装无辜,我现在都怀疑你失忆是不是也是装的。”晏展雷眸子里一团幽火跳跃着,迸射出冷厉的寒芒。
“我怀孕了?”余思薇很意外。
“这个野种的父亲是谁?”晏展雷逼问道,掐着她脖子的大手渐渐紧缩。
“他不是野种。”鼻翼间的空气稀薄,余思薇抓住晏展雷掐着自己脖子的手,艰难的从口中挤出几个字,野种两个字,刺痛了余思薇的心。
“不是野种,真是可笑。”晏展雷冷哼一声,眸子忽地一紧,冷清的话从薄唇抿出。“难不成还是我的种?”
“难道不是吗?你是我未婚夫,我是你的未婚妻,未婚妻怀孕,孩子难道不是未婚夫的吗?”余思薇质问道。
“啪!”晏展雷抬手又是一巴掌拂过她的脸颊,余思薇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晏展雷狭长的眸子里散发着危险的光芒。“很符合常理的逻辑推理,余思薇,别把我当成笨蛋,如果孩子真是我的,我很高兴,可是,你比谁都清楚,你肚子里这个野种跟我没一点关系,快说,那个野男人是谁?”
“野种,野男人,晏展雷,我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余思薇吼道,即使失忆,她还是能肯定,自己没有偷人。
“贱人,事实摆在眼前,你还嘴硬。”晏展雷举起手,见余思薇眼底流露出的坚定,举起来的手握成拳,怎么也不忍心打下去。
可是想到她的背叛,甚至还珠胎暗结回来找他,愤怒的焰火再次席卷而来,焚毁他的理智。
伤害她的事情,他还是做不出来,伤害她一分,便是伤害自己十分。
晏展雷放开她,愤然离开,病房外面的段宇达跟杨婶见晏展雷出来,段宇达松了口气,杨婶跑进病房,看着趴在地板上的余思薇,上前将她扶起,失扶到床上,让她躺好。
总裁办公室。
舒思苡窝在沙发里打游戏,晏希颐认真的处理文件。
晏希颐的工作效率提高了,在下班之前已经处理完所有的工作。
斜睨了一眼窝在沙发上的舒思苡,晏希颐深邃的眸子亮若星辰,有着邪魅的味道。
拿起外套,晏希颐来到舒思苡面前,伸出大手。“别玩了,我们走。”
舒思苡一愣,游戏打玩了一局,她正准备着重新开局,望着晏希颐伸来的大手,又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还没到下班时间。”
时间观念,舒思苡还是有的,没到下班时间,不能提前下班,即使没事做,也要等到时间到了再下班。
“你是总裁。”晏希颐提醒道,接着又补充道:“今天的工作都处理完了。”
“这么快?”舒思苡惊讶极了,难道是她的话起了效果,老太婆给他减轻了工作量,会是这样吗?老太婆会有那么好吗?
“行了,别罗嗦了。”晏希颐将舒思苡从沙发上拉起来,牵着她的手,走出办公室。
秘书见两人出来,恭敬的叫道:“总裁,晏助理。”
“文件放在办公桌上。”对秘书,晏希颐没有太多的话。
“总裁,你们……”
“我们下班了。”舒思苡笑着说道,秘书一愣,晏希颐拉着舒思苡朝电梯走去。
总裁专用电梯,直接到停车场。
坐在车内,舒思苡像打了霜的茄子,提不起精神。
“怎么了?不舒服?”晏希颐边开着车,边瞄向神色不对劲的舒思苡,深邃的眸子里填满了担心。
舒思苡侧目,望着晏希颐妖冶的侧脸,见他眉宇微蹙,他在担心她,心里瞬间升起暖暖的甜蜜。“你专心开车,不用担心我,我没事。”
晏希颐对她真的很好,明明她才是总裁,她却很清闲,他反而很累,心里对晏希颐的歉疚也随之在加深。
“我有分寸。”晏希颐趁着在停红绿灯的时候,伸出大手,覆盖在她额头上,确定她没有发烧,晏希颐才松了口气。
这丫头真不让人省心,生病了也不说,也不肯吃药,真怀疑这些年她是怎么独自生活的,刘文阳不可能有他这么体贴入微的照顾她。
舒思苡挥开他的大手,一扯嘴角,浅浅一笑,来平复晏希颐担忧的心情:“我真没事,你不用这么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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