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羽掐着他的俊脸,顽皮的问道:“痛不痛?”
韩佑铭摸着脸,憨憨的笑道:“娘子下手真狠啊!”
这一刻,韩佑铭觉得踏实了。
休整了近两个月,该动身回京了,不管怎样他都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应对,应该不会有什么破绽被那人发现。
起程的时辰太早,韩佑铭并未叫醒妙羽,在她熟睡中将她抱上马车。
他偏头就着朦胧的晨光,看见一张白皙娇嫩的睡颜。她似乎睡得很香,黛眉舒展,唇角微弯,右边脸枕着他的大腿,脸颊肉堆叠,有些肥嘟嘟的稚气,嘴唇粉润光泽,如带着露珠的樱桃果。
她的粉唇张开了一丝缝隙,仿佛在诱人去探索。韩佑铭的喉头,难以察觉地动了动。
过了许久,妙羽才缓缓醒来,伸着懒腰,踢踢小腿,慵懒得跟一只小奶猫一样。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小脸白白净净,最漂亮是那一双灵动清澈的眼睛,很是动人。打量着四周,发现他们俩居然在马车上,“我们这是去哪?”
“回我们京城的家。”韩佑铭盯着她一张一合的小嘴,指腹摩挲着那如樱桃般的嘟嘟唇,真心想咬上一口才能解馋。
妙羽读懂他眼里的情欲,明显的感应到他身上散发让她难以抗拒的求欢气味。虽然身子开始发软,但是她可不想大白天的被人知道他们在马车里做什么,寻了由头,“我睡得浑身酸痛,想下去活动活动。”妙羽起身就要下去。
韩佑铭虽然是文官,但也是习武之人,在妙羽起身前,他不着痕迹地踩在了她拖在地上的裙摆上,妙羽起势太急,裙摆处突然受阻,她不由自主地就朝那边歪了过去,韩佑铭早有准备,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就覆上了那团柔软,揽入怀里。
妙羽惊魂未定地看着他,韩佑铭凤眼一挑朝她淡淡一笑:“羽儿这是故意投怀送抱勾引为夫吗?”
妙羽小脸刷的红了,“我哪有?分明是你使坏。”
韩佑铭岂能不明白她的小心思,知道她脸皮薄,慢慢收敛自己身上那蛊虫散发的迷情气味。
韩佑铭前脚回到京城,隋帝就得知他随行带了一位女子回来,据暗卫回报,看样子关系不一般,很是亲密,进府的时候都是披着风衣戴着帽子连人抱进去的,以至于看不见真貌。
这倒引起了隋帝的好奇,一直未娶正妻的韩佑铭,居然带了个女子回来 ,不知这位女子有何本事,让韩佑铭在服丧期不顾别人的诟病。不像他平时成熟稳重的性子。
隋帝手指敲击着桌面,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执念的要见韩佑铭带回来的女人,隐隐在期待着什么。是啊!他在期待着……或许……
他闭目,心里骤然的痛啊!
他已经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对她动了情,依稀记得那年玉兰花开,她踮着脚尖想去摘枝头的一朵玉兰花。但枝条太高,她怎么够也够不到。他不知怎的鬼使神差地过去替她摘了下来送与她,当时她显得有些惊慌,两腮却飞上了红晕,比玉兰还不知要美多少倍。想必当时他便动了心……
想到这里,他眼睛在晨曦中微微闪亮,带着温润而柔软的笑意。
过了几日,隋帝换了便装来到韩府,韩佑铭不在府里,府里的人都见过隋帝,除了有吩咐,绝不敢往皇帝身边凑。
隋帝来到韩府的后花园,见一身穿粉色襦裙十六七岁的姑娘坐在拱桥的石栏上,双脚离地来回摇晃,打着蒲扇一下一下的,微风吹拂着她白皙的脸颊,碎发随风摆动,周边的一切仿佛都因她的美而静止。
想必这就是韩佑铭带回的女子,隋帝走了过。
妙羽感觉到身后有人在靠近,回过头来看着这气宇非凡,丰神如玉的贵公子。
她的嘴角轻勾着,眼眸弯弯的如一轮弯月,小脸白里透红,粉嫩细腻,柔声问道:“你是谁?”
隋帝听着这话,一阵冷风吹过来,他看着面前仰头瞧着他的姑娘,感觉这个人和糖糖真是像极了,说话的语气,明媚的杏眸仰头看他的眼神,简直一模一样。他呼吸一滞。
看着这女子的眼神,隋帝心里又苦又酸。他是不是相思成疾了,居然会觉得眼前这个长得一点都不像糖糖的女子想象成她。
于是他抬起手来,按住太阳穴,闭上眼睛,似乎是头疼模样道:“朕,呃……我是韩次辅的旧识,听闻他回来了特意前来拜访。”
“哦!恐怕您要失望了,夫君他不在家。”说完跳下石栏,轻松落地,灵动的像只玉兔,真的是仿若永远都在感受快乐的小姑娘。
隋帝眼色暗沉了下来,曾经她也是这样欢快的姑娘。不禁将两个人重叠起来。
他艰难笑了笑,沙哑着嗓子道:“我有一个故人与夫人很像,想到了她,有些难过。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嗯?”妙羽疑惑的望着他。
隋帝微微颤抖:“能不能让我,抱抱你?”
“想抱抱我?”妙羽挑起眉头,“为什么?”
然而话刚说完,对方就将她霸道的一把拉进了怀里。
沙哑出声:“真好。”
怀里的人鲜活温暖,让他逐步干枯,犹如死寂的生命,终于再一次有了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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