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抱着她,眼泪终于在这温度下潸然垂落下来。
他是多想告诉她。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哪怕这个天下,哪怕他的命,都可以给你。
他沙哑开口,带着哭腔的颤抖:“糖糖,求你不要离开我了……”
“你放开我,不然我叫非礼了。”妙羽满是怒意,在他怀里捶打着他。
隋帝眼神清明过来,随即离手放开了她:“失礼了,对不起!”
隋帝退了一步。妙羽抬头看他。
这时候,他的目光收起了方才那种种至死方休的深情,仿佛是看再普通不过的一个人。只是那目光里带了几许柔和, 让人琢磨不清。
他哑声开口:“对不起,是我唐突了,太过思念她,还望夫人见谅。”
“啊?哦。”妙羽点点头,还没从刚才的惊吓里缓过来。不过看他的样子不象是故意轻薄她,可能是他对那位故人太过追思。
隋帝回到寝宫,抱骨灰坛垂着头:“糖糖,今天我遇到了一个跟你很像很像,但是却又不一样的姑娘,她看我眼神跟你如出一辙,还以为是你回来看我了……为什么你就那么狠心,从不曾入梦来找我,为何躲着我,你知不知道我想你,好想你……”
隋帝痛苦闭上眼睛:“是我生的太晚,明白得太晚。很多年来我都会想,为什么,我不年长你几岁。为什么,不是我最先遇到你,爱上你,陪伴你。我便不会放任你喜欢韩隽。”
他颤抖的出声:“错过了,终归是错过了……”
韩佑铭回到府中,下人们告诉他,皇上来过了,他倒是没想到隋帝来得挺快。
回到屋里见妙羽在用晚膳,便把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接过她手里的筷子,一口一口的喂她吃菜,“今天羽儿做了什么有趣的事?”
“有趣的事倒是没有,只不过遇见一个挺奇怪的人,他说我跟他一个故人很像,然后突然就伸手抱了我一下,还哭了,着实吓了我一跳。”妙羽漫不经心的说着。
此言一出,城府深沉的韩佑铭,也难掩震惊的盯着她。
妙羽睫毛轻颤扑闪着大眼睛不解的回望着他。韩佑铭轻叹,原来是这双亮若星璨让人心悸的杏眸,难怪隋帝会失神。
“乖羽儿!答应我,以后看见那人离他远点。”
妙羽乖巧的点点头。
“那羽儿吃饱了,是不是该换我吃了。”他意味深长的手指隔着衣衫在她娇乳上打着圈。
“想吃什么?我去唤下人做。”
“我要是说……”他捏了捏那颗已经挺立凸起的乳珠,“想吃你呢?”
妙羽能听见他的呼吸越发浑浊粗重起来,看她的眼神,眸色亮得如火在焚,又浑浊得似没有一丝神智,他在她能触及每一处肌肤上轻咬吮噬,雪白的脖子上、胸前很快浮现些红梅似的痕迹。
妙羽瘫软发虚的身子滑了下去,韩佑铭扶住她的腰, 用力往里一带,牢牢按到怀中。他黑眸中有簇簇泛着危险的光亮, 灼人得厉害,“真想把你拆骨入腹也不为过。”
抱起她就往床榻上放,他手臂撑起上身,低头望着距离自己不过半臂之遥的那处软绵的雪团。却因了刚才的一阵纠缠,衣襟松散,早泄出几许春光。两边隆起的蜜桃形状,朝上傲然挺立。韩佑铭一下喉结象是烧干似的痒起来,想大口的吃上去,才能方解口中的饥渴。
行动永远快过于思想,他用粗粝手掌揉捏一侧,另侧含进口里用舌吸吮缠绕,顿时尝到口中的绵软香甜,恨不能化作睚眦战兽,把身下的她连肉带骨尽数吞入腹中。
妙羽的衣裙不知不觉中已被尽数褪去,乳儿一边被他吸吮咬啮一阵疼痛,另一边被他一只手罩了上来肆意揉捏,她在他耳边哀求呢喃道:“坏蛋……轻点,好疼……”
韩佑铭被她这语调刺激得更是热血贲张,只觉自己要焚毁爆炸了,只想快点埋入她身体好得释放,寻到了早已微润的入口之处,身体一挺,不费吹灰之力,立刻便嵌了个头进去。
深深的插入肉里,抵到了花穴的尽头,开始挺动精窄的腰身肏弄起她来。
韩佑铭低头看着情动发出低吟的她,目光喑染上了些微的狂乱,唇边浮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双手忽然用力托住她身子,羽儿你这一辈子只能是我的,任谁也不能将你从我的身边夺走,除非是我死了。
韩佑铭抱起她娇软的身子跨坐他腹上,掐住她的腰肢轻轻提起重重落下,上下起伏的贯穿着她的身子。
妙羽一双藕白的手臂环住他的颈脖,仿佛抽插在身体里那根巨物才是能支撑她身体的支点。
一介浮萍,随波逐流。
€心圆意满:娇妻承欢(H)
隋帝身边的安公公到韩府传口谕召韩佑铭进宫面圣。
韩佑铭本就不舒服隋帝抱了妙羽,便找理由搪塞。
安公公有些为难:“奴才不好回去交差啊,韩大人。”
韩佑铭道:“就说我表叔病了。”
安公公汗颜:“您表叔前年去世了。”
韩佑铭皱了皱眉:“就说我姑父摔断了手。”
安公公更汗:“这由头您年前已经用来搪塞皇上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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