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是这样。”
秋峥挂了电话,也一头雾水,便在地图上搜了收容院,拨了登记的电话过去。
打到第五个,才有人接,并不是收容院中人讲话的腔调,那人凶神恶煞,似方被狗咬,正急着找狗要咬回去,“干什么!干什么!这里已经停止运营了,不要再打电话过来。”
再拨,已经无法接通。
停止运营,好好地怎么会停止运营?
查了新闻,才晓得不好。
好家伙,收容院发生食物中毒,一百余号人连夜送进医院,院长、投资人也被带走。
秋峥电话律师友人。
“我看了新闻,百余人食物中毒,集体事件,有严重社会危害性。院长及相关负责人是第一责任人,公安将其带走,了解情况,是正常事情。关于责任问题,院长等人有监管义务,须看监管义务是否履行到位。而且,司法环境不容乐观,前段时间,一起侮辱诽谤案,警方跨越大半个中国抓捕。”
“那当如何?”
☆、霍表心意,曲不明晰
秋峥正问,霍父来电,秋峥暂挂了那边电话。
叫了叔叔,那头却不是霍父,而是霍银江。
他虽笑着,仍掩不住声音中的疲惫,“想我了?我手机被你打到没有电。”
“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不用……”
“用,稍后发我地址,”正要挂电话,又补了一句,“正确的地址。”
秋峥到了霍银江所在的酒店,两父子还笑着迎她。
秋峥叫了声叔叔好,即被霍银江拖去他的房间。
一阵天旋地转,霍银江拥住她躺倒床上。
秋峥挣着问他,“现在怎么样……”
霍银江冷不丁咬她的唇,“我想睡觉,我已经三天三夜没睡了,睡醒了告诉你。”
秋峥要挣开,“你睡就睡,抱着我干什么……”
霍银江按住她,“别动。”
秋峥听他声音哑,也就不动。
又听他低着声音提要求,“你莫要绷着身子,不软。”
秋峥只得放松,但手也默默攥成拳头。
本是要跟他提反悔,反悔没提,反被他捉到床上。
秋峥没办法,只能盯着他看,看着看着,自己也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身边已经没有人。
秋峥拍自己脑壳,下床去看,却被一双臂箍住腰,她惊呼着挣扎,却听得霍银江在身后沉沉笑。
刚下的床,又躺上去。
霍银江在她的唇上反复研磨。
秋峥心中滋味莫名。
届时要跟他提分手,现在自然要推开他;但他现有难关,再拒绝他,似不仁,不义。
她这样纠结时,霍银江已将她的上衣解开,将首埋在她的内衣上吃吃笑,“你再不推开我,就没有机会了。”
秋峥这才发觉自己已经衣门大敞,霍银江只腰间松松系了条浴袍,两人的皮肤已经没有任何阻隔地贴在一处,脸登时红至脖颈儿,缩到床边做鸵鸟。
秋峥来此处,并未起什么作用,一切已由霍父打点妥当。
秋峥随他们去接曹院长。
秋峥悄悄问银江,“现在情况怎么样?”
霍银江又动起手脚,“是有人故意陷害,已经大致查清。”
秋峥要他自重,“是谁故意陷害?”
“你过来,我悄悄告诉你,”说着手下又不安分,秋峥无法,也不再问,只离他远远坐下。
前期,由质检等部门打前锋,向收容院施压,旁敲侧击要求收容院同意土地置换。未果。
后,徐华坤说吴澹能帮助他。李明敏拗不过,为了徐华坤,将此处的股权转给吴澹。
吴澹以股东的名义要求购买霍银江股权,霍银江不同意。
凭李明敏转让的股权,吴澹并不能完成土地置换事宜,便想出投毒这一招,让那泼皮陆四明去做,同时拖徐华坤下水,使一切事件名义的联络人均是徐华坤。
陆四明投毒时,与同伙里应外合,切断监控设备,毁掉进出货账单、记录,力使万无一失。
若不是曹院长长了心眼,悄另装了监控设备,使一切大白。大概真的如陆四明所想一样万无一失。
吴澹、徐华坤均未能幸免。那位陆四明进了看守所,律师去探望他,他只说,“他们要整死我,整死我。”
收容院整顿一番,就会重新运营。
将曹院长送回家,霍父子即说要回去。
秋峥不敢相信,“结束了?”
“你还想怎样,”霍银江附在她耳边,“我们重回酒店也好。”
秋峥抽他的脸。
她来这里,就是为了给霍银江上下其手的?
霍父道,“这其中确有勾结。”
秋峥认真听,“原听说此地司法环境不佳。”
“是。这位新市长在被调来前,已被查出有贪腐、拉帮结派行为,但他在之前的地方势力太过强大,不好动手。将其调来此处后,原来羽翼争先举报他,才有他贪腐的实证。吴、徐他们事发时,有相关部门入驻,正好在这个节骨眼上。”
“如不是有此事,那我们这一件事,会如何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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