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准你走?”他手一拉,她纤细的身子往后一跌,正正坐在他大腿上。
她慌得想攀住桶沿站起,却完全抵不过他双手的擒抱。
“放开我!”
“我不放。”他贴在她颈边嗔着她身上的幽香。她发间的香气带点儿甜,像是桃,又带着一点梅花的雅,闻起来荡人心脾,却也不腻。
就是这味道老让他夜里睡不着觉。他忍不住凑唇轻舔她颈脖,双手开始剥起她衣裳,一件件丢到桶子外边。
因为水烫,也是因为羞怯,她身子艳艳地浮上一层淡红。他居高俯看,两只椒乳甜柔得像是只上等的蜜桃,沉甸甸。他一手一个,揉捏得不亦乐乎。
“昨天晚上,想过我吗?”他两指尖夹着挺立的乳尖,边咬着她耳朵呢喃。
怎么可能没有!但她抿着嘴,不肯回答。怎么能让他知道,昨晚上因为想他,她烦了一夜没睡好!
他大掌下挲进她光裸的腰腹,再一探,便罩住了底下如丝的毛林。“你的滋味,倒是在我心头盘旋不去——”
她被他逗弄得头晕目眩,差点听漏了他的话。
她心头一跳。他这是在说——他忘不了她吗?
他抬起她手,一路从她臂弯亲到她指尖。“瞧瞧你这身肌肤,薄得像一掐就破似的,真不知道你在夏家到底都吃些、用些什么,才能养出这么水灵纤细的身子?”
“哪有什么特别的——”她喘着气欲推他手。“你够了吧,你不是要洗身子——”
“你帮我。”他伸长手取来澡巾,极大方地站起身。
颀长的男物挺在他腹下,方才几个碰触,已让他跃跃欲试、蓄势待发。
夏云来不及转身,就这么把他给看尽了,窘到一双眼不知该搁在哪里。
她这会儿终于明白,蟠桃口中那“硬乎乎”的东西是什么了。
这会儿杵在她面前的,是根硬如短棍,前头却冒紫的长物。
“握着它。”他俯头看着她说。
仍坐在桶里的她摇头缩身,艳红的羞意飞上了她脸颊,这跟方才依他所言吻他完全不一样。她有种感觉,只要依他的话碰了他,她想回娘身边、想回夏家的希望,就完全破减,连一丁点渣渣也不剩了。
他不理她的推拒,直接把东西抵到她脸前,几乎要擦过她唇瓣。她飞快地捂住嘴巴,就这么一瞬,他抓住她的手硬把自己塞进她手里。
“你!”她羞辱地红了眼眶,再怎么不经人事,她也知晓这东西不是拿来握住的。
若是,娘那时就会告诉她了。
“好好伺候它,”他的大掌包住她的手,不让她甩脱。“如果我满意了,或许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痛快什么?她压根儿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能僵硬着背脊强忍着眼泪。
一瞧她表情不像装的,他这才知道,原来这无所不能的夏家小姐,并非如他想的一般“无所不能”。
“原来你娘真的没教过你。”他眉一挑,表情说不出来是嘲讽,还是开心。“好吧,既然还是颗生桃子,就由我来催熟吧。”
他略弯身让自己从她手里滑出,接着挺腰,再挤入她柔嫩的掌中。
这是在干么?她瞠大了双眼。
“照这样碰我。”他腰臀一边动作,一边牵引她挤捏自己粗大悸动的男物,一道低哑的呻吟自他喉间发出。
她抬起眼,看着他黑沉的眼瞳变得更加深邃,方才吻过她的嘴微张,像在忍受什么事情似地粗喘着。
她着了迷,对他蓦然的转变,还有正握在她手里的“东西”。在开头的屈辱退去之后,她发现自己并不讨厌,反而,有股跃跃欲试的意念兴起。
见她不再推拒,一丝笑自他唇边逸出。
就说她是个稀罕的人儿,多少姑娘一辈子也不会懂得男女交合的妙处,她却轻易地跨进了门坎。
“很舒服——”他放开她手,改抚摸她被自己给吮肿的红唇。
她专注沉默地揉握掌中的硬挺,感觉在她的碰触下,它头冠上的紫色变得更深,长度变得更长,摸起来也更硬。
“云儿——”他突然一唤,将自己从她手里滑出。
她惊讶地看着他坐回水中,还来不及询问,他已撑起她臂弯,让她的手抵着桶沿而立。
“你要——”做什么?
她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有了动作——一根长指滑进她微张的腿间,分毫不差地抵住她湿漉的开口,来回轻挲。
她张嘴低喘。
“你很甜美——”他的嘴贴在她臀上,吃桃子似地咬啃她的粉臀。
“啊……”她吃痛地往前一倾,接着又被他拉回。
“别动——”他对着她臀心低语,爱不释手地抚着那软嫩的隆起,轻咬。另一只停在她腿间的长指,开始拨弄她密合的蕊瓣。
在他抚摸下,蕊瓣中沁出不一样的湿液,察觉到这点,贴在她臀上的唇瓣微微勾起。
“你很热情——”他哗地从水里站起,硬直的男物就顶在她臀后,摩挲似地蹭着她动。
“嗯……”她低哼着,脸颊跟身体热到不行,还有脚——这会儿要不是有他顶着,她眩晕地想,自己可能早就瘫滑进水里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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