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比意气,他自认不输给任何人,何况她只是一个夏家人!
他俯头兜着她挺立的乳尖不住幽转,开头圈子颇大,然后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拉扯似地一咬。
她不由得弓起背脊低吟。
吮吸着她乳尖的嘴唇微微一勾,就说她逃不出他手掌心。他空着的大手一路下抚,滑进她裙摆抚摸她修长的腿。
夏云双眼一瞠,察觉他手指已钻进她亵裤开口。
直到她身子因欢愉而不住抽搐,头上的发也汗湿地贴在额角,他才慢慢支起双臂,从上而下俯视她烫红的丽颜。
夏云难掩羞愧,相对于自己的衣衫不整、气喘吁吁,他倒是气息平稳地让人觉得讨厌。
仿佛受到影响的,只有她一个。
望着她被自己吮红的唇瓣,曹震心头百味杂陈。只有他自己明白,他绝不若外表看起来那般无动于衷。
藏在他平整长袍下的男物硬得就像根粗木棍,鼓噪着想进入她柔软湿润的体内。一想到生涩的她会如何缠绵紧密地圈住自己,他眸光不禁?深了起来。
连他也觉得诧异,自己竟会如此渴望与她欢爱燕好!
不应该这样——察觉到心头的渴望,让他止住不动。
他出入欢场多时,各色胭脂红粉他早都已经尝遍。一个连曲意承欢也不懂的生涩闺女,理当让他觉得索然无趣、味如嚼蜡,怎知他此刻感觉,却是亢奋难耐,前所未见!
望着她微微曲起、仍可感觉到羞涩之意的雪白大腿,他的欲望有如野马般腾嚣,几乎抑不下心头的冲动,想俯下身刺进她体内快意驰驹一番。
不应该如此!
心头残存的那一点理智,让他顾不得满足自身的欲望,抛下娇媚喘息的夏云。
他需要好好想一想,区区一个夏家人,为何能让自己如此兴奋难耐?
被迷得晕头转向、难以自持的人该是她才对,怎么会是自己?
所以呢?她兜拢凌乱的衣襟,望着他大步走离房间。已经结束了?
在她仍一头雾水之际,柯总管领着下人送晚膳来了。
一直候在庭外的婢女蟠桃奔进房里,一见小姐模样,就知方才曹震对自家小姐做了什么。
夏云正羞涩地把裙摆放下,又急忙把兜衣给穿起。
“您没事吧?”蟠桃在她耳边悄声问:“要不要奴婢打点水让您擦擦身子?”
她耳根一红,以为被蟠桃瞧见自己腿根尽湿的模样,觉得无地自容。
见小姐不吭气,蟠桃自顾自地到庭中打水。厅上吃食已经打点好,柯总管一见蟠桃,立即吩咐她伺候小姐吃饭。
满满一桌,全是夏家难得吃到的精致菜肴——一锅得佐着韭菜花儿、酱豆腐、香醋跟辣椒油的酸菜白肉,一盘片得极薄、油光水滑的“南炉鸭”,一道滋滋冒着油响的“松鼠鱼”,跟一盘时令菜蔬,拌刀豆。
一见那阵仗,饿了半天的蟠桃口水直流,急忙捧着水盆奔进房里报讯。
房里的夏云仍在对镜拢发,心情还未从方才的插曲中回复。
她不懂,男女敦伦,若总像曹震碰她那般销魂蚀骨,为什么昨晚上娘会教她那一字诀?
这么舒服的事,根本用不上“顺”这字眼啊!
还是——她眉心一蹙,娘是考虑到她个性,知道她断做不出顺从曹震的事,才会这么教她?
也只能这么想了。她叹气。总不能认定是自己生性淫荡,才会曹震一碰,身子便酥软到不行——
“快快,小姐!”蟠桃兴冲冲地喊:“柯总管弄了一桌好菜,好香啊!”
夏云心头烦,只想一个人好好静静,细想一些事情。“你去吃吧,我不饿。”
怎么可以!蟠桃霍地转身。“小姐,不是奴婢爱说您,您真以为自己身子是铁打的,捱得了三天两头不吃饭?”
“蟠桃,我是真的不太舒服,吃不下,你就饶了我一回,行不行?”夏云揉着额头。
蟠桃一瞧她脸,真有点病恹恹、不胜娇弱的模样。
蟠桃劝着。“好歹也吃个两口,出来的时候,夫人再三提点奴婢,一定要好好盯着您吃饭睡觉——”
“好好好——”夏云懒得辩驳。蟠桃虽是奴婢,但从小跟在她身边,说话份量自然不同。
“那帕子给您,”蟠桃拧了条湿帕交给夏云。“奴婢到外边端点东西进来。”
什么菜都捡上一点,再加上一碗饭,也算丰盛的一餐。在蟠桃眈眈的注视下,夏云忍着心烦把菜吃得一干二净,蟠桃满意地转身拾掇床榻。
被子一撩,蟠桃吃惊地喊。“您不是已经跟曹爷成了好事儿了?”
夏云听出不对,也顾不得羞了。“怎么了?”
“落红啊!”蟠桃指着床铺。“您既然已经是曹爷的人了,那床榻上应该会有个证据,除非——”
蟠桃止住不说。蟠桃心想,不可能的,小姐个性她最是了解,哪有可能跟外边男人偷摸苟且,问题肯定出在曹爷身上!
“难不成,小姐跟曹爷……不是奴婢想的那样?”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答——”夏云叹气。就因为弄不懂,她心里才烦。“曹爷刚对我的确不太安分,但我总觉得,那跟我娘说的……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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